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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身后那扇門里傳來一陣動靜。斷斷續(xù)續(xù)的動靜過后,就是逐漸清晰起來的人聲和腳步聲。練習(xí)生們不約而同地聞聲抬頭。兩個年輕的男人一前一后開門走出來。走在前面的男人面容普通平凡,穿著也沒有任何吸睛之處,手中還提著空掉的飯盒,看上去像是助理身份。走在后面的男人年齡在八個練習(xí)生之上,卻也不超過三十歲。身穿西裝,臉上帶妝。面部輪廓和五官雖不如幾個練習(xí)生那樣精致帥氣,放在普通人群中也足以算是鶴立雞群。兩撥人目光相對,皆是一頓。練習(xí)生們率先回神,朝后面那人打招呼:“沈老師好。”沈遠間點頭以作回應(yīng),邁步走向八人,朗聲道:“林椰。”林椰捧著盒飯站起來,“沈老師。”沈遠間問:“你也來拍雜志?”林椰點頭。不再說什么,沈遠間帶著助理走向休息室門邊。然而開門的那一刻,對方又毫無預(yù)兆地回過頭來,看著他道:“林椰,下周見。”作者有話說:本文基調(diào)是前甜后酸,文案是林椰視角,現(xiàn)在還沒有寫到文案的后半句,還在朝后半句過渡的路上。第六十四章洗好了下午先做單人采訪,再拍單人圖和集體視頻。采訪中包含各式各樣的問題,每人被問到的問題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出入。針對林椰的采訪是從“最近一次哭是什么時候”開始的。林椰略微回憶了一下,“奶奶去世的時候。”負責(zé)做采訪的老師以“去世的奶奶”為話題切入點,引出林椰與其他練習(xí)生完全不同的家世背景,“我記得有一期正片里,節(jié)目組有一個和家人朋友連線通話的環(huán)節(jié),那個環(huán)節(jié)里沒有你的鏡頭。是節(jié)目播出時剪掉了,還是你當時沒有打?”林椰說:“我沒有打。”無意去揭他內(nèi)心深處的傷疤,采訪老師點到為止,轉(zhuǎn)而換成輕松的話題:“喜歡什么口味的食物?”林椰答:“甜的和辣的都吃。”采訪老師問:“眾所周知,甜食熱量非常高。你們平常在島上,會因為特別注意自己的身材管理,而抑制自己想要吃甜食的沖動嗎?”“不會。”林椰搖頭,“我們每天練習(xí)都要消耗大量體力。”似是還擔心他的情緒陷在之前的問題里,采訪老師語氣隨和輕緩:“最近一次吃的甜食是什么?”林椰心緒早已恢復(fù)平靜,神色古怪一瞬,吐出三個字來:“姜撞奶。”雖是注意到他面上的情緒轉(zhuǎn)變,卻不明那三個字中所含深意,采訪老師稍顯疑惑地點點頭,隨手記錄下來后,切到下一個問題:“練習(xí)生當中最想感謝的人是誰?”林椰說:“江斂。”采訪老師問:“為什么?”林椰道:“第一輪的順位發(fā)布中我被淘汰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很感謝他最后選擇我,給了我一個留下的機會。”采訪老師又問:“最近一次去串門的寢室是誰住的寢室?”林椰道:“江斂寢室。”“這樣看來,你和江斂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很好。”采訪老師笑了起來,“如果我沒有記錯,你今年過完生日才二十歲,江斂比你大好幾歲。對你來說,江斂是什么樣的存在?”林椰愣了一秒。“是難答?還是不好意思答?”采訪老師有些意外林椰的反應(yīng),主動給出他三個選擇:“哥哥,朋友,還是比較好的同事關(guān)系?”林椰迅速回神,做出思考的模樣,“對我來說,既是哥哥,又是朋友。”“亦兄亦友。”采訪老師露出了然的神色,“最后一個問題,你現(xiàn)階段給自己定下的目標是什么?”林椰沉默片刻,腦中有清晰的想法漸漸成形,“現(xiàn)階段的目標是出道。”采訪老師若有所思地點頭,在筆記本上敲下幾筆,最后道:“我的采訪結(jié)束了,謝謝你。”林椰聞言起身,朝對方鞠躬道謝,轉(zhuǎn)身退出采訪的小單間。心中始終有一道聲音回蕩不停。對他來說,江斂到底是怎樣的存在?林椰會答不上來,原因無其他,只因他自己都沒有仔細想過這道問題的答案。是哥哥,還是朋友,又或者是自己親口定論的既是哥哥,又是朋友。這些都不是林椰心底想要的真實答案。采訪的最后,老師問起他現(xiàn)階段的目標時,林椰說出道。只是他當時下意識想到的,并不僅僅只有“出道”兩個字。腦海中瞬時涌現(xiàn)而出的,遣詞造句上也更為完整的念頭應(yīng)該是——和江斂一起出道。他想走江斂將要走過的那條花路,也想與江斂站在同一座金字塔上。從最初的淘汰就回家,到不想淘汰想出道,再到想和江斂一起出道。這份以舞臺為中心劃出的未來,在他心中所占比重日漸增加的同時,江斂在他生活中所占比重,甚至于是在他心底所占比重,亦是不容小覷。然而即便是這樣,還是不足以讓他想明白,他心中真正想要的那道問題的答案是什么。到今天為止,林椰甚至都還不到二十歲,他連自己漫長生命中三分之一都沒有走完。他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多一件少一件,對于他來說實屬無謂。而他始終相信,那些問題的答案,也終會在時間里漸漸顯露出它們的完貌。練習(xí)生們在雜志社留到晚上八點回酒店。離開時仍能看到樓外有粉絲在等他們下班,直到在大巴內(nèi)坐下,他們還在笑容滿面地朝粉絲們揮手告別。工作人員清點人數(shù)到齊,大巴司機發(fā)車緩緩離開。領(lǐng)隊老師在車上告知眾人明天的返程時間。航班在下午一點,飛機在海城落地后,剛好還能趕上日落前抵達小島的最后一艘船。上午沒有任何安排,練習(xí)生們可以選擇在酒店睡覺,也可以出門逛一逛。要出門的人必須提前向工作人員打報告,并確定手機電量足夠,出門后和工作人員隨時保持聯(lián)系。有精力充沛的練習(xí)生早已迫不及待般,前后左右開始約人,然而多數(shù)人已經(jīng)精疲力竭,沒有人響應(yīng)他的號召。林椰和江斂回到酒店房間洗完澡,明讓左手握著兩盒撲克牌,右手拽著邱弋胳膊,百無聊賴地過來敲門,找他們兩人打牌。待那兩人進門以后,林椰垂眼看見邱弋提在手中沉甸甸的零食和罐裝啤酒,才發(fā)現(xiàn)他們還是有備而來。酒店房間內(nèi)鋪著厚厚的毛毯,四人面對面盤腿坐在地上打了幾局牌。明讓甚至還帶了夾子過來充當懲罰道具。兩人來前在樓下超市閑逛,明讓說要買晾衣服的夾子,邱弋還興致勃勃地點頭附和,恰巧手機又在手里可以拍照留念,就等著看向來處驚不變的C位輸了牌臉上被夾滿夾子,是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