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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fù)到自己頭上時,也不會硬撐著。他原本想做的,也不過是警察來之后,判定一下兩人的事故責(zé)任,然后該怎么樣怎么樣,但那齊玉偉說話不干不凈的,現(xiàn)在還想用別的勢力壓他,讓蘇鈺覺得非常不舒服。明明這件事,不應(yīng)該只有他一個人的責(zé)任。當(dāng)時齊玉偉直接變道,那架勢,看著就跟直接往他車上撞一樣,得虧他反應(yīng)快,踩剎車比較及時,才沒釀成更大的車禍,憑什么他是后車,就是全責(zé)了?“你有什么錢啊?”面前的馮文覺倒沒在意蘇鈺說的話,他伸手撩了撩蘇鈺身上的襯衫,“幾十塊錢買的?真的,聽哥哥一句勸,要不給哥哥個面子,服個軟吧,嗯?”在馮文覺看來,小孩子脾氣倔,不愿意認(rèn)輸也是正常的,但這么一來,面子是有了,卻要掏出幾萬塊錢來修車,以后生活可不得緊一點兒?不如道個歉得了。蘇鈺抿住唇。他轉(zhuǎn)頭不理面前說話的馮文覺,直接走到旁邊,想去看看警察那邊的情況。馮文覺還想說點兒什么,跟過來之后突然看到車屁股后面的標(biāo)志,愣了愣:“你這個……不是帕薩特啊?”蘇鈺哼了一聲。馮文覺看著蘇鈺微微仰著下巴,一副算你識貨的模樣,心中好笑。他本來就對蘇鈺印象不錯,看到這輛車的牌子后,知道蘇鈺估計不是真的窮,幾萬塊錢說不定隨手掏出來了,只是以前沒見過這么一號人,估計不是什么大佬……他又去問了警察,得知蘇鈺說的是真話,齊玉偉果然還沒完成變道,兩人就發(fā)生了擦碰,點頭說:“這事兒確實不是后車全責(zé),但車距沒拉開也是有責(zé)任的……我?guī)湍憬鉀Q這事兒,你叫我一聲哥哥,怎么樣?”蘇鈺翻了個白眼。“嘿,你知道多少人想叫我哥我都不答應(yīng)嗎?”馮文覺來了興趣,一直站在蘇鈺身邊繼續(xù)逗小孩兒。蘇鈺:“你多大了?”馮文覺:“二十五。”蘇鈺冷笑一聲:“我二十七了,就算是喊,也應(yīng)該你喊我哥哥。”馮文覺哈哈大笑:“不能這樣算,我們這邊都不是單純看年紀(jì)的。”正說著,蘇鈺突然看到不遠(yuǎn)處停下一輛跑車,開車的人是司機,湛崢和吳管家都來了。他眼睛一亮:“我不跟你說了。”馮文覺饒有興趣地看了眼蘇鈺背影,聽到辛昊空喊自己,轉(zhuǎn)身去找自己朋友。蘇鈺則小鳥兒一樣跑到湛崢這邊,喊道:“湛崢!”三人下車。湛崢走到蘇鈺身邊,上下打量蘇鈺,像是在查看他的情況。蘇鈺一看到湛崢,就松了一口氣,他說:“我人沒事兒,主要是那人太欺負(fù)人了。他變道都沒完成,剮蹭都在側(cè)邊,還硬要說是我全責(zé),還說他家里有錢,擺明了欺負(fù)人。”蘇鈺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不自覺帶了點兒告狀意味。畢竟他是真的生氣。但聽起來有點像是撒嬌。湛崢淡淡瞥一眼不遠(yuǎn)處湊在一起說話,沒看見他的幾人,微微抬了抬下巴。司機熟稔地上前去和警察做交涉。