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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阮有酒文案:不愛你的時候我坦坦蕩蕩,愛你的時候我卻不露聲色。*選秀文,又名。*莫得原型。*賽制參考101系,有些地方瞎寫。*有點三觀不正,火包轉(zhuǎn)真愛。*C位×吊車尾。作品標(biāo)簽:近代現(xiàn)代,都市愛情,年上,娛樂圈,HE。第一章走錯門林椰在街邊烤魷魚串被星哥看上的時候才十七歲,那人買了五十塊錢的魷魚串,趁他拿辣椒粉的時候身后摸他的肩背。林椰以為是精神病院里跑出來當(dāng)街sao擾的神經(jīng)病,差點沒有一瓶辣椒粉朝對方臉上撒去。后者左躲右躲,辣椒粉落在嶄新筆挺的西裝上,也不生任何惱怒,只笑瞇瞇地問他:“你是不是學(xué)過跳舞?”林椰說學(xué)過。小時候他爸媽還在的時候,家里不缺吃不缺穿,家里長輩望子成龍,林椰什么都學(xué)過。鋼琴吉他畫畫跳舞,樣樣都學(xué)了好幾年。直到幾年以前他爸媽車禍去世才作罷。星哥捏著五十塊錢的魷魚串在路邊吃到天黑林椰收攤,才靠近去問他:“你是不是很缺錢?”林椰和年邁的奶奶住在一起,雖然不是很缺錢,但也不夠他繼續(xù)上學(xué)。星哥看上了他的臉和舞蹈功底,一張嘴將練習(xí)生出道做偶像,月入百萬不是夢說得天花亂墜,林椰尚沒有真正踏入社會內(nèi),偏偏就缺了那點明辨是非的能力,似懂非懂地跟著星哥走了。練習(xí)生一做就是兩年。林椰拿著基本工資,省吃儉用地寄給奶奶,且只有逢年過節(jié)才有機(jī)會回家。林椰漸漸明白過來,與其把時間耗在這里,不如繼續(xù)回家做路邊攤,每晚收攤以后還能回家和奶奶吃飯。公司合同年底就要到期,離年底還有三個月的時候,林椰的奶奶因病住院了。林椰向公司請假,公司看出他有想走之意,絕口不提合同到期的事,甚至還丟出另一份合同給他,“你簽了這個,我現(xiàn)在就給你放三個月的假。”林椰沒有說話。領(lǐng)導(dǎo)又說:“你家里人不是生病住院了嗎?缺錢可以向公司借。”林椰聽了,二話不說就簽了。拎著行李箱進(jìn)醫(yī)院病房的時候,還高高興興地對奶奶說:“等明年我上完節(jié)目回來,就可以回來陪你了。”誰知道老人卻沒能熬過這一年,甚至都沒能熬過這個嚴(yán)冬。林椰料理完老人的后事,將家里四處鋪上防塵布,又拎著行李回了公司。元旦節(jié)過去以后,公司將他同其他三人一道都送去了節(jié)目錄制的小島上。進(jìn)去時宿舍是按公司名字來分,林椰和自己公司的人住在一起,還加上另一家公司的兩人。節(jié)目是百里挑十一的選秀節(jié)目,一百個人中只余十一個人能夠組團(tuán)出道。所有人的去留權(quán)皆握在粉絲手中,實力和鏡頭同樣重要。上島第一天,五個室友連同隔壁宿舍都興致勃勃地去食堂里偶遇導(dǎo)師,唯獨林椰躺在上鋪蒙頭大睡。他不想晉級也不想出道,他只想快點回家。他承諾過奶奶要回去陪她。在公司里和林椰做了兩年室友的夏冬蟬幫他打包了飯菜回來,中途五個人都被拉入另一間宿舍玩狼人殺,夏冬蟬抽不開身,打電話報出宿舍號,叫林椰自己過來拿。林椰在床上玩了一會兒手機(jī),才下床開門出去。循著記憶從走廊上一路找過去,最后停在對面的一間宿舍前,敲門走了進(jìn)去。抬眼卻撞見一人撐頭坐在沙發(fā)里,另一人屈腿跪在那人腿間,雙手搭在那人肩頭,俯身歪頭往那人臉前湊,卻被那人用另一只手鉗住下巴,頓在半空中。諸如此類的畫面早在公司宿舍中就見怪不怪。林椰冷靜地道歉,要關(guān)門退出時,卻看見坐著的那人將跪著的那人一把推開,抬頭看了林椰一眼,抬起線條漂亮卻凌厲的下顎,“長成你這樣的我還看不上,門口那個也只算是勉強(qiáng)能入眼。”跪著的那人循聲朝他投來目光,褪去情意的眼尾染上明晃晃的敵意。林椰微微一愣,心底泛起些微的不適,卻也不想無故生事端。后退一步就要走開,后腳跟卻踩上身后人的鞋尖。他轉(zhuǎn)過頭去,這才發(fā)現(xiàn)還有一人雙手抱胸站在門外,言笑晏晏一聲不響地看熱鬧。林椰轉(zhuǎn)身繞過看熱鬧那人朝外走,腦中上島以來所見過的各式各樣的帥氣輪廓交織閃過,最后定格在門內(nèi)沙發(fā)上那人抬起的下顎和掃過來的眼眸。下一秒,電話鈴聲適時響起。林椰接起電話,在夏冬蟬“來了沒有”的詢問聲里加快腳步,轉(zhuǎn)而將剛才的插曲與那人拋到了腦后。第二章傳染源隔天要錄制初評級。林椰和三個隊友到舞臺對面的階梯座位入座時,有個人站起來朝他招手,笑瞇瞇地喊他:“勉強(qiáng)弟弟,坐我旁邊來嗎?”林椰想起來那人是昨天他走錯宿舍時,站在他身后看戲的人。也想起了那句“勉強(qiáng)能入眼”。他不太想坐,隊友的屁股卻落得比誰都快。林椰只能跟著坐下來,然后被夏冬蟬拽過去咬耳朵:“你怎么會認(rèn)識明讓?”林椰說:“昨天中午去找你拿飯,走錯宿舍了。”夏冬蟬露出頓悟的神色,眼神示意坐在明讓另一邊的人,“他好像是陪江斂一起過來的。”林椰順著他的目光看一眼,這才把人和臉對上號。站在身后看戲的是明讓。說他“勉強(qiáng)能入眼”的是江斂。還剩下一個。林椰環(huán)顧四周,視線定在往上走的漂亮男孩臉上。夏冬蟬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怎么了?他你也認(rèn)識?”林椰搖了搖頭,說不認(rèn)識。夏冬蟬遲疑一瞬,繼而自言自語道:“……這是栗沅吧,妝好濃啊。”他們隊的出場順序很靠后,所有的表演評級中,長得好看的人太多,實力不差的人也太多。林椰整場看下來,除去同宿舍的其他五人,以及昨天推錯門見到的那三人,剩下的一張臉也沒記住。江斂和明讓下場時,夏冬蟬甚至在旁邊看得哇哇大叫:“雙A啊,兩個人都A爆了。”林椰將自己被捏得皺巴巴的衣袖解救出來,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沒有說話。目光卻不動聲色地落在江斂臉上好幾次。輪到他們公司下去熱身時,明讓還雙手枕頭,坐在座位上朝他促狹擠眼,“勉強(qiáng)弟弟,加油啊。”林椰禮節(jié)性地扯出一抹笑,很難得地聽見明讓旁邊的江斂開金口,嗓音淡淡,卻很好聽:“你這張烏鴉嘴,別是一開口就加倒油。”明讓的烏鴉嘴再加上江斂的de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