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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用你的舞蹈去感染你的粉絲?!?/br>“所以,”他伸直舒展一條腿,抬臂搭在另一條屈膝豎立的腿上,掀眸望向林椰,“從現在開始,你需要想辦法用你的舞蹈來感染我?!彼D了一秒,“你明白了嗎?”林椰花了兩秒鐘時間來消化對方的話,兩秒之后,他從地板上坐起來,神色認真地看向江斂,“謝謝。”后者不置可否地一笑,傾身靠近他臉邊,嗓音低沉而緩慢地道:“如果真要道謝,不如下次做的時候再謝?!?/br>林椰身體驀地頓住。島上長達幾個月的練習和拍攝繁雜冗長,偶爾的口頭撩撥也能算作是一點有趣的生活調劑。江斂見好就收,慢條斯理地朝后退開。林椰卻主動貼了過來,抬起雙手攀在他肩頭,跪坐在他跟前,對他道:“實質性的道謝,就算不做也是能給的。”“是嗎?”眼底掠過一絲詫異,江斂掀唇笑起來,“那么,你要怎么感謝我?”林椰視線從他的嘴唇上方緩緩滑過,又一路直墜而下,坦坦蕩蕩地停留在他因為坐姿而緊繃撐開的褲衤當上,“你選一個?!?/br>“你那樣的技術,還敢讓我選?”江斂哂笑一聲,“第一個吧?!彼^臉去,指尖輕點右側臉頰,聲音聽上去有幾分意興闌珊,“親臉就行?!?/br>林椰頓了片刻,在心中反復做下心理鋪墊,然后還算冷靜地俯身低頭,嘴唇貼上江斂側臉上手指點過的地方。數秒之后,他從江斂的側臉邊退開,若無其事地站起來道:“我要練舞了?!?/br>江斂并未抬頭看他,只簡短道:“開始吧。”悄然松下一口氣,他背對江斂轉過身去,不動聲色地抬手壓在胸前心臟的位置上,靜靜等待胸腔內心跳聲平復下來。不過是一個道謝的臉頰吻而已,自己到底在緊張什么,林椰百思不得其解。林椰對著江斂練了整整一個小時,對方偶有開口指點,林椰都有認真思考決策。他從江斂神情上分辨不出來,自己到底有沒有進步,只能根據對方越來越少的開口次數來猜測,大抵還是要比之前好的。最后一遍時,江斂用手機替他錄了完整的視頻。林椰在音樂停下后,大口喘著氣走到他身邊坐下,心中隱有不安地接過對方的手機。視頻上可以清楚看到,同樣的舞蹈動作,同樣的場地,他整個人自內而外散發出的氣質,已經發生了rou眼可見的變化。公演還沒有來臨,他還有時間,他還可以更好。放松下來的同時,林椰想。江斂將一直擺在旁邊的可樂丟入他懷里。林椰回神,握著那罐可樂側頭問:“給我的?”江斂將另一罐已經打開的可樂拿在手中,揚眉淡道:“這里還有第三個人?”林椰揚唇道謝,垂眸打開手中的可樂。余光瞥見江斂已經仰頭喝下一口,他下意識地轉過頭去,目光久久地停留在江斂線條深邃的側臉上。就在一個小時以前,他親過那里。林椰漫不經心地想,欲要將視線不著痕跡地收回。余光掃過江斂手中的可樂時,卻猛地頓住。他定睛看過去,冷不丁地開口:“你喝的是什么?”江斂道:“啤酒。”林椰神色復雜,“我已經成年了?!?/br>江斂似笑非笑,“所以?”林椰瞇起眼眸,“你為什么給自己買啤酒,卻給我買可樂?”江斂輕輕晃動手中那罐啤酒,開口問他:“你想喝?”林椰沒有說話,徑直朝江斂伸出了手。江斂沒有任何動作,面上神色不顯,唯有一雙漆黑好看的瞳孔淡淡望向他,像是在審視打量他,又像是在心中考量思忖。林椰抿抿嘴唇,“我想喝一口?!?/br>江斂收回目光,將手中啤酒送至唇邊,又仰頭喝下一口,轉而才遞給他。林椰伸手接過,察覺到手中重量輕得有些夸張,下意識地輕輕搖了搖,果然沒有聽見任何液體晃動撞壁的聲響。江斂喝完了最后一口。他有些無言以對,將手中的空易拉罐遞還回去。江斂伸手來接,瞥見對方指尖觸上易拉罐的罐身,林椰松開手。江斂卻也同時放開了手。空易拉罐直直砸在地板上,發出響亮空曠的墜地聲音,而后不受控制地緩緩朝前方滾出去。林椰驚訝地抬起頭來。江斂在耳旁一連串滾動聲響中拽過他,低頭覆上他的嘴唇。林椰思緒驟然停滯,大腦處于放空狀態。江斂柔軟的舌尖已經擠入他的唇縫,撬開他的齒關,將口中的酒渡了過來。唇齒間盈滿nongnong的酒味,林椰甚至沒來得及將口中酒吞咽下去,舌尖已經被江斂的舌頭纏住攪動起來。酒液從林椰的唇角緩緩流下來,淌過他的下巴和脖頸,滴落在他的鎖骨上。最后蒸發在空氣里,只在他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細細的淺色酒痕。第五十章驚天瓜兩人在練習室里待到零點以后,由于是臨時起意,他們并沒有做完全套。林椰是江斂用手替他弄出來的,江斂則是抱著他在他身上蹭了出來。即便如此,大概是練舞消耗太多體力在先,林椰仍是出了滿身大汗,精疲力盡的感覺絲毫不亞于剛剛與對方做過一場。收拾完練習室,兩人各自回寢室洗澡睡覺。隔天早上起床時,林椰只覺得眼皮沉重得如同千斤壓頂,雙腿更是有如灌了鉛般陷在被窩里,半點也動彈不得。卻不得不爬起來,起床去練習室。眼看著公演時間越來越近,練習生們花在練習室里的時間也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猛增。寢室里已經有室友天沒亮就出門,剩下他們這些睡到天亮的人,起床后對著出門室友干凈整潔的床鋪在心中自我反省,已經成了習以為常的事情。林椰垂頭站在水池旁漱口,夏冬蟬從他身旁經過,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你眼睛是不是睡腫了?”他揉了揉隱隱發脹的眼睛,含著牙膏沫語氣模糊地道:“大概是睡腫了吧?!?/br>夏冬蟬道:“我有眼鏡,你要不要?”林椰說要。對方轉身去翻儲物柜,從柜子里找出一副平光的黑框眼鏡,“眼鏡我放桌上了。”林椰吐掉口中的牙膏沫,轉頭向他道謝。夏冬蟬已經收拾完自己,沒留下等他,和程遲還有祁緩兩人先走了。林椰最后出門,走前戴上棒球帽和夏冬蟬給他的黑框眼鏡,穿著幾位普通的白色衛衣和衛褲,往全身鏡跟前一站,鏡子里的人平平無奇。他都有點認不出自己來了。林椰朝鏡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壓低頭上的帽子,一只手插在衛衣口袋里,另一只手勾起放在桌邊的鑰匙,也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