吳管家則走到齊玉偉幾人身邊,拿出湛崢的名片,笑瞇瞇地說:“你好,幾位,這是我家先生的名片。聽說你們想找關(guān)系,判后車全責(zé)?”周圍站著的人都是一愣。這人誰啊?說話也太直白了吧?什么叫他們想找關(guān)系,判后車全責(zé)?齊玉偉皺起眉頭,心道哪里來的野雞,還先生,名片的,說話也這么沒眼力見兒,他張嘴正準(zhǔn)備罵,突然瞥到那張名片上的名字,一愣:“湛崢?”這個名字一出,周圍人臉色一變,只有那名嬌滴滴的女人有些不明所以。眾人看向蘇鈺身邊的人。臥槽!可不就是那個冷漠大魔頭嗎!湛崢的名號,在商圈里可以說是如雷貫耳。——他在最開始上學(xué)時,還屬于別人家的孩子類型,每科成績都名列前茅,高考省狀元,上大學(xué)更是拿到了雙學(xué)位,等后來一手將莫瑞撐起來,就成了齊玉偉和馮文覺爸爸同輩的身份。辛昊空家里雖然不是商界,但因為常年和馮文覺等人一起玩,對這個圈子也有所了解,知道湛崢這么一號人。齊玉偉整個人都不好了:“那人看起來這么窮……竟然和湛崢認(rèn)識?”辛昊空淡淡道:“我看他們關(guān)系似乎還不錯。”齊玉偉:“……”齊玉偉想到自己剛剛對蘇鈺得意洋洋的模樣,瞬間有點痿。這要是把湛崢?biāo)闵希莿倓偹f那一番話,可不就像是跳梁小丑么!馮文覺聽著耳邊的對話,笑了笑,看著蘇鈺站在湛崢身邊,與湛崢聊天的模樣。——湛崢神情專注地看著他面前的蘇鈺,模樣認(rèn)真地仿佛在對待幾個億的大生意。面前的管家倒仍舊一副笑面虎的模樣,聽到齊玉偉的話,也沒發(fā)表什么看法,只等幾個人沉默下來,才點頭說:“是,蘇先生與湛先生關(guān)系非常好。”已經(jīng)用得上‘非常’這兩個字了嗎?眾人:“……”旁邊的女人見周圍氣氛不好,嬌滴滴地?fù)ё↓R玉偉的手臂,問:“齊少,湛崢是誰啊?”一個階層有一個階層的圈子。這女人只是一個十八線小明星,才被齊玉偉包養(yǎng)了三四天,甚至連齊玉偉這個階層的圈子內(nèi)部都還沒有打入,了解地并不多,當(dāng)然不認(rèn)識湛崢。沒人搭理她。女人有些不高興,但也不敢說什么,只好乖巧站在一邊。警察查看過兩輛車的行車記錄儀上,走過來說:“變道還沒有完全完成,所以前車負(fù)主要責(zé)任,但后車也有一部分責(zé)任,具體情況,你們兩個協(xié)商還是……”“協(xié)商協(xié)商。”剛剛還態(tài)度強硬,說話欠揍的齊玉偉立刻軟了下來,走到蘇鈺身邊,“我們選擇協(xié)商。”兩名警察對視一眼,其中一人開始記錄:“行,那你們說說吧。”司機小王便上前,開始跟齊玉偉聊起賠償?shù)氖虑椤?/br>提到維修事宜,齊玉偉感嘆道:“幸好是輛帕薩特……”雖說齊玉偉這個階層的公子哥都不怎么缺錢,但豪車修起來確實要花費不少,齊玉偉心中rou疼,又因為湛崢的到來受到驚嚇,真是有點得不償失的感覺。小王聽到‘帕薩特’,用一言難盡地眼神看著齊玉偉。旁聽的蘇鈺突然想起剛剛齊玉偉高高在上的模樣,說:“不是帕薩特。”齊玉偉:“?”蘇鈺將手機之前查到的價格直接懟到齊玉偉臉上。齊玉偉:“……???”真是日了。沒想到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