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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口的那種!今晚你給我好好道歉,如果投資的事情黃了,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你那個小白臉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吧。”喬飛扯著嘴角輕蔑一笑,“爸,那你還能封殺歐亞倫不成?現(xiàn)在歐亞倫是我們公司最大的搖錢樹,你如果封殺他,就是砍你自己的七寸,自斷一臂,啊不,您這是直接腰斬了自己啊,疼不疼啊您。要重新培養(yǎng)一個這么受歡迎又這么會掙錢的明星您也知道有多不容易。更何況他還長得這么帥,我追歐亞倫這么久也沒追上,怎么能玩玩就算了。”喬宏被喬飛一席話弄得氣不打一處來,他深吸兩口氣,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駁。“放松一點老爸,我知道今晚該怎么做,生意要是真的黃了,對我也沒什么好處不是?女人我會娶的,接班人我也會生的。家族聯(lián)姻不就是那么回事兒嘛,您當初和我媽結(jié)婚,不也就是看中了呂家那棵大樹,難不成還是因為您愛我媽啊。我什么都答應您,可歐亞倫您可千萬不能動他,我自己都舍不得動他一根汗毛。”喬飛收起蔑笑,幫喬宏順了順氣,扶著喬宏坐下,這才走到門口打開門要將歐亞倫迎進來。花斯年跟著呂溫綸來到約定的閣間,一眼就看到站在外面像罰站一樣的歐亞倫。看到歐亞倫的身影,花斯年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當年牧向笛在“照片丑聞”爆發(fā)之后的事情。那時候牧向笛去找歐亞倫,被喬飛攔在了公司大門之外。那時候牧向笛比如今的歐亞倫可要落魄不知道多少倍。戰(zhàn)戰(zhàn)兢兢站在門外,面對著人來人往的指指點點,耳邊全是肆無忌憚的指責聲討,可比現(xiàn)在要羞恥得多。呂溫綸攬著花斯年往門前一站,還沒敲門,門就自己從里面打開了。看到他們兩人的時候喬飛明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趕忙笑瞇瞇將呂溫綸迎進來這才又將一旁略顯尷尬的歐亞倫拉進來。喬宏一見呂溫綸進來,登時揚起一張笑臉迎上前,將呂溫綸和花斯年請了進來。“兩位喝點什么?紅酒怎么樣?”喬宏將菜單推到呂溫綸面前,呂溫綸只是略打了一眼,就笑著推開了,“給斯年點一杯牛奶,我的話客隨主便,紅酒白酒都隨意。”花斯年低著頭一派的乖巧:“……”牛奶是幾個意思?!席間一派祥和之氣,花斯年還以為要看到呂溫綸興師問罪的大場面,可半頓飯下來,屁事沒一點。呂溫綸沒有主動提那天的事情,喬宏也樂得打哈哈。不僅如此,呂溫綸自始至終噙著笑,看起來心情大好。他似乎頗為欣賞歐亞倫,將歐亞倫從頭到尾夸獎了一遍,全程的重點幾乎都放在了對歐亞倫的欣賞之上。談到最后,呂溫綸突然問道:“說起來‘歐’這個姓倒并不多見,歐先生的父親姓歐?”歐亞倫已經(jīng)喝得差不多了,順著呂溫綸的話道:“不是,我母親姓歐。”“奧,原來是隨母姓。之前我也認識一個女人姓歐,叫歐倩,歐先生認識嗎?”聽到“歐倩”這個名字,喬宏一個機靈,酒醒了一大半,看向歐亞倫的眼神突然多了幾分審度。歐亞倫表情也有些僵硬,“我不認識什么歐倩,我母親叫歐雅茹,呂董。”“也是,天下姓歐的那么多,怎么會這么巧呢。