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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墜子。 秦輕站起來,路過他倆時笑道:“紀老師不愧是影帝,把嫉妒的情緒表現得真好。” 紀恒一秒都沒停頓地回答:“秦老師演技過人,把想吃吃不到的心情演繹得也很到位,我看著都覺得很同情。” 又補了幾個鏡頭,好不容易終于把最后這場拍完了,小卷滿臉希冀地問袁導:“可以收工了嗎?”看見袁導點頭,立刻原地歡呼著轉了兩圈。 整整拍了一天,太可怕了。 夜已經深了,小卷紀恒和秦輕他們一起坐劇組的車回酒店。 實在太累了,小卷還在車上就開始犯困,在座位里扭來扭去,怎么都難受,沒一會兒,就有人伸手過來,小卷立刻靠上去,閉著眼睛也知道是熟悉的氣息,放心地睡了。 可惜車程太近,沒睡一會兒就到了地方。 下車時,小卷還沒醒透,迷迷糊糊的睜不開眼睛,一腳深一腳淺,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小卷聽見米粒的聲音,好像在后面跟李天嘻嘻哈哈地聊天,也不管小卷。 “困得真可憐。”紀恒也不管有人沒人,伸手把她摟住。 小卷半閉著眼睛,抓著救命稻草一樣,用兩只手緊緊攥著他的衣襟,聽到他說:“小心臺階。” 聲音里帶著點笑意。 有他抱著,小卷就這么放心地半閉著眼睛乘電梯,上了樓,亦步亦趨地跟著紀恒走到住的房間門口,忽然聽到秦輕的聲音,“晚安。” 小卷睜了睜眼睛,看到秦輕好像在刷對面房間的門。 “晚安。”紀恒答著,手上刷開門,自然而然地隨口問小卷,“你先洗澡還是我先洗澡?” 小卷勉強地轉了轉腦子,想起現在早就過了十一點了,兩個人不能分開,皺皺眉回答:“還洗什么澡啊?我們快點睡覺吧。” 話說出口,好像覺得哪里不對,轉頭看看秦輕。 秦輕正望著這邊,看見小卷和紀恒正打算進同一間房,還聽到他們討論洗澡,臉上詫異得忘了掩飾。 不知道他在腦補什么,不過無論腦補什么,小卷都不在乎,心想:他聽見了?聽見就聽見,隨便吧。 睡覺最重要。 紀恒似笑非笑地瞥一眼秦輕,打開門,把小卷塞了進去。 小卷進門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床,直接飛撲到上面。 “頭發上還有發膠,要不要去洗一下?我幫你。”有人在耳邊說。 小卷只說了三個字:“我不要。”就閉上眼睛。 迷蒙中,有人幫她脫了衣服和鞋,把人放進被子里,還貼住她的嘴唇,輕輕吻了吻。 小卷心想:算了,反正今天都親過好多遍了。然后就昏過去了。 好像還沒睡多久,鬧鐘就沒完沒了地叫個不停。 小卷痛苦地睜開眼,“又要起床了嗎?” 紀恒的聲音傳來,“天都亮了,劇組照顧你,你已經是最后一個化妝的,別人早就起來化好了。” 小卷揉揉發澀的眼睛,感慨,“拍戲可真不容易啊。” “是你自己非要接戲。其實何必來吃這種苦頭?” 紀恒坐起來,語調居然很真誠,“拍戲太累,這個圈子又這么亂,沒什么好玩的。以后你不接戲,我也不接戲了,每天上午你陪我去公司,下午就可以隨便逛街遛狗看漫畫,不好么?” 小卷也坐起來,“不要。我才不要讓大家都說我是什么十八線……” 話還沒說完,就左右看看,大吼了一聲:“紀恒!” 小卷坐起來才發現,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兩個人昨晚居然睡在一起,還蓋著同一床被子。 “只有一張床,我有什么辦法?”紀恒無辜地說,“你看,我還隔了一道城墻。” 沒錯,他把多余的兩個枕頭排成一排放在被子里,就擋在兩個人正中間,權做體現男女授受不親的防御工事。 小卷不得不說,看著還算挺有誠意。 連著幾天下來,小卷漸漸適應了劇組高強度的工作方式,戲也拍得很順。 很快就要迎來和紀恒的床戲。 晚上回到酒店,小卷捏著通告單,安慰自己:這幾天每晚都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拍個床戲,應該也沒什么了不起吧? 紀恒輕易就看出了小卷的焦慮,把通告單從她手里抽走。 “不用害怕,我先跟你對一遍,到時候我要做什么,全都會提前告訴你,”紀恒保證,“而且這次絕對不會臨時亂加戲。” 聽起來倒是不錯,可小卷還是不放心,“袁導到時候不會有什么特殊要求吧?” 紀恒笑了一下,“你覺得我會聽他的,還是他會聽我的?” 有他托底,小卷放心多了,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紀恒找出劇本,瀏覽了一遍。 這場戲其實是發生在衛宣剛進公主府的時候,只不過袁導覺得這種親熱戲最好等幾天,等大家都找到角色的感覺后再拍比較好。 衛宣初進公主府,羅煙把這個大boss供在后院。 羅煙知道他已經開始暗搓搓動手規劃他的復國大業,因此并不打擾他,只讓人好吃好喝地伺候著。 結果她不找他,他倒叫人找她來了。 叫她來,把她吃干抹凈。 紀恒把劇本扔在旁邊,坐到床上,“過來,我們對一遍。” 小卷點點頭,有點緊張。 這段沒幾句臺詞,小卷卻還是捏著劇本。 好像只要手里有劇本,重點就不是落在“床”上,而是落在“戲”上。 第37章 小卷走了兩步,假裝進門, “衛宣?” “我在。公主殿下, 煩勞你走過來。”紀恒靠在床頭, 聲音慵懶, 漫不經心,完全不是對待公主應該有的態度。 小卷到了床邊, 紀恒忽然一伸手,攥住手腕把她拉到床上,翻身壓住。 小卷明明有思想準備,還是被他嚇了一下。 他實打實地壓在小卷身上, 明亮的眼睛戲謔地望著小卷。 小卷有點尷尬, 為了掩飾, 看了一眼劇本,“你要干什么?” “真有意思, 為什么這種時候總要問‘你要干什么’,我要干什么, 不是很明顯么?公主殿下,我已經來公主府好幾天了,你把我忘了?” 紀恒頓一頓, 放低聲音,完全沒了剛才的放蕩不羈,換了種既客觀又溫柔的語氣,“小卷,我這里會親你。” 他突然叫她“小卷”, 而不是慣常的“夏小卷”,溫存的語調很像回憶里叫她“小卷”的紀恒。 小卷有點慌,點了點頭。 紀恒微笑了一下,居然真的親上來了。 他親得很真,侵入小卷的地盤撩撥時,小卷才反應過來,把他推開。 紀恒從善如流地離開,一雙眼睛好像在問:怎么了? “你現在就真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