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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和死對頭保持五步之內 作者:九階幻方 文案: 夏小卷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正在五千年前的死對頭,白虎王唯一的繼承人,如今的影帝——紀恒的床上。 而且身上多了一個詛咒。 兩個人你咬我,我咬你,雞飛狗跳斗了那么多年,現在卻要每晚保持在五步之內。 否則就要暴斃而亡。 【頭頂一根呆毛沒心沒肺小青鸞和傲嬌恐高別扭流大貓之間的跨物種之戀】 男主前期毒舌后期黏人大貓 小甜文,1v1,he,全訂只需4元~ 內容標簽: 時代奇緣 情有獨鐘 娛樂圈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夏小卷,紀恒 ┃ 配角:聶長風,簡鈺 ┃ 其它: 一句話簡介:五步之外,卒 立意:以言取人,失之宰予 第1章 夏小卷好像睡了很長的一覺,黑,沉,又甜蜜,一點夢都沒有。 睜開眼睛時,眼前一片模糊的光暈,各種奇怪的記憶碎片叫囂著涌入腦海,全都沒頭沒尾的,鬧得人頭疼。 小卷揉揉眼睛,在微暗的極有情調的暖黃色光暈中,先看到了一個男人。 他正背對著小卷,脫掉身上的衣服。 他的脊背線條挺拔流暢,肩很寬,肌rou厚實,腰身收得很窄。 溫暖的光落下重重光影,加深了肌rou的輪廓,肌膚閃耀著光澤,肩胛間一條深深的溝壑,一路沒入長褲,美色無邊。 小卷這才意識到自己正靠坐在一張床上。 這是一間奇怪的屋子,雅致奢華,和小卷的故鄉——青鸞族藤蔓纏繞的樹屋很不一樣,也和小卷在宛丘拜師修行時住的白墻青瓦的樸素房舍不一樣,實際上,和小卷見過的所有屋子全都不一樣。 可是不知為什么,這房間并不陌生,透著莫明的熟悉。 一大堆新奇的詞匯自動流入小卷的腦海,小卷下意識地知道房間里每一樣奇怪東西的名字。 比如床頭柜,比如床頭柜上放著的水晶杯,璀璨的水晶杯中還在微微蕩漾的紅酒,還比如矮桌上花瓶里那一大束粉白相間香氣沁人的玫瑰。 男人慢悠悠地換衣服,漫不經心的聲音傳來。 “你說是結婚紀念日,想要花,花我讓助理訂了,你想要酒,我碰了一點,也算是陪你喝過了,滿足了么?還想要什么?” 聲音低沉悅耳,卻帶著點輕微的嘲諷。 這聲音無比熟悉,這身材也無比熟悉。 男人隨手把脫下來的襯衣扔到旁邊的椅子上,拿起一件看起來挺舒服的純白T恤套上,一邊把T恤往下拉,遮住勁瘦的腰腹,一邊轉過身來。 這臉也無比熟悉。 臉頰線條冷峻干凈,絲毫不帶女氣,刀裁般的眉峰略微向下壓著,一雙眼睛冷漠疏離,帥得讓人過目難忘。 過目難忘,但是小卷一看,就本能地想一拳揍過去。 這是紀恒。 小卷在宛丘拜師修行時的死對頭,紀恒。 小卷是只青鸞,紀恒是只白虎,白虎和青鸞兩族雄踞靈澤州一南一北,地界相鄰,數萬年摩擦爭執不斷,是鄰居,更是敵人。 因此在宛丘修行的弟子中,小卷和紀恒向來各拉山頭,誓不兩立,有你沒我。 紀恒是白虎王的長子,未來的繼承人,他身份尊貴,是師父的得意弟子,功夫好,人又長得帥,迷暈宛丘的一眾少女。 只有小卷一個人知道,這個人一張好皮囊下包著的餡是純黑的,小卷這些年,在他手上吃過悶虧無數。 紀恒眼睛一瞇就有壞主意,不動聲色就能給人下絆子,妥妥的人面獸心。 他怎么也在這間奇怪的房間里,還穿著奇怪的衣服,說著奇怪的話? 而且竟然公然脫衣服? 小卷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小卷恍神時,紀恒已經走到床邊,低頭俯視坐在床上的小卷,犀利的目光從小卷臉上向下滑落,停在她身上。 小卷下意識地也跟著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嚇了一跳。 身上是一條半透明的粉色吊帶絲裙,胸口露出好大一片雪白瑩潤的肌膚,裙擺短得不能再短,下面是兩條光光的腿。 小卷再抬頭時,一眼看到紀恒眼中色狼的光芒一閃而過,小卷毫不猶豫,一把抄起床頭的水晶杯。 手腕卻被紀恒按住了。 紀恒慢悠悠收走小卷手里的杯子,放到旁邊。 “酒一會兒再喝。你圍著我轉了一整天了,我知道,除了玫瑰和紅酒,你還很想要這個,對不對?” 紀恒伸出修長的食指,挑起小卷肩上的吊帶,手指沿著她光裸的肩膀滑下去,指背若有若無地挨擦著她的肌膚。 他俯下身,靠近小卷,還熟練地偏了偏頭。 呼吸輕輕噴在小卷臉上。 這氣息小卷也無比熟悉,絕對不是別人,就是紀恒。 在還有一絲距離的時候,他停下來,聲音壓得很低,帶著點誘惑,“那么想要,現在就滿足你?!?/br> 兩人離得實在太近,說話時,他的唇輕輕擦過小卷的,觸感細微而清晰。 在他實打實親下來之前,小卷毫不猶豫地揚起手,對準他的臉狠狠一抽。 “啪”地一聲脆響。 抽得小卷的手掌一陣又疼又麻。 這一耳光穩準狠,紀恒漂亮的半邊臉頰上迅速浮起紅色的指印。 紀恒完全沒料到會挨這一巴掌,整個人都被扇定格了,一動不動,盯著小卷。 但是兩個人的嘴唇并沒有受耳光的影響,還在似是而非地貼著。 還敢繼續貼著? 小卷怒了,沒理會還在麻酥酥疼著的手,熟極而流地再補一巴掌。 這次紀恒反應很快,一把捉住小卷的手腕。 他深色的眼眸里風起云涌,神情復雜,聲音喑啞,帶著點試探,叫了聲:“小卷?” 小卷兩個字也是你能隨便叫的? 小卷順手掄起自由的左手,又是“啪”的一聲響,扇了他另一邊臉一巴掌。 一邊一耳光,這下他兩邊臉頰上的巴掌印完全對稱了。 “小卷!”紀恒從喉嚨深處低吼了一聲,把她的左手手腕也鉗制住。 夏小卷跟他較勁,心里有點奇怪。 和紀恒兩個人這么多年來打過無數場架,向來都是勢均力敵,絕對沒有被他隨便抓住就動不了的道理。 難道睡了一覺,就變成弱雞了? 兩只手腕都被他固定著,小卷提起膝蓋。 紀恒利落地把她兩只纖細的手腕交到一只手里,騰出手按住她的腿,把她死死壓在床上。 這難不倒小卷,他的手攥著小卷的手腕,就在眼前,小卷毫不猶豫,一口咬上去。 紀恒吃痛,松開小卷退后一步,按著見血的手,“小卷,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