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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司銳臉上沒什么表情,他也看不出他到底有沒有難過,畢竟是剛分手,有點情緒也是應該的,但是司銳,好像又真的沒那么在乎。算了,陸黎低下抬起的頭,趴在枕頭上閉起眼睛:“力道不錯,賞你做個正宮娘娘了。”他說著點點頭,手還伸了出來捏了捏自己的腰:“嗯,難怪皇帝要娶這么多老婆,你說你要是個姑娘,我肯定把你收了,多賢惠一人。”說完他還不忘笑笑:“哎喲,我這傷明兒要不好得多對不起你啊。”“哪那么多廢話,”司銳順手使了勁,望著他后背無奈搖了搖頭,“行了,今天估計是沒鬼跟你約了,睡吧。”陸黎舒服的嘆了口氣,翻到另一邊四仰八叉的躺著:“晚安啊。”司銳笑笑,把被子給他蓋好:“求圣上開恩,晚上別沒事踢兩腳。”陸黎跟著笑,笑夠了才忍不住困意翻身側躺著睡下。但司銳睡不著,他關完燈,視線一直盯著他側身的背影,手上的余溫還在,觸及皮膚的酥麻感也沒有褪去,他叫了一聲:“陸黎?”“干嘛?”那邊迷迷糊糊應了一聲。確定他是真的要睡著了,司銳才向那邊移過去一點,手不自覺的伸出,他攬著陸黎,隔著被子抱著他的腰。“嗯~”似乎是感覺到了身上的重量,陸黎動了動身體支吾了一聲。司銳沒有收回手,他把腦袋也貼了過去,頭發蹭了蹭他的,另一只手也探了過去。他松開抱著他的手,掀開他的被子,不能直接碰到他的觸感讓他有點說不上的難耐,手與腰腹碰觸的一剎那,司銳猛地覺得心里一顫,陸黎的腰很細,就像他說的,沒什么rou更多的是骨頭,但也并不是特別突兀的只有一把骨頭,因為并不嚇人,反倒讓人覺得很勻稱,很符合他這人的形象。他就那么安靜的抱著他,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不再甘于只是這樣,上衣被緩緩推了上去,司銳終于可以直接摸上他的皮膚,輕輕摩挲了一會兒,司銳突然收回手,呼吸急促,他皺眉暗罵了一聲。他側過身,背對著陸黎,掀開被子呆呆的睜著眼睛,然而過了好一會兒,身上還是熱的厲害,他下了床決定去洗個冷水澡。水聲嘩嘩響起的時候,司銳仰著頭皺眉嘖了一聲,他看著身下,猛地砸出一拳,肌rou和墻壁發出一聲悶吭,他無奈透著已經上鎖的門望了望外面的那個人。“大半夜的你出去遛彎了?”司銳從浴室走出來,猛地看到臥室的燈亮了起來,陸黎睡眼朦朧的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人都晨跑你晚練呢,這么一會兒工夫還把澡洗了。”“有點熱,”司銳走過去把燈關了,躺上床,“睡吧,明早我叫你。”“這么冰,”他一躺下,冷氣順著空氣就傳了過去,陸黎伸手摸了摸他胳臂,“天也不熱啊,你從冰窖剛出來的?”“你睡熟了抱我太緊,熱醒了就去沖了個涼,”司銳抽出自己的手臂給他掖好被子,“不想遲到就快睡。”“行吧,”陸黎翻了個身閉上眼睛,嘴里不忘嘟囔說道,“我什么時候有抱人的習慣了。”次日清早,陸黎還躺在床上睡的正香,身上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滑落在了腰間,司銳從廚房忙完了回來他還是那個姿勢,搖了搖頭他刷拉一聲拉開簾子,突然的光亮滲透進屋子,陸黎皺眉翻了個身把被子拉到腦袋上。司銳一把給他掀開:“九點了。”陸黎一個激靈,閉著眼睛唰地坐起身,順手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清醒了么?”“我當遲到了呢,”陸黎倒回床上嘆了口氣,又慢悠悠的坐起身開始穿衣服,“有你這么嚇人的么。”“那你別起啊,”司銳邊說邊往外走,“快點兒,就你這速度再來一小時都不夠用的。”司銳早就起床去買了早飯回來,陸黎洗漱完了走兩步就能吃著,不過清醒了,他就想起昨晚的事了,有點迷糊:“昨晚是不是下雪了,你出去遛彎讓雪給埋了?”司銳拿著油餅的手有點愣,看著他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下了,挺大的,差點沒把你這屋子壓塌。”“跟你說正經的呢,”今天這豆漿不錯,他平時不遲到就算燒高香了,沒工夫去買這些東西吃,“昨天我睡迷糊抱你了?不能啊,我沒這毛病,這天不說熱,空調不是開著呢么,怎么就把你逼去沖涼水澡了。”司銳放下油餅,想再去抓點什么,但伸出手又停下了,他拿起勺子喝了口豆漿:“你跟誰睡過么,抱不抱人誰知道?”陸黎一句話梗在嘴里,狠狠咬了口油餅:“小爺跟你睡過,怎么之前沒聽你說過這毛病。”司銳抬頭看了看他,嘴角噙著笑:“沒好意思打擊你,你偏要問我不得說實話么。”他一口油餅噎住,幾乎把碗里的豆漿都喝完了才抬起頭,像只斗敗的公雞一樣點點頭:“行吧。”司銳緩了口氣,陸黎終于沒有再問,想了想昨晚的事,他握住勺子的手有點發顫,心里怎么都沒法平靜下來。清早的陽光帶著點微風的味道,就像薄荷的清香能夠提神醒腦,陸黎去到公司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是精神的,也沒了昨天那種臉要破相沒法見人的感受,看到熟人的時候差點沒蹦上去跟人打招呼,幸好身后有司銳跟著,拉著他讓他別跟發了癲似的。“心情挺好,司大少給我們小陸同學順完毛了?這小臉高興的跟吃了蜜似的。”陸黎跟著笑:“丫順什么毛,小爺隨時隨地都能壓了他。”“是么?”一眾人明顯不相信。“厲害著呢。”司銳笑了笑。陸黎給他眨了個眼,配合的不錯,也就是昨天給他直接轉正宮娘娘了,現在沒什么可升的,否則上面還有多少頭銜陸黎都能給他安上了。地獄之眼的稿子還沒完成,昨天那些思緒過了一個晚上都沒能拼湊起來,他埋頭畫著東西,但最后畫了些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有點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再沒個想法,老板那邊要催了。工作做到一半,果然,有電話進來,陸黎伸手去接,才發現不是辦公桌上的電話機,看了看手機,有個陌生的號碼,陸黎想都沒想就給掛了。但是那邊鍥而不舍又給打了回來,陸黎本來就有點煩,這會兒電話又一直沒完沒了的響,他皺著眉有點想捉弄對方,不管是詐騙還是推銷,他都不能輕易放過了。“誰?”還是不耐煩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