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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洲口中的恐龍連體睡衣。沒有他幾天前挑的那一套。林椰神色一滯,半晌無言以對地回頭,對江斂道:“你把我的那套換掉了?”江斂這才走過來,伸手覆上他睡得亂糟糟的發(fā)頂,用起床后低沉而沙啞的嗓音笑道:“乖。”晚上睡衣派對在宿舍里如期舉行。工作人員替他們準備了甜點和飲料,大家穿著新睡衣在一樓客廳出現(xiàn)。林椰雖然心中不愿意,卻還是不得不穿著恐龍睡衣下樓。他習(xí)慣性地挑江斂身旁空位坐下,佟星洲卻把他拽過去,讓他坐在自己和溫免中間,甚至替他戴上衣領(lǐng)后的兜帽,和他們組成奇裝異服三人組。派對的第一個環(huán)節(jié)是講鬼故事。工作人員替他們熄掉,在角落里點燃幾根蠟燭。沙發(fā)距離隔得有點遠,明讓提議:“不如我們把茶幾移開,然后直接坐在地毯上。”大家依言照做。黯淡的光線中,江斂在身旁留出空位,轉(zhuǎn)身朝林椰招手示意。林椰脫離佟星洲的組織,彎腰走到江斂身側(cè)盤腿坐下。江斂在微弱的燭火中轉(zhuǎn)過臉來,唇角掛著笑意,瞳孔漆黑而深邃,伸手摸了摸林椰頭頂兜帽上軟軟的棘,又捏了捏他屁股后的長尾巴。林椰被他暗藏深意的目光盯得坐立不安,仿佛對方摸的捏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真的長在他頭頂和屁股上的棘和尾巴。林椰忍不住側(cè)頭看了對方一眼。接收到他的視線訊息,江斂垂眸,神色如常地拉過林椰的左手,指尖輕提,在他的掌心內(nèi)落下許多道筆劃。那些江斂寫下的獨立字體,最后組成一句完整的話——下次穿這個和我做。林椰驀地抽回自己的手,紅著耳朵往邊上挪了挪。而這時候,夏冬蟬已經(jīng)在講提前從網(wǎng)絡(luò)上搜刮而來的鬼故事,那張上過妝的臉在若明若暗的燭光中,故意擺出陰森恐怖的神情。佟星洲挨著溫免,掌心捏著溫免的手不放,一雙眼睛卻緊緊盯著夏冬蟬,聽得異常專注。邱弋坐在明讓身旁,亦是毫不見外地摟著明讓肩膀,眉頭緊皺,面上神色如臨大敵。唯獨林椰和江斂兩人,似乎不受周身籠罩的恐怖氣氛影響,坐姿十分正常,手腳擺放也相當規(guī)矩。既談不上親密不間,也不算是太過疏離。將現(xiàn)場情景收入眼底,夏冬蟬稍稍分神,暗自腹誹,如果被不知情的人看去,大概會萬般困惑,眼前到底哪兩個人才是真正的情侶關(guān)系,而哪些人只是普通同事關(guān)系。第二個環(huán)節(jié)是真心話大冒險。客廳里的吊燈重新被打開,成員們從餐桌端來甜點和飲料享用。明讓將撲克牌覆在地毯上,“老規(guī)矩,誰抽到的牌面點數(shù)最小,就要接受由點數(shù)最大的人發(fā)起的真心話或是大冒險。”七人輪流摸牌。第一輪點數(shù)最大的是邱弋,點數(shù)最小的是佟星洲。邱弋問:“真心話還是大冒險?”佟星洲猶豫兩秒,然后答:“真心話。”邱弋揚眉壞笑,“尺度有限制嗎?”明讓掃他一眼,“你別忘了,攝像機還在呢。”邱弋略有失望,托腮沉思片刻,抬頭道:“你今天穿的是什么顏色的內(nèi)褲?”佟星洲有點不好意思,漲紅著臉道:“邱哥,你就不能給我留點偶像包袱嗎?”邱弋面上笑容擴大,“這已經(jīng)是我能夠想到的尺度比較小的問題了。”佟星洲伸手捂住臉,最后還是放下手咬牙答:“豆沙粉。”全然沒有料到會是粉色,眾人哄然大笑。佟星洲忍不住把臉埋進腿間,一張臉紅得鮮艷欲滴。第二輪堪稱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邱弋和佟星洲的角色互相調(diào)換過來了。佟星洲捏著牌,瞇著眼睛滿臉即將大仇得報的模樣。沒等他開口問,邱弋就主動舉手示意道:“我選大冒險。”佟星洲愉快地笑了起來,“那就馱著我們這里體重最重的人,做十個心形俯臥撐吧。”邱弋只能馱著明讓做了十個心形俯臥撐。第三輪點數(shù)最大的是明讓,點數(shù)最小的是林椰。明讓問:“真心話還是大冒險?”林椰想了想道:“大冒險。”明讓勾唇一笑,“那就來點刺激的吧。”林椰心中涌上不太好的預(yù)感。溫免饒有興致地插話:“怎么個刺激法?”明讓從茶幾上摸出一盒餅干,笑容意味深長地開口:“Pokeygame。”他點名要江斂和林椰玩吃餅干的游戲。直男隊友們并未察覺任何異樣,甚至還看熱鬧不嫌事大般開始起哄。江斂神色坦然地拆開餅干盒,抽出一根餅干咬在唇邊,甚至勾指示意林椰動作快點。林椰在心中反復(fù)做過心理鋪墊,這才不動聲色地湊上前去,張口咬住了餅干的另一段。他沒有看江斂。倒不是因為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是擔(dān)心自己看對方的眼神會毫無遮擋地暴露在多機位的鏡頭下。明讓道:“我數(shù)三下就開始,誰先躲開就算輸。輸?shù)粲螒虻娜艘邮軕土P。”他倒數(shù)了三聲。話音落地的瞬間,江斂和林椰同時動了起來。兩人都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咬掉餅干的末端吞下,餅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逐漸縮短,兩人嘴唇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隊友們看得目不轉(zhuǎn)睛,一顆心被高高吊起。江斂和林椰無人躲避,直到長長的餅干只剩下短短一截的時候,兩人的嘴唇已經(jīng)近到,只要其中一人稍稍張唇,就能和另一人的嘴唇直直撞上的距離。林椰停了下來,牙關(guān)緊緊咬住那截餅干,意圖在不親到江斂嘴唇的高難度動作下,將避餅干的另一端從對方口中搶出來。江斂也做了與他同樣的事情。然而對方心中打算與他截然不同,同樣是咬住餅干不放,江斂不僅想要剩下的那截餅干,還想要林椰的被迫主動。他游刃有余地咬住餅干,下顎猛地微收。敵不過他的齒間力道,又來不及松開口中餅干,林椰受外來的慣性趨勢,跟著餅干驟然朝江斂所在的位置前傾。下一秒,他的嘴巴重重嗑在了江斂的嘴唇上。口中的餅干也被對方搶走。一秒之后,江斂從他嘴唇前側(cè)頭退開,目光狀似漫不經(jīng)心般落在他臉上,慢條斯理地嚼碎餅干吞下。林椰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旁邊的隊友們早已經(jīng)看呆,半晌以后反應(yīng)過來,彎腰大笑到忍不住捶地,鏡頭下的表情管理已經(jīng)忘得一干二凈。唯有清楚內(nèi)情的明讓和夏冬蟬兩人,面上笑容皆是浮于表面,笑容下的神情變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