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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地跑了過來。 黃普這模樣,看得宋遠洲眼皮騰騰跳了兩下。 “出了什么事?!” “二爺,姑娘中了毒箭,昏過去了!” 這話好像重拳砸在了宋遠洲心上,他心跳陡然一停。 “人在哪?!” ... ... 計英的情況有些不定。 陸楷跟宋遠洲三言兩語解釋了一下情況。 “... ...毒素滲入太快,雖然已經為姑娘擠出了毒血,但還有不少殘余擠不出來,可能需要醫館特用的器具拔除殘毒,這條街上有醫館嗎?!” 這一片頗為偏僻,還真就沒有醫館。 “最近的醫館過去也要一盞茶的工夫... ...” 宋遠洲看著計英人昏了過去,縮成一團,緊閉的眼睛和緊皺的眉頭令宋遠洲心下發緊。 她現在一定還疼得厲害, 他突然問陸楷,“陸世子了解這種箭傷,不知若是用嘴吸出殘毒,可以嗎?” 話音一落,陸楷和黃普皆驚詫地看了過來。 陸楷怔著點了點頭。 “可以倒是可以,但吸除殘毒的人... ...只怕也會中毒!” 小廝黃普更差點跳起來,“二爺使不得!讓小的來吧!” 宋遠洲一下就笑了,揮手攆走了黃普,“你當然不行,這事我該做的。” 他說完,手下捧住了少女的小腿。 那小腿血rou模糊,傷口邊緣星星點點的青紫毒斑,宋遠洲心下亂顫著快跳,雙唇覆了上去。 ... ... 毒斑很快消散了,宋遠洲吐出最后一口毒血,唇下泛了紫色,黃普連忙拿出水囊讓他漱口。 “我的二爺,您可不能中毒!” “我沒事。” 他看著少女緊皺的眉頭稍稍舒展了些許,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臂。 “計英?醒醒?” 可計英仍舊昏迷不醒。 陸楷見狀解釋,“姑娘傷口雖然沒了余毒,但部分毒素在之前進入了體內,不過應該不要緊,后面服用解毒之藥即可。” 宋遠洲稍稍松了口氣,起身向陸楷道謝。 “今次多謝陸世子出手相助。” 陸楷不用他謝,相反,搖頭嘆了嘆氣。 “宋二爺不必謝我,還是趕緊將宋家護衛送醫吧。” 他說著,又看了計英一眼,“還有這位姑娘。” 宋遠洲點頭道好,俯身要將計英抱起來,可他靠過去才發現,計英手下竟然還攥著陸楷的箭袖。 宋遠洲愣了一下,輕聲叫著計英松手,“英英,松松手,回家了。” 可計英不知怎么,眉頭又緊緊皺了起來,手下攥著陸楷的箭袖就是不松開,還好似受到了威脅一般,明顯向著陸楷的方向靠了靠。 空氣瞬間凝住了。 那位二爺的臉色沉了下來。 陸楷也是驚訝,他也沒想到會有這等情形。 他看了一眼昏迷中的計英,計英手下緊緊攥著他,好像攥著救命之繩一般,他心下軟了幾分,跟宋遠洲解釋。 “方才是陸某讓姑娘咬住我的箭袖,姑娘倒是松了口,卻沒松手... ...若是宋二爺不介意,陸某送姑娘回去吧。” 宋遠洲悶悶地看著計英,見計英昏迷全然沒有知覺,只好應了陸楷。 “那就多謝世子了。” 宋家距離此處并不遠,陸楷一路抱著計英很快回到了歌風山房。 宋遠洲直接讓陸楷把人送到了他的正房。 陸楷微微驚訝了一下,卻也徹底明白了兩人的關系。 陸楷將人放在了床上,可略一放下就驚了懷里昏迷的人。 人還沒醒,冷汗又冒了出來,好似察覺了要離開安全可靠的地方,手下攥著陸楷的箭袖更緊了。 宋遠洲臉色沉得已經不能看了。 陸楷也尷尬不已,輕喚了計英一聲,“姑娘?” 這對昏迷的人自然是沒什么用的,幸而茯苓聽聞消息趕了過來。 她一喊“英英”,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計英就松開了陸楷,依靠到了茯苓身上。 陸楷著實松了口氣。 那位二爺一面讓人去煎解毒的藥,一面臉色難看地跟陸楷道謝。 “今次勞煩世子了。” 陸楷嘆氣,又看了床上的少女一眼,少女虛弱地依偎在她的姐妹身上,陸楷不免想到了方才她在他懷中的模樣。 他念頭一閃,又被自己按了下去,同這位二爺一道去外間說話。 剛一站定,陸楷便向宋遠洲施了一禮,宋遠洲立刻上前扶了他。 “世子這是做什么?” 陸楷道,“陸某要先跟宋二爺道一聲歉,恐怕宋二爺也曉得今次伏擊你的人是誰?” 宋遠洲當然知道,正是陸楷的庶兄陸梁。 他心思轉了轉,“宋某是有所猜測,所以也備了人手,只是不曉得世子怎么會來,難道和那位是一個意思?” 換句話說,難道是兄弟兩個一個唱白臉一個□□臉,都是奔著云瀾亭的園林圖而來? 那圖有這么要緊? 可惜他想多了,他只見陸楷神色清朗地搖了搖頭。 “其實我不知他為何要伏擊宋二爺,只不過是因為上次宋二爺遇到伏擊,有人用了軍中火銃,我是為了火銃之事而來。” 用了火銃的人不正是陸梁嗎? 宋遠洲了然地點了點頭,果然陸楷也沒有提到什么云瀾亭的園林圖,看來對此事并不知曉。 兩人又說了兩句,陸楷便要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陸楷讓宋遠洲留步。 “那位到底是我同出一父的兄長,今次的事情,陸某代興遠伯府給宋二爺賠禮了,待我弄清此事,必給宋二爺一個說法。” 宋遠洲心下一定。 “好。” * 一處無人的院落,滿院子跪著傷亡的人。 陸梁坐在檐下,陰影遮了他的半臉,又侍衛過來低聲道,“三爺,世子爺來了。” 陸梁哼笑了一聲,“不是英雄救美去了么?怎么舍得這么快過來?既然來了,那就有請。” 話音落了沒幾息,陸楷大步走了過來,他掃了一眼院中跪地的傷員,突然開了口。 “全部壓下去。” 話音一落,陸楷的人手便迅速上前壓住了傷兵。 陸梁看著自己沒什么反抗就被繳械壓下的人手,臉色陰郁了幾分,偏哼笑了一聲。 “呦,六弟好大威風,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帶了宮里的禁軍。” 他目色挑釁,陸楷神情未變。 “兄長不必給我扣什么帽子。你盜用火銃在前,城中伏擊在后,饒是興遠伯府掌權軍中,也容不得你這般禍害良民!” 他這么說了,陸梁更笑了。 “六弟可真是乾坤正氣的君子。不過兄長我就是愿意這般,你待如何?父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