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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糾葛的大戲,成為尋海城的人們茶余飯后私底下最喜歡拿出來說悄悄話的時候的談資,內容千奇百怪,但都帶著些香**節在里面。什么叛軍首領那個多強啊,金槍-不倒啊,一夜N次啊。奧頓王和叛軍首領之間原本就水火不容的局勢更加緊張,奧頓王對于奧頓王妃被擒一事大發雷霆,揚言定要將叛軍連根拔起,將叛軍首領五馬分尸以泄心頭之恨。雖然奧頓王妃被擒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克里斯汀,但克里斯汀救兄長從叛軍敵營逃出,也算立下功勞。再加上克里斯汀是海茵家族未來的族長、蒙迪海茵的胞弟,在軍中表現也極佳,很快就被奧頓王從一個小兵提拔到了巡邏隊隊長,負責尋海城周圍的巡邏安保。這個職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小到保家,大到護城都是他們負責,也算是身居要職。“哥,首領可真聰明啊,他怎么就猜得到奧頓王會提拔我呢?”克里斯汀把花斯年喊到一個小角落里,咬著耳根子說著悄悄話。花斯年嘴角微抽,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慈祥和藹道:“兩人屢次交鋒,僵持三年不下,對對方的脾性十分了解也沒什么。”克里斯汀分恍然大悟,“那奧頓王是不是也能猜到我是首領派來的jian細?”“咦?”自己這個弟弟,看起來這么呆萌,有時候腦子反應很快嘛,“怎么可能,你可是奧頓王妃的親弟弟、擁護帝國的兩大家族海茵家族未來的族長,你是最不可能參加叛軍的人啊。”克里斯汀又點點頭,摩挲著下巴疑惑道,“哥,你說,我這個不可能參加叛軍的人都加入叛軍了,那奧頓王有沒有可能也早已參加了叛軍?”花斯年:“……”有的時候他真是懷疑自己這個弟弟是不是裝瘋賣傻……干咳兩聲,花斯年望了望往這邊走來的士兵,“找我什么事情?”“哥,最近我聽街道上關于你的謠言甚囂塵上,雖然都被我及時制止,但怎么也遏制不住。奧頓王明面上雖然沒說什么,但暗地里有沒有為難你?”“這個嘛……”花斯年擺擺手,“放心好了,沒關系。奧頓王還沒有蠢到聽信讒言的地步。”“那我就放心了,哥,那個矮冬瓜如果敢欺辱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克里斯汀緊緊握住花斯年的手,“你的笑容由我來守護!”“額……行……那個,有人來了,你快走吧。”花斯年好不容易趕走了克里斯汀,慢悠悠返回奧頓城堡。他走著走著,就聽到后面馬蹄聲“噠噠噠噠”飛快響起,花斯年閃躲到一邊探頭看過去,就見一名信使打扮的Bete飛快地甩著馬鞭在鬧市中穿梭。信馬掠過自己身邊,揚長而去,方向直指城堡。花斯年皺起眉頭,腳下速度加快,也朝城堡趕去。等花斯年到了城堡后在廣場上略一打眼,就看到了那匹非常醒目的信馬,一名侍從正牽著馬往馬廄方向走去。花斯年很快就在書房找到了奧頓,奧頓手里正拿著封信出神,竟然連花斯年進來都沒察覺。“出什么事情了?”奧頓抬頭看了眼花斯年,“海茵王后死了。”花斯年雙眼一怔,“什么?那個孩子死了?我們臨走前那個孩子不還好好的,臉上的傷都康復了。怎么兩個多月的工夫,就死了?”“據我的人來報,是被西頓活活打死的。西頓為人殘暴嗜血,海茵王后就是被他活活虐待而死的。至于另一位梅爾登家族的Omega稍微好一點,沒怎么受過虐待。我之前去帝都參加婚禮時候就發現,這位海茵王后的五官細細看來看和有五六分相像,只是你的五官更偏中性,而他的則更偏嫵媚些。”“本來西頓的母后給他相中的是另一位海茵家族的Omega,但西頓點名要了你這位表弟成為海茵王后,其中包含的心思我不說你也該知道。海茵王后猝死之后尸體被西頓火速掩埋處理,對外宣稱是海茵王后重病而亡。”奧頓將信推到花斯年面前,緊皺眉頭,“這是剛才那個信使送來的國王手函,海茵王后重病而亡,海茵族長深受打擊臥床不起,特命你返回帝都,慰藉老人。”“又要讓我們返回帝都?”“不,這次不是我們,而是你。西頓一共送來了兩封信,一封是讓你返回帝都,一封則是讓我前往西南部平定叛亂。”花斯年接過信看了一眼,冷笑一聲,“這狗逼國王是想死嗎?”手函上說的清清楚楚,讓蒙迪海茵返回帝都,卻把奧頓布萊派往西南平定叛亂。西南最近有叛亂嗎?有,但是并不多,幾個賊匪而已。但是手函上明明白白寫著,讓奧頓在那里駐扎至少一個月,確定叛亂全部清除。“看來這西頓國王很怕你啊。”花斯年將手函扔在了桌面上,“拖著你不敢讓你來帝都。”“裝病的話,其實可以躲過這一劫。”奧頓托著下巴沉思道,“只是要委屈一下夫人。”“不,不用裝病,他不是想見我嗎,我去就是了。”花斯年想起了自己還有“傾倒眾生”這個wa-i'gu:a。不過好像自從獲得這個wa-i'gu:a后只用了一次,因為當時效果欠佳,就被他扔在一旁不再理會。奧頓深深看了花斯年一眼,“太危險了。”“帝都是我曾經的家,相信我,我不會有事情的。”奧頓長嘆一聲:“也罷,我會讓你弟弟克里斯汀和你一塊回去,希望他不會辜負我的期望。”“放心,信我。”花斯年笑著抹去奧頓額頭的褶皺,低頭親了親他。…………第二天一大早,一隊精兵護衛著一輛馬車向帝都方向趕去。一路上暢通無阻,一行人僅花了四天時間就來到了帝都,直奔海茵家族而去。剛進入皇城,花斯年就發現僅僅兩個多月的工夫,整個帝都的氣氛都變得十分詭異。隨處可見的護衛隊,小心謹慎的居民,這哪里還是兩個月前自己來時那個熱鬧非凡的帝都皇城?花斯年和克里斯汀加快了腳步,很快就到了海茵家族見了海茵族長,海茵族長雖然氣色有些不好,但身體并無大礙。果然不出花斯年所料,那封手函里所說的“臥床不起”只是用來騙他的罷了。海茵族長顯然對西頓國王草草處理了海茵王后的事情耿耿于懷,說起他來口氣十分不好。花斯年問起外面街道上的異狀時就聽海茵族長嘆了口氣,直喊“荒唐。”原來自從奧頓整頓了帝都的護衛隊離開之后,西頓開始日日流連噩夢之中,每日夜半驚醒,仿佛下一刻叛軍就會潛入房中將他悄無聲息地斬殺。他心中忐忑不安,惶惶終日。西頓國王生怕叛軍會再次襲來,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