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摟摟紀恒肩膀,笑道:“事后煙的處理真的好。” 韓子奇也看懂紀恒臉上那種表情了。 韓子奇拉紀恒在監視器上看剛剛拍的效果,米粒在小卷旁邊小聲感慨:“小卷姐,咱紀哥這就叫演技炸裂吧?” 小卷小聲嘀咕:“這叫變態演變態,適得其所。” 紀恒耳朵好,馬上聽見了,回過頭盯著小卷。 小卷不甘示弱地回瞪他,“不是嗎?變態才能把變態的心理揣摩得那么好,有本事一句話證明你不是變態。” 紀恒想都沒想,吩咐李天,“去,把我剛才扔的煙頭找出來,護林防火,人人有責。” 第8章 一圈的人都笑了。 李天真的找煙頭去了。紀恒回過頭,對韓子奇說:“小卷的戲先往后放一放,我要幫她過一遍,不能由著她隨便胡演。” 韓子奇很欣慰:“有你教,我放心多了。” 紀恒壓低聲音問:“付小音的戲當初減了不少,我現在想,能不能全部重新加回來?” 韓子奇要瘋了。 “紀恒,開始的時候是你堅持要把對手戲全都刪了,現在你又要補回來?”韓子奇回頭看了小卷一眼,也壓低聲音,“你這也太看人下菜碟了吧?” 紀恒淡淡答:“還真不是。小卷肯定不會跟我搗鬼,把戲加回來,劇情更合理。” 韓子奇同意,“其實我也贊同補起來,補了之后劇情線更完整,更厚實,要補拍的也不算太多,結局那里要動一下,我一會兒跟編劇重新捋一遍……” 金主爸爸想補戲,又能讓片子更完美,韓子奇當然沒意見,抓過紙筆,開始和紀恒探討可能性。 話是這么說,韓子奇還是有點不放心。 “紀恒,我知道你當然不會有問題,可是小卷沒什么經驗,又那么喜歡你,你們兩個的對手戲都是強對抗的戲,就算有你帶著,我也沒把握她能不能演得出來……” 紀恒牽牽嘴角,“你放心,就算不用我帶,她也絕對能演出那種隨時想殺了我的感覺。” 小卷的戲壓后了,下午要拍別人的戲,紀恒帶著小卷先回劇組的住處。 劇組暫時住在附近的小旅館里。 旅館是幾十年前建的小樓,走廊又黑又窄,墻上到處是一道道返潮的水印。 紀恒和小卷因為詛咒的關系,晚上不能分開,劇組雖然象征性地給小卷和米粒安排了一間房,小卷其實還是和紀恒住在一起,在走廊的最里面一間。 打開房門,看到是兩張單人床,小卷先松了一口氣。 李天和米粒幫他倆放好箱子就走了,紀恒看了一圈,沒說什么,小卷也跟著東張西望,順手打開衣櫥門。 一只巨大的蟑螂嗖地一下從里面飛出來,好像一架小型轟炸機一樣,呼嘯著從小卷的肩膀上一掠而過。 小卷零點一秒都沒用,就瞬移到了床上。 站在床上,小卷膽戰心驚地到處尋覓剛剛那只蟲蟲的蹤跡。 紀恒看了一眼高高地站在床上的小卷:“你真有意思,刀山火海都不怕,怕一只蟑螂。你們鳥不是吃蟲子的嗎?” “你開什么玩笑?”小卷驚魂未定,“那玩意你吃給我看看?” 紀恒已經找到蟑螂了,把窗一推,那只趴在玻璃上的蟲蟲立刻飛向了外面的廣闊天地。 “青鸞公主殿下,你的天敵飛走了,下來吧。” 紀恒關好窗。 小卷小心翼翼地跳下床,好像下面是蟲子窩。 紀恒臉上似笑非笑,“這種條件你還嫌棄?至少有屋子住,有床睡,我有一次在滇南拍戲,都是住在帳篷里,睡充氣墊子,天天被這么大的螞蟥咬。” 紀恒比了下手指。 “咬了撒點鹽,它就掉下來了。一部戲拍下來,瘦了十斤,大概都是給螞蟥獻的血。” 小卷問:“那時候我也跟著你嗎?” “沒有,那時候你還不到二十,詛咒還沒生效,不用跟著我到處跑,”紀恒答,“結婚后我就沒再接過那種戲了。” 小卷隨口問:“為什么?心疼我啊?” 紀恒呵了一聲,“想什么呢?因為公司上軌道了,去偏遠的地方拍戲,一次就是幾個月,走不開。” 紀恒從包里掏出劇本,“想碰我的檀那珠,就得干活。先看一遍你的戲吧。” 兩人坐在床上,一人一本,各看各的。 小卷看著他翻劇本,忽然發現他一思索,就會下意識地轉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那戒指也很奇怪,是個淺粉色的塑料圈,敞著口,普普通通,怎么看都像幼兒園小姑娘玩的玩具。 他的手手指修長,指節明晰,雖然好看,卻實打實是男人的手,戴著這個,未免有點奇怪。 而且一個莫明的念頭跑進小卷的腦海:那根手指上,戴的應該是婚戒吧? 小卷和紀恒是隱婚,小卷的手指上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紀恒卻一直戴著個塑料圈,不知是什么意思。 “那是什么?”小卷指一指粉戒指。 紀恒下意識地又轉了轉戒指,冷淡地答:“不用你管。” 不管就不管,誰高興管。 午后的陽光灑進來,屋子里很安靜,小卷靠著枕頭,心不在焉地翻著劇本,時不時瞄一眼紀恒的行李箱。 他的三個行李箱排成一排,整整齊齊地靠墻站著。 其中某一個里面,就裝著吃了就能讓人回家的寶貝檀那珠。 小卷瞄著箱子,想著回家,惦記著家里的爹娘和哥哥jiejie們,還有無數好吃的,漸漸地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是被外面走廊里一陣說話的聲音吵醒的。 屋子里已經半黑了,只有一點朦朧的天光,紀恒還靠在他的床上,開了床頭的一盞小燈,正在安靜地刷手機。 外面走廊里有兩個女孩子在說話,聽著是劇組的工作人員,趁吃晚飯的空檔回來拿東西,看來他們晚上還要繼續拍。 隔壁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又砰地關上了。 她們說話的聲音還是能聽清,這里墻板太薄,隔音實在不怎么樣。 一個女孩正在說:“隔壁住的是紀恒?不會吧?咱們也太幸運了吧?” 另一個答:“說是副導演看了一圈,就那間房間最干凈,就騰出來了。別做夢了,晚上肯定得把咱倆換走。” 女孩的聲音壓低,“你聽說沒,他們說夏小卷跟紀恒住在一起,米粒房間那張床就是擺擺樣子的,根本沒人睡。咱們進組簽的保密協議,紀恒的事不許往外亂說,不然賠死,就是為了這個。” 另一個不信,“紀恒怎么可能看上夏小卷那種十八線啊?” “我也覺得。上次拍戲你看見沒有,夏小卷跟著他跑前跑后,端茶遞水的,我看其實就是紀恒的助理。” “是,我估計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