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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雷瑟爾笑著逼近花斯年,一個壁咚就把花斯年圈在了自己和石壁里面,“從沒有人發(fā)現(xiàn)我的秘密。”“那你應(yīng)該慶幸自己之前從來沒撩撥過其他人或者動過情。”花斯年臉頰guntang,眼神有些迷離起來。雷瑟爾呵呵笑了笑,手描繪著花斯年臉頰和修長脖頸,撩撥撫摸起來,“怎么了寶貝,你看起來很難受。奧,原來是你的Omega信息素又暴走了。”花斯年迎頭看著雷瑟爾額頭的薄汗哼笑一聲,“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那就看我們兩個誰先忍不住了,你要知道,我可是曾經(jīng)忍著要了你的欲望,幫你紓-解完就離開了。很難受吧?要不要我再幫幫你?”雷瑟爾的信息素混合著自己的信息素,簡直就像暴走春-藥一樣,更何況現(xiàn)在眼前這個行走的荷爾蒙還什么都沒有穿。緊致卻不虬結(jié)的肌rou呼之欲出,花斯年看著雷瑟爾慢慢放大的面孔,渾身酥軟,就要往地上滑去。雷瑟爾眼疾手快,單手攙扶住了花斯年下滑的身體,自己也因此貼近了他,兩個人緊緊相貼,都難受地悶哼出聲。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雷瑟爾的某個部位漸漸腫大的花斯年臉更紅了,他難耐地晃動著頭,想要把身體里那喧囂著要抱緊眼前這個Alpha的聲音趕出體內(nèi)。雷瑟爾壓低額頭貼近花斯年的耳朵,對著他的耳朵吐著溫?zé)岬臍庀ⅲ肮裕嬖V我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告訴我,我就幫你紓解出來。”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還有沒有二更三更的今天第一更……那么問題來了,逼死強迫癥只需要一你們猜后面還有沒后面會不會開你們能不第19章正太有三好8雷瑟爾撩撥著花斯年,可又不滿足他。每次花斯年快要到臨界點的時候,雷瑟爾就抽身而出。如此三番兩次,花斯年也惱了。他沒有征兆地提起腳踹了雷瑟爾一腳,雷瑟爾毫無防備,被一腳踹翻在地,當(dāng)場就懵了。花斯年紅著眼看著他蓄勢待發(fā)的小腹,冷哼一聲,踢掉鞋就踩了上去,“不是挺能嗎你?這就傻了?很厲害啊你,把別人耍得團團轉(zhuǎn)很爽是不是?”花斯年正精神恍惚著,力氣拿捏的不恰當(dāng),這幾腳下去可就硬生生用了七八成的力道。雷瑟爾五官揪成一團,表情猙獰。花斯年還踩上癮了,漸漸從踩改成了左右研磨。小可:[別,別踩了親愛的,求求你,那可是你未來□□的根本!任務(wù)的關(guān)鍵啊!]花斯年臉頰緋紅,哼笑著:[任務(wù)的關(guān)鍵?當(dāng)初你們告訴我任務(wù)目標是個小正太,我以為是讓我貢獻前面,結(jié)果丫到頭來還是后面?]小可:[什么叫還是?之前的試煉任務(wù)是你自愿的,苦主的意愿里可沒有那一條。]花斯年:[哎……小可啊,你這么說我很傷心啊,上個位面沒有我的獻身能那么快完成任務(wù)嗎?我扎心了,心態(tài)崩了,臉都氣歪了。]小可:[您臉不是氣歪了,是欲-求不滿,傻子都能看得出來。]花斯年:[……]花斯年還要在腦海里吐槽什么,卻突然被一個力道沖擊向后倒去,再次靠在了石壁上。雷瑟爾紅著眼緊緊貼著花斯年,用猩紅的眸子瞪著花斯年,笑的兇狠,“看我怎么教訓(xùn)你。”唇瓣上狂野的吻瞬間就卷走了花斯年的理智,本來剛才盛怒之下稍稍壓抑住的震顫又重新回到身體里。花斯年反手摟住雷瑟爾的脖子,也激烈地回吻了起來。唇齒相纏,舌頭肆意的掃過對方的口腔。良久,花斯年感受到雷瑟爾的手擦過自己的后背滑進自己的衣服里。他微弱的反抗了一下,“不是說先讓我交代嗎?”“我決定先原諒你,把其他的事情都先放一邊。”汗水順著雷瑟爾的額頭滑落,滴在花斯年的皮膚上。對處于興奮期的Alpha和Omega而言,不管是口水還是身上流淌的液體里都帶著nongnong的信息素。那一滴帶著信息素的汗水就好比濃烈的春-藥和烈酒,只輕輕一滴,就可以讓對方完全完全喪失理智。花斯年顫抖著掛在雷瑟爾的身上,用盡最后的理智嗤笑道:“說得好聽。”雷瑟爾低吼一聲,再次兇狠地咬上花斯年的唇,“看我怎么辦了你!”山洞中,兩個身體以天為被,以地為席,輾轉(zhuǎn)纏綿,聲音在這片寂靜無人的山中回蕩,久久不見停歇……花斯年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奧頓的皇宮,此刻的自己和上次一樣,正躺在舒適的天鵝絨大床上。身上的衣服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皮膚上斑斑點點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窗外已經(jīng)黑了,天空中掛著一輪圓圓的月亮,月朗星稀。房間的燈光昏黃溫暖,并不刺眼。小可的聲音適時從腦海中傳來:[斯年,任務(wù)已經(jīng)達成,現(xiàn)在隨時可以離開這個世界了。]花斯年想起雷瑟爾緊致有型的線條和肌rou,咽下流到嘴里的口水,[能晚點離開嗎?]小可:[能啊,這個獎勵任務(wù)就相當(dāng)于是你的假期,只要是在蒙迪的正常生命期內(nèi),你都可以留在這里。反正你已經(jīng)完成了任務(wù),我的任務(wù)獎勵也保住了,我才不管你留在這里多久。][額……]花斯年對著空氣嘆了口氣,[小可啊,我雖然脾氣好,但你一再這么對待自己的衣食父母,良心不會痛嗎?]小可笑了兩聲,[我從來就沒有良心這種設(shè)定。]花斯年:[扎心啊,老鐵。]雖說是在跟小可胡扯八扯,但花斯年的心情極好。上個位面的時候走得十分匆忙,臨走前雖說來了一發(fā),但畢竟沒有爽夠。這個世界既然可以滯留到這個身體壽命耗盡,那簡直不要太爽好嗎?上個位面想要試沒有試過的“動作”簡直不要太多奧,要抓緊在這個位面里都試一遍才行。花斯年正在腦海里腦補著各種小黃文畫面,連有人推門而入都沒有察覺到。直到一雙柔嫩的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花斯年這才從妄想中拉回理智,一臉懵逼地看向來人,“嗨,親愛的。”奧頓脫了鞋子鉆進被窩里,一雙手熟練地圈住了花斯年的腰,鉆進了花斯年的懷里,“晚上好。”花斯年:“……”——為什么我的手這么想去摸奧頓的頭發(fā),明明知道這副模樣是騙人的,但是還是好想摸啊,不,我一定要忍住,做人不能失了骨氣。金發(fā)少年抬頭用毛茸茸的頭發(fā)拱了拱花斯年的小腹,擺出最純真無害的表情:“你醒了。”花斯年:“……”十幾秒后,花斯年看著不聽使喚撫摸少年金發(fā)的手,欲哭無淚。哎呦我去,真想剁了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