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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煩勞你走過來。”他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小卷掀開垂簾,走到床邊。 紀恒斜靠著,若有所思地望著小卷,忽然眼梢一挑,伸手攥住小卷的胳膊,把她拉到床上。 他拉人的動作和昨天試戲時一樣,小卷有思想準備,沒有太慌亂,可是他的動作又和昨天不太一樣,沒有真的壓在小卷身上,而是微側著,力氣都吃在自己撐著的胳膊上,攏著小卷。 攝影師就在旁邊,鏡頭都快貼到小卷臉上了,比昨天還尷尬一百倍,小卷趕緊念臺詞。 “你要干什么?” “真有意思,為什么這種時候總要問‘你要干什么’。我要干什么,不是很明顯么?公主殿下,我已經來公主府好幾天了,你把我忘了?” 他低下來,吻住小卷。 這吻看上去很重,卻很淺,他只壓住小卷的嘴唇,停了幾秒就分開了,隨手剝掉身上的外衣。 他今天里面還真加了一件素白滾邊的內袍,什么都沒露。 “衛宣,你放開我!” “為什么要放開?公主,你是誰,我是誰,我們這樣不是很正常嗎?” 他一手攬著她,另一只手去解小卷的衣服。 小卷本能地瑟縮了一下,紀恒看出來了,偏過頭,長發垂下來擋住臉,在鏡頭拍不到的角度給了小卷一個微笑。 他的眼神干凈,讓人安心。 小卷由著他解開衣帶,剝了外面雍容華貴的外袍。他把它扔到床邊地上,沒再繼續動小卷里面的衣服。 紀恒像昨天那樣,找到了小卷的手,十指交纏地握住。 小卷做好了思想準備,他要來親耳朵了。 然而他沒有。 紀恒握著小卷的手,凝視著她,重新把她壓回床上。 袁導喊了卡。 小卷:??? 小卷坐起來,無比納悶,沖口而出,“就這樣?這就算完了?” 紀恒用一根手指壓在唇邊,對她比了個噓的動作,壓低聲音,“別這么說。讓別人聽見了,還以為你有多想拍這種戲。” 小卷莫名其妙地被他拉出一層層簾幔。 出來了,他才解釋:“我跟袁導商量了一下,這場戲拍成這樣就可以了。怎么了,你不愿意?” 小卷無語了好半天,懷疑地問:“你是今天才跟袁導商量的?” “那當然。”紀恒流暢地回答,“否則呢?難道我昨天改了不告訴你,故意要占你便宜?” 袁導過來了,把小卷拎回去拍下一場。 下一場在這部劇的中段,不過因為是同一個場景,所以今天順手一起拍完。 還是在這個寢殿,是小卷一個人的戲。 戲里,羅煙的原身有個閨蜜,是大將軍的女兒。 羅煙穿書后,這個閨蜜仍然時不時來找羅煙玩,在公主府小住幾天,羅煙不太想得罪她,就一切順其自然。 結果有一次羅煙來找衛宣時,無意中瞥見衛宣正在和將軍的女兒滾床單。 衛宣為了復國不擇手段,沒費什么勁就把她拐到了他床上,讓她變成了他手上的一枚棋子。 這場戲拍的就是羅煙撞破時的場景。 “加油。”紀恒優好整以暇地站在袁導旁邊,拍了拍小卷的后背以示鼓勵。 打板開始。 小卷推開門,腳步輕快地往里走,才走了沒幾步,忽然慢了下來。 層層低垂的簾幔里,床上并沒有人,小卷卻像真的看到了交纏的人影,聽到了男女調笑的聲音一樣,停下腳步。 她攥了攥手,鼓起勇氣,稍微掀起一點紗簾,看向里面,眼圈漸漸地紅了。 定定地發了一會兒呆,小卷終于松開紗簾,無聲無息地退了出去。 拍完之后,小卷若無其事地去袁導那里看效果。 袁導笑道:“這個特寫的表情真不錯。” 等袁導去指揮大家換下一場的機位,紀恒才偏過頭盯著小卷的眼睛,“真哭了?什么時候演技這么好了?” 小卷懟他,“這算什么,上次演狗死了我哭得比這個真多了好嗎?” 接下來,就要拍羅煙剛剛隔著帷簾看到的情形——衛宣跟將軍女兒在里面床上。 小卷跑過去找到袁導,誠懇地問:“今天后面都沒有我的戲了,我能先回酒店了嗎?明天戲挺重的,我想回去好好背一遍臺詞。” 袁導連忙答:“當然可以,夏老師這幾天辛苦了,早點休息吧。” 紀恒跟著優哉游哉地晃過來,接口道:“夏老師,走,我跟你一起回去。” 哈? 小卷詫異地看著他:他也要走?他不是要拍跟人滾床單的戲嗎? 第38章 演將軍女兒的演員已經畫好了妝,拎著紗裙跑過來, 高高興興打招呼:“紀哥, 小卷姐, 你們要走啦?” 跟著她的, 是一個身量和紀恒差不多高的男演員,身上的戲服和紀恒穿的一模一樣, 頭發也一模一樣,臉龐隱約和紀恒有幾分相似。 紀恒跟他們打過招呼,推著小卷去卸妝。 “不是什么重要的戲,不過就是隔著紗簾拍幾個遠景, 我讓袁導幫我找了個替身。” 他笑了笑, “拍過這么多戲, 無論文戲武戲,還從來沒用過替身, 今天也體會一下坐享其成的感覺。”又問小卷,“咱們真的要回去, 不留下來看看?” 小卷抬頭望著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不看。我怕我會忍不住進去替羅煙暴揍他一頓。” 紀恒彎彎嘴角。 回去的路上, 小卷還在不平,“這種古早人設已經不流行了,再有理由,他也不折不扣是個渣男,要是這兩年的, 羅煙穿進去,分分鐘和男二HE。” 紀恒偏頭想了想,“這個男二也不是什么好鳥吧?” 想想好像也是。小卷嘆了口氣。 “拍戲而已,用不著那么真情實感,你又不是羅煙。”紀恒頓了頓,“我也不是衛宣。這兩個人一直利字當頭,自作自受,犯不著為了他們心情不好。” 他說得對。這兩個人一個一心想著江山,一個一心想著完成任務,說他們自作自受并不為過。 紀恒伸手順順小卷腦袋上的呆毛:“難得這么早,別急著回去看劇本了,你想去哪?” 來了影視城,一直都在兩點一線日以繼夜地拍戲。 難得小卷沒去拍掉他的手,頂著他的手掌抬頭問,“上次回酒店時我看見路上有家奶茶店,咱們去喝奶茶吧?” 米粒痛苦,“小卷姐,我才剛戒奶茶戒了不到一星期啊!” 李天在后面搭茬:“那你別喝唄。小卷姐,我去買就行了,你不會是想自己去排隊吧?” 紀恒答:“讓她去吧,你小卷姐快憋瘋了。” 奶茶店在熱鬧的商業街,車開到地方,找了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