只是觸景生情罷了,你的長相和歐倩姐有幾分相像,看著你總免不了回憶起一些往事,想著你或許會是她的親戚也說不定。我還記得小時候在呂家,歐倩姐對我多有照顧。雖然她是管家的女兒,可我卻把她當成自己的親jiejie看待。哎,往事隨風,不提也罷。”呂溫綸說著岔開了話題,這件事情就再沒有提起過。酒席接近尾聲,呂溫綸看了眼手表,再次舉起酒杯笑道:“今天我呂某看到了喬董的誠意,既然斯年已經(jīng)原諒了喬飛,其中緣由我也不會再追究。時間也不早了,今天就到此結(jié)束,別傷了大家的和氣。對了歐先生,能給我張你的名片嗎?”歐亞倫從懷里抽出名片雙手遞到呂溫綸面前,呂溫綸接過名片后又從懷里抽出自己的送給了歐亞倫,毫不吝嗇自己的微笑:“我對歐先生一見如故,很歡迎你來我的別墅做客。”喬宏顯然沒有料到這件事情就這么愉快簡單的解決了,呂溫綸不僅沒有再責怪喬飛,反而對歐亞倫另眼相看,真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他側(cè)目看向歐亞倫,腦海中回想起剛才呂溫綸的話,那些塵封已久的記憶漸漸浮上心頭,那曾經(jīng)令他魂牽夢縈的面孔又再次清晰了起來。他盯著歐亞倫的側(cè)臉,若有所思……浴室中水聲潺潺,甜膩的聲音悠遠婉轉(zhuǎn)。毫無征兆的,一雙模糊的手按到浴室的毛玻璃門上。浴室中霧氣升騰,隔著毛玻璃,只能依稀看到兩個交疊的身體,放肆地發(fā)泄著各自的沖動。許久之后,呂溫綸將包裹著浴巾的花斯年抱出浴室,塞進天鵝絨軟被中。花斯年“嗯哼”一聲,有氣無力道:“你今天這是唱的哪一出?”“瞧我們大演員說的,你在路上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旁人的話我不聽,你的話我還能不聽?”“別人說這句話我信,你說這句話我可不信。”花斯年有些倦了,小聲嘀咕了這么一句,倒頭就睡著了。看著花斯年的恬靜睡顏,呂溫綸從床上坐起來,慢慢走去桌邊拿起了歐亞倫的名片和手機。…………歐亞倫正在自己的公寓和蘇梓人敘述今天酒桌上呂溫綸的奇怪表現(xiàn),當講到呂溫綸對母親的懷念時疑惑道:“我母親以前和呂溫綸關(guān)系很好?”蘇梓人道:“這個倒有可能,呂溫綸是八九歲的時候才被接到呂家的。他以私生子的身份進入?yún)渭遥诋敃r并不受歡迎。不,與其說不受歡迎倒不如說是受盡白眼。你mama又那么善良,對他照顧有加也是可以理解的。”歐亞倫若有所思:“原來如此。”蘇梓人道:“這倒是個好現(xiàn)象,兒時的情誼往往是成年人最珍視的。他如果知道你是歐倩的兒子,說不定還會很關(guān)照你。不過還是要小心謹慎些,別讓喬家發(fā)現(xiàn)端倪。”歐亞倫正要說什么就聽見手機短信響了一聲。他隨手拿起來一看,眉頭輕蹙道:“是呂溫綸的短信,讓我明天去他的別墅一趟,說是想和我聊聊。”“明天?那去吧,我?guī)湍惆衙魈斓膽蛲屏恕碳液蛥渭译S著經(jīng)濟實力的差距越拉越大,之間的利益關(guān)系已經(jīng)十分脆弱,一碰既碎。現(xiàn)在可以說是喬家單方面依靠呂家,以前我不知道呂溫綸和你mama竟然還有那段情誼,想通過牧向笛下手。你明明去試探試探呂溫綸,他如果真的和你母親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從你這里直接開口讓他幫忙也未嘗不可。”第二天,花斯年來到劇組。花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