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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閉了嘴,但手上還繼續動作,只可惜不管他怎么甩動那東西都沒有一丁點松動,他有點無奈,衛玉宸還真能叫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那東西沒再咬著他,只是抓住他不放,陸黎哭笑不得,衛玉宸叫出這東西沒有傷害他的意思,但卻偏偏不肯放過他,就像剛才,出其不意的靠近和......都像是他的惡作劇,陸黎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能肯定的是,自己現在并不會因為這些東西而喪命在這里。“滾回去。”應亦終于不再視而不見,他一把拉過陸黎的手,狠狠扯出那東西沒有猶豫的扔了出去,陸黎突然就勾起嘴角笑了笑,見應亦看過來,他立刻抿嘴,撓了撓頭發:“我們,快走吧。”兩個人出了門,陸黎終于看到外面的陽光,抬手遮了遮眼睛:“我靠,以前沒發現外面呼吸這么順暢,就算現在突降霧霾天,我也不想再回剛才那地方了。”他邊說邊跟著應亦上車,關上車門的時候嘴巴都沒閉上:“他是什么人,想叫鬼就鬼,傳說中的天師?脾氣也太怪了,哎,你這么了解他,還給帶了桂花糕,什么時候買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對了,他是不是對你有興趣啊?”一連串跟炮轟似的說完,陸黎系上安全帶,把目光轉向應亦,很認真的等待他的回答。應亦捏了捏眉心,覺得耳朵有點聒噪:“閉嘴。”陸黎“哦”了一聲,視線轉回前方,嘟囔了一句:“看來是真的。”“什么真的?”“衛玉宸對你感興趣,”陸黎聽見他的回應,立馬轉了頭,“他說要把你留下陪他的。”應亦沒回他的話,陸黎無趣的扭開頭,看了看窗外,心里有點郁悶。但沒忍住,過了一小會兒,他又偏過頭問他:“他是不是喜歡男人,他剛想親我,你看見了么?”“他應該,他......”“你到底想說什么?”陸黎支支吾吾說不清的話讓應亦莫名有點煩躁,他皺著眉敲了敲方向盤。“你和他是什么關系!”陸黎突然吼道,吼完之后有點愣,他摸摸頭咧嘴笑了笑,“之前不是說只是見過幾面么,但你們之間,嗯,很了解彼此,你們好像一點都不陌生。”他說完又嘖了一聲,表面鎮定的看著應亦,但抓在車座的兩只手卻有點不自在的握緊然后又放松:“嘿嘿,我就那么一說,沒什么意思,你別介意。”應亦點點頭,“嗯”了一聲。但說完這一切的陸黎卻沒法安慰自己剛才那些話都只是隨便一說,衛玉宸這個人,不管他到底是怎么樣的想法,對于陸黎來說都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除去他剛才不正經的言論以及行為,他確實還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御靈人。御靈人?這一想法冒了頭,陸黎更加覺得不可思議起來,他能cao縱鬼怪,就像他所鐘情的屋子一樣,都是些詭異的東西,而對此,應亦應該是知道的,但應亦沒有對那些鬼怪進行抓捕,當然,,其中的原因可能是衛玉宸cao縱的鬼怪并沒有傷人。思索半晌,陸黎還是沒有得出結論,他頭痛的抓了抓頭發,嘖了一聲。“設計的事,你有沒有收獲?”他懊惱的模樣被應亦看在眼里,開車的間隙問了一句。陸黎回過神,點點頭又搖了搖頭:“算有吧,但是,看到衛玉宸,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很熟悉,如果不加上他后來的舉動,我會誤以為他是一個來自古時的人,或者說他從小就受古代教養的熏陶。”說到這,他笑了笑:“奇異的是,我既不生在古代,也沒受過類似這種的教育,但莫名就是覺得很有緣,好像我本來就應該是這個樣子。”應亦握著方向盤的手動了動,但沒有說話。“對于超出現代以外的事,嗯,哪怕是超未來發展,我都沒有產生過興趣,別說是古時候,”他看著應亦,眼睛瞇了瞇,“有種奇妙的感覺,說不定我上輩子就是哪個將軍家的孩子。”提起這些,他又笑了起來:“曾經我也有個武俠夢,但也就只是夢而已。”他晃了晃脖子,抻抻胳臂:“哪個少年沒有英雄夢,要是生在亂世,說不準我就是一代名將了。”“你很想生在亂世?”一直沉浸在自己敘述中的陸黎聽到應亦的問話,他笑道:“當然不想,沒有仗打是最好了,但要是不得已一定要上戰場,我肯定是身先士卒,誓死保家衛國,打的敵軍落荒而逃。”說完他一挑眉,對應亦眨眨眼:“在這之前我得先拜個師父,一個絕頂武林高手,再來個武林名門,武當少林什么的,哎喲,那我得多歷害啊,別說當個英雄,成為武林至尊也沒什么問題。”他越說越離譜,應亦也沒有再聽,他的思緒完全沉浸在之前的那些話里,要當個英雄,不想生在亂世,誓死保家衛國......他偏過頭看了看陸黎,他還在不知疲倦的列舉那些怎么成為英雄的事例,應亦的目光有點黯淡,但同時有些說不清是什么的情愫在發酵。“你怎么了?”陸黎津津樂道的說著那些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正對上應亦的目光,他摸了摸腦袋有點詫異地問,“我說太多吵著你了......”“不是,”應亦轉了個彎,“我直接開去公司,你是回公寓么?”陸黎這才想起自己早上是請了假,而現在問完了衛玉宸,他應該去公司報道了,而這張被女鬼抓破的臉讓他頓時不知道是不是要去了。“明天,我的傷口能消下去多少?”他皺著眉問道,但說完又暗罵了一句:“我跟你一塊走吧,回公司。”別說明天,再來一周他臉上的疤痕都不會淡去,躲過今天也躲不過明天,還不如老實接受現實,早晚都得來這么一笑,那躲著也沒什么意思。午休的時候,陸黎回到了公司,他壓低了帽檐輕手輕腳的進了樓,為了盡量避免別人的注視,他很有自覺的一直都沒有抬過頭,但前腳剛邁進辦公樓,身后就有人叫了起來:“喲,沒看見我們呢,肚子里又打什么壞主意了。”后面那人捂著嘴笑的開心,陸黎嘖了一聲:“閑一回,哪能天天那么鬧騰。”平時鬧慣了,見面不說個玩笑都不像他,尤其現在壓著帽檐灰溜溜的進辦公樓,認識的人估計都以為他又有什么鬧騰的想法了。“我們小陸同學這是怎么了,來來來,司大少你是不是背著我們欺負他了。”陸黎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