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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盤上江斂腰間。江斂空出的手重新覆上他的性器,替他揉弄起來。林椰招架不住對方連番折騰,眼看著微微顫動過后,器口就有乳白色的液體緩緩溢出。這是要射精的預兆。江斂卻抬起大拇指的指腹,堵在了他的器口上。林椰身體驟然緊繃,連帶著吞入江斂性器的甬道也收緊幾分,臉上漸漸露出難耐的神情來。江斂非但堵住他不讓他射,反而還玩弄起他的器身來。直到看見林椰眼角憋出的生理眼淚,他才松開手。對方放手的那一瞬間,夾裏膻腥味的乳白色液體猶如開閘洪水般,直挺挺從器口噴射而出,盡數(shù)落在了江斂的小腹和胸膛上。江斂伸手抹開自己胸膛上的jingye,似笑非笑地瞇起眼眸,“我讓你射在我身上,你是不是也該讓我射在你里面?”林椰才射完,腦中一片空白,短時間內(nèi)競也無法思考出“身上”和“里面”的區(qū)別來,只下意識地順著對方的聲音點頭,應下了江斂提出的不平等條約。江斂果然射在了他體內(nèi)。事后再回憶起來的時候,林椰也談不上那是什么樣的微妙感覺。溫熱的液體一瞬間灌滿林椰體內(nèi),腹部變得滿滿漲漲。甚至還有jingye逐漸順著股縫和大腿根部往下流淌。對方射完以后,又在他體內(nèi)停留了片刻,才緩緩抽身而出。林椰滿身汗水黏膩,腦中神思清明,雙腿卻隱隱酸軟無力。他放松自己貼著瓷磚下滑,往地上坐下來。屁股挨上地面的前一刻,江斂彎腰將他拷了起來,把人帶到花灑下方,轉(zhuǎn)身擰開熱水開關(guān)。短暫的冷水時間過后,溫暖舒服的熱水從兩人頭頂噴灑而出,從他們頭頂流下,瞬時將兩人包裹其中。毛孔在熱水中舒展,緊組的肌rou也漸漸放松。江斂仍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滿意。他在熱騰騰起霧的水流中看向林椰。林椰閉著雙眼,面朝他的方向仰起臉來,眉間眼角舒緩放松,嘴唇輕抿,任由熱水從他的額頭和臉頰上流淌而過。江斂輕輕一哂,扣過他手腕將人拽至身前,在熱水中垂頭吻住了他。作者有話說:剩下沒有AO3賬號放微博了。另外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姜汁椰奶這個cp呼聲最高,那就定這個吧。第四十四章躲哪里林椰猛地頓住,繼而就像是意識到了什么般,心臟瘋狂而急促地跳動起來。他按下手機鎖屏,轉(zhuǎn)身放輕腳步朝里走了幾步,面色微微緊繃。江斂走過來,看了他一眼,“誰敲門?”林椰輕聲道:“應該是攝像老師和其他人。”江斂神色不變,語氣平穩(wěn)淡然:“我沒有找到創(chuàng)可貼。”他在第三次敲門聲里揚聲回應,然后將目光落在林椰臉上,“除了創(chuàng)可貼也可以拿其他東西遮。不過,”江斂由他選擇,“你是想躲一躲,還是跟我一起露面?”上次在與江斂在寢室獨處,溫免突然帶著攝像老師闖入的畫面仍記憶猶新,林椰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躲哪里?廁所嗎?”江斂定定地看他兩眼,淡笑一聲,“去床上待著。”本已經(jīng)快要跳到嗓子眼來的心臟陡然又漏跳了一拍,同樣是緊張的情緒,卻與在聽清門外人說話聲時的緊張大不相同。至于是哪里不同,林椰也說不出口。事實上,關(guān)系好的練習生之間相互爪巴床玩鬧這件事,放在他們寢室完全是能夠稱得上稀松平常的。夏冬蟬睡在下鋪,林椰偶爾不想爬樓梯,也會坐或是躺在對方床上休息。祁緩更是經(jīng)常與程遲擠在一張床上午睡。撇開無意中知情林椰自己不說,寢室中其他對兩人關(guān)系毫不知情的室友,也從未對他的行為有過任何懷疑和不適。林椰覺得,江斂睡的那張床,和夏冬蟬睡的那張床是有些不太一樣的。歸根究底大概就是,他沒有和夏冬蟬做過那些事,卻和江斂做過。緊張歸緊張,腦中理智還在,林椰佯作鎮(zhèn)定地問:“誰的床?”江斂抱著雙臂反問他:“除了我的床,你還想上誰的床?”林椰心不在焉地點頭,轉(zhuǎn)頭環(huán)顧一眼整間宿舍。由他此時站的位置來說,一張床離得較遠,一張床離得較近。他朝離得近的那張床看去,望見貼在床邊的江斂的名字時,想也不想就下意識地走了過去。江斂伸手攔他的腰,“往哪走呢?我的床在你身后。”林椰面上掠過一絲尷尬,轉(zhuǎn)身動作很快地爬上江斂睡的上鋪,將冬天的厚被子凌亂鋪開,脫掉身上厚厚的衣服褲子,頭朝靠墻的那一側(cè)鉆進被子里。熟悉的沐浴露香味鋪天蓋地地涌來,林椰將頭縮入被窩里。視野陷入黑暗的那一刻,他有些不自在地抬起光衤果的膝蓋,在江斂睡過的床單上蹭了蹭。床下門邊的說話聲、笑聲以及腳步聲,各式嘈雜涌動的聲音交錯疊加,透過頭頂?shù)谋蛔忧逦劂@入耳內(nèi)。工作人員和其他練習生進來了。林椰捂在被子里百無聊賴,無人注意到寢室中除了江斂還有第二人,起初的緊張情緒也逐漸歸于平靜。順手被他帶上來的手機不知道密碼,他只能悄無聲息地捏起一條被縫,聽那些人在說什么。攝像老師問江斂,那么久不來開門是在干嘛。江斂笑答:“在洗澡。”明讓似乎也回來了,在江斂的聲音之后,做恍然大悟狀道:“我說怎么之前敲那么久沒人來開門,原來是在洗澡。”閑話調(diào)侃過后,就開始進入拍攝工作。“大致就是拍一下你明天出門的背包清單,以及帶那些東西的原因。”攝像老師簡單解釋一遍拍攝主題,“如果準備好了,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江斂卻突然打斷調(diào)試鏡頭的攝像老師,道是要去一趟衛(wèi)生間。對方離開以后,攝像老師調(diào)好鏡頭在原地等他,身旁跟過來圍觀的練習生們七嘴八舌地和攝像老師閑聊起來。林椰躺在被子下方,漫不經(jīng)心地聽他們的聊天內(nèi)容,耳側(cè)卻嗡地炸開一聲短促的提示音。他心中一跳,繼而意識到這是從江斂手機上傳過來的聲音,手機并沒有靜音。林椰僵在被子中,滿腹心神都集中在聽覺上,努力去聽床下那些人的動靜與反應。說話聲始終未停。大約是手機被捂在被子中,又與那些人隔得比較遠,并未有人聽見這一聲突如其來的響動。林椰稍稍放松,摸到手機按亮屏幕,目光掠過屏幕上收到新短信的字體提示,拉下快捷鍵一欄尋找靜音按鍵。調(diào)好靜音模式后,他的視線再次落回江斂的手機屏幕上,并且看清了發(fā)信人的名字——明讓。林椰微微一愣。分明兩人都在寢室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