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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算出門嗎? 小卷正在滿屋子東張西望時,紀恒出來了。 他變回人形,恢復了人模人樣。 他一邊整理襯衣袖口,一邊隨口問小卷:“你不進去換衣服?一晚上都圍著被子,圍上癮了?暖和?” 小卷瞥他一眼:“厚一點,防狼。”在他面前拍上衣帽間的門。 就聽見紀恒隔著門說:“穿方便活動的衣服,一會兒有事出去。” 小卷雖然不知道他打算去哪,不過檀那珠都進了他的行李箱了,跟著檀那珠走,肯定沒錯。 衣帽間里,半圈是紀恒的男裝,半圈明顯是女孩的衣服,小卷看了一眼,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是誰的品味,簡直太可怕了。 這是一大片粉色的海洋,海洋里翻卷著粉色的外套,粉色的裙子,粉色的包包,粉色的各種蝴蝶結花邊,粉色的所有一切。 關鍵是這粉色還不是淺淺淡淡的粉,而是種飽和度挺高的艷粉色。 這么一大片撲面而來,簡直讓人窒息,好像得了色盲。 小卷好不容易才翻出一件白T和牛仔褲套上,開門出來。 紀恒正靠在門口的墻上。 他用目光把小卷從頭掃到腳,問:“不穿粉了?” 李天已經收拾好行李了,正在外間擺早飯,遙遙看見小卷出來,也笑了。 “小卷姐,你終于不穿粉了?紀哥說你穿那個顏色好看,你就每天都穿,實在太有毅力了。” 小卷回頭再看一眼衣帽間里那片可怕的艷粉色海洋,心里有點狐疑。 難道紀恒吹的那些牛全是真的? 自己這些年,腦子真的壞掉了,天天對著這混蛋跪舔? 紀恒走到餐桌旁,看了一眼桌上的碗碟,蹙蹙眉:“怎么早上吃這個?” 李天對小卷擠擠眼睛:“昨晚小卷姐特意囑咐我的,今天早晨要給哥吃補腎的,這是淮山鴿子湯和生滾韭菜羊rou粥,絕對補。” 小卷:哈? 李天看見小卷一臉驚詫,趕緊摸出手機。 “真不是我的主意,小卷姐,你失憶啦?” 手機被舉到小卷面前,上面明晃晃是小卷昨天下午發的消息。 【李天,明天早餐幫你紀哥帶點補腎的東西,山藥鴿子韭菜羊rou之類的,謝啦!撒浪嗨呦!】 李天還回復了一句:【收到!結婚紀念日嘛,我懂。小卷姐,榨干我哥奧!加油!】 小卷回:【嗯嗯!榨干他!!】 小卷正盯著手機屏幕發呆,耳邊吹來一點熱氣。 紀恒不知什么時候站到小卷身后,正俯身和她一起看屏幕。 “榨干?”他低聲說,“胃口還真不小。” 小卷:“……” 紀恒不動聲色地坐下來,拿起筷子,隨口問小卷:“只有我補?你自己不用補一補?對自己的腎那么有信心?” 李天插口:“我昨天發消息讓米粒也給小卷姐準備枸杞參雞湯來著,她怎么還沒到?” 小卷有點頭大:“米粒又是誰?” “你的助理啊!”李天滿臉害怕,“小卷姐你今天是怎么了?” 小卷不明白:“助理?我為什么也會有助理?” “就算你是三十八線,也有自己的助理。”紀恒皺著眉喝一口羊rou粥,“我好不容易才幫你找到的。” 三十八線是什么意思?為什么助理還是紀恒找的? 紀恒看她一臉困惑,似笑非笑地解釋:“你是Avant旗下的三十八線藝人,連主要配角都沒機會演的那種三十八線,而我是Avant的創始人,你老板。” 小卷正在懵圈,床頭的手機響了。 李天趕緊走過去拿過來,遞給小卷。 屏幕上的名字是“米粒”,小卷才接起來,就聽到對面氣喘吁吁的女孩子的聲音。 “小卷姐啊,對不起對不起,我睡過頭了,這邊又堵車,再過十分鐘就到啊!” 她好像正在一邊打電話一邊奪命狂奔。 “小卷姐,我還忘了買早飯了,參雞湯來不及了,我買碗肯德基的蛋花湯行嗎?” 小卷正在愣神,李天把手機接過來。 “米粒你能不能再迷糊一點?你小卷姐要被你餓成木乃伊了!幸虧我知道你肯定遲到,多準備了一份,你給我趕緊滾過來!” 說完把電話掛了,拿了只空碗盛了半碗粥,放在小卷面前。 “米粒是個二百五,十件事有九件記不住,不用理她,有我呢。小卷姐,你吃這個。” 小卷看向紀恒:這個米粒,就是你“好不容易”才找來的助理? 紀恒完全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答:“你知道找一個真心喜歡你又根本不想sao擾我的女助理有多難么?” 口氣拽得要命。 小卷眨眨眼,真誠地問他:“那干嘛不找個男的?” 就單憑小卷這張臉,找個真心喜歡小卷又根本不想sao擾紀恒的男助理,應該一點都不難吧? 紀恒的一口粥含在嘴里,噎了噎。 第5章 旁邊的李天噗地笑出聲。 紀恒敲敲碗,繃著臉:“吃完快走,要遲到了。” 快吃完時,有人來了,是個圓臉微胖挺可愛的小姑娘,看著和小卷差不多年紀,跑得風風火火呼哧呼哧的,一進門就打躬作揖地道歉。 看來這就是米粒。 李天對米粒皺皺眉,指揮她,“快去給小卷姐收拾行李,你可真行,晚這么多,要來不及了。” 口氣比小卷和紀恒還像發工資的老板。 一行人終于成功地在半小時后收拾好,準備出發。 下了樓,小卷才發現這是一幢兩層別墅,精致漂亮。 院墻和鐵門上爬滿一層層盛放的粉色薔薇,看起來十分不像紀恒的風格。 碩大的商務車正等在車道上,李天把紀恒的行李箱搬上車時,小卷使勁盯著幾個箱子瞎琢磨:不知道檀那珠到底藏在哪個箱子里面呢? 司機是個姓王的中年人,把車一路開上高速。 這個世界對小卷而言,陌生中透著熟悉。 小卷望著車窗外的城市漸漸變成青山綠樹,忍不住問:“我們要去哪?” “進組。前幾個月拍的一部片子,叫,粗剪后韓導想補拍幾個鏡頭。”紀恒閉目養神。 一大串新詞,聽著卻一丁點都不陌生,小卷完全能明白他的意思。 這些年在人間的事想不起來了,學過的東西卻一點都沒忘。 “就是上次紀哥拍的啊,”坐在前座的李天回頭,“小卷姐,紀哥每次進組,你不是都跟著嗎?” 正說著,紀恒的手機響了,屏幕上的名字是“聶長風”。 紀恒看了一眼,接起來:“長風,有事?” 車廂里很安靜,就聽到對面是個帶笑的男聲:“紀恒,我看到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