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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弄眼一番。蘇鈺都已經(jīng)有湛崢了,竟然還出來和另外一個小帥哥一起喝酒,真是牛逼!蘇鈺:“這是我朋友。”“哦?!痹瓉碇皇桥笥寻?,沒意思,楊嘉年大聲說,“我對你朋友沒興趣,只對你感興趣,陪我玩一會兒唄?”“你想玩什么?”蘇鈺也跟著一起喊。楊嘉年:“玩什么都行!”蘇鈺來酒吧的次數(shù)不多,對玩的東西也并不是很了解,他轉(zhuǎn)頭想去看吳新利,詢問一下他的意見,但楊嘉年很皮,直接伸手將蘇鈺的臉固定住,說:“你看我,別看他,我長得比他好看!”蘇鈺被逗得笑到不行。吧臺處的調(diào)酒師拿來骰子,蘇鈺拉了吳新利一把:“一起玩?!?/br>吳新利語氣冷淡:“嗯?!?/br>楊嘉年:“來來來,讓我骰子小王子來搖,輸?shù)娜撕染瓢?!?/br>骰子小王子浪得虛名,搖來搖去,最后反而是他自己喝的最多。最后,小王子將骰子扔給蘇鈺:“你來你來。”蘇鈺沒怎么搖過,純靠運氣,吳新利看不下去,在旁邊指點,氣氛終于比之前好了太多。只可惜,蘇鈺和吳新利第二天還要上班,并不能玩太久,而蘇鈺因為搖骰子輸了好幾次,也喝了許多酒,感覺頭有些暈,便在十一左右時與楊嘉年告別。楊嘉年雖然有些遺憾,但也不好說什么,最后道:“行,那你們路上小心,有機會了去公司找你玩啊?!?/br>“好?!碧K鈺點頭。現(xiàn)在莫瑞的人都覺得楊嘉年和楊九明有親戚關(guān)系,楊嘉年離開公司,一定是覺得心虛了,如果楊嘉年作為紈绔的身份回到莫瑞,估計會嚇壞那群亂嚼口舌的人。也省的聽那些人一直閑著無聊,傳一些奇奇怪怪的八卦。出了酒吧,蘇鈺與吳新利告別。“我有點頭暈,就不送你了?!碧K鈺說。吳新利:“知道,這點兒酒對我來說不算什么。”待吳新利送蘇鈺坐車離開后,他并未叫代駕,而是慢吞吞地朝著酒吧走去,重新回到那個昏暗的空間內(nèi),吳新利很快鎖定坐在角落里的楊嘉年。他神色冷漠,靜靜守株待兔。蘇鈺莫名其妙,轉(zhuǎn)頭看程翎:“你說什么?”蘇鈺之前只和朋友一起約吃飯,約去酒吧喝酒,約唱k,這還是第一次見有人約著朋友一起去洗澡的……就連大學(xué)的時候,大家洗澡都不一起了,更別提步入社會之后。程翎驚訝道:“你沒去過澡堂嗎?”蘇鈺:“……去過啊?!?/br>去是去過,但只有小時候才去——那時候家里沒條件,大家洗澡都是在澡堂子洗的,后來再大一點兒,蓋了新房子,就再也沒有。程翎……為什么突然說要一起去澡堂洗澡?這個提議確實有點怪。程翎理直氣壯地將他之前想的話全部說出來,最后說:“那我豈不是很吃虧!我都沒有看過你們!”蘇鈺:“……”日,竟是因為這個?蘇鈺哭笑不得,覺得程翎還真是一個活寶。他誠懇道:“那你可能要失算了。之前給你脫衣服的并不是我,而是吳管家,既然你覺得自己吃虧了的話……不如和吳管家一起去澡堂?而且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從同性法案多次修正后,那種澡堂都已經(jīng)改成單間了,而且不同性向,不同性別的都不在同一層,你就算是想看我的,和我一起去洗澡,我們在不同層,也看不到什么?!?/br>程翎:“……忘記你是個同了?!?/br>“沒關(guān)系?!碧K鈺微微一笑,“吳管家和你性向一致,你們要是一起去洗澡的,應(yīng)該還是可以趁機看到的?!?/br>程翎:“……別?!?/br>兩人一路斗嘴,來到公司。幾乎是剛下車,蘇鈺的手機就響了。是湛崢打來的。湛崢:“直接來我辦公室?!?/br>“好?!碧K鈺答應(yīng)下來,手機掛斷,他轉(zhuǎn)頭對程翎說,“剛湛崢找我,應(yīng)該是有點事兒,我就先上去了,車鑰匙你先拿著,等中午吃飯給我。”“行?!背挑釢M口答應(yīng)。蘇鈺率先去坐電梯。他上了頂樓,一眼就看到助理站在湛崢辦公室門口,一見蘇鈺過來,便說:“婁影后在里面?!?/br>蘇鈺一怔。他皺了皺眉頭。婁影后突然來公司,是因為之前他設(shè)計的東西出了問題?這么想著,蘇鈺心中也有些焦急,沖助理一點頭,便敲了敲辦公室的門,等里面?zhèn)鱽砺曇?,立刻推門走進去。婁影后就坐在沙發(fā)處,正喝咖啡,看見蘇鈺進來,笑容滿面地站起身,道:“蘇設(shè)計師,您可總算是來了。”蘇鈺并未直接詢問是否出了問題,而是露出得體的微笑,走到婁影后身旁與她握手:“婁影后好。”湛崢再一次盯住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婁笑雅微微一頓,下意識去看湛崢,就見湛崢緊鎖眉頭。——什么情況?這位朋友之前不是已經(jīng)明確拒絕她的吃飯邀約,顯然是不喜歡她了么,怎么還用這種眼神鎖定他們兩個?好似還不想讓她和別人握手一樣。婁笑雅將手抽出來。蘇鈺站在一旁,敏銳地注意到,婁笑雅現(xiàn)在戴著的,就是他之前設(shè)計的一款名為浮水的首飾。看起來很喜歡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出了問題?他轉(zhuǎn)頭和湛崢對視一眼。湛崢用眼神安撫蘇鈺,道:“婁影后是過來和你談一筆生意的?!?/br>“對。”婁笑雅撫了撫頭發(fā),和蘇鈺湛崢兩人一起坐到了沙發(fā)上,她優(yōu)雅笑道,“之前蘇設(shè)計給我和工作室設(shè)計出來的首飾,我們都覺得非常不錯,所以想尋求一下蘇設(shè)計師的長期合作。這份合約,我和湛總已經(jīng)談好,是單獨和你簽的,不走公司渠道?!?/br>說到這里,婁笑雅其實也覺得十分驚奇。身為莫瑞的設(shè)計師,蘇鈺卻得到了湛崢的許多優(yōu)待,不,比如她今天要和蘇鈺簽的約,已經(jīng)不算是優(yōu)待了,簡直是把蘇鈺當(dāng)祖宗一樣供著——單獨簽約之后,莫瑞完全不抽蘇鈺的提成,也就是說,他們談的多少錢,蘇鈺就能得到多少錢,最后出一筆加工費即可。一般來說成本價和賣出去的錢對比,可謂是天壤之別,莫瑞的其他設(shè)計師,不論地位如何,可從未有過這樣的殊榮。蘇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和湛崢真的只是普通的同學(xué)關(guān)系?婁笑雅的目光在蘇鈺和湛崢身上轉(zhuǎn)了一圈。這么說起來……她曾經(jīng)以為湛崢對她有意思,所以才會在意她和別人握手的時間長短,并露出不悅的表情,但現(xiàn)在看來……丫完全就是在嫌棄她和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