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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小通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

    計英怎么被欺辱都可以,但計家族人還要立足。

    她打斷了葉世星的話,“師兄,三叔,我們在蘇州城好像還有一小片地吧?能不能搬過去先擠一擠?然后用賣園子的錢置辦些產(chǎn)業(yè)。”

    是有一小片地,是計英父親在世時,置辦的宗學(xué)。

    但桂三叔搖了頭。

    “英英,你不知道,宗學(xué)咱們無錢修繕,前些天那場雨,把房子沖垮了大半,住不得了。”

    計英訝然,又瞬間明白過來。

    原來宋遠洲早就打量好,計家無路可退了,這才上門來買園子。

    可笑她還為了給他尋那塊石頭,跳下三月的湖水。

    不過是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罷了!

    宋遠洲... ...

    計英渾身冷到不行,冷到牙齒發(fā)顫。

    黃普卻跑了回來。

    “姑娘再不回去,二爺說,姑娘就罰跪三天。”

    ... ...

    計英走了,跟著馬車在路上跑,又被人指指點點了一路。

    她已經(jīng)麻木,只想弄明白事情的真相。

    回到家,宋遠洲悠悠閑閑地坐在書案前看畫。

    看得正是從計家丟失、又被宋遠洲得到的蓬園的園林畫。

    他朝著計英招手,計英木然走上前。

    宋遠洲攬了她的腰,又將她抱在了膝頭,親昵地好似她是他最愛的女子一般。

    男人唇角蹭在她耳邊,反復(fù)蹭著她白皙的小耳。

    “這幅圖,你夫主花了一千兩銀子,快哉小筑與這幅相仿,你夫主用三倍舊園的銀錢一并買下來,你們計家可是只賺不賠。”

    他說著,輕輕咬了她的小耳。

    “你說是不是?”

    計英只覺得反胃。

    她強忍著,“二爺已經(jīng)有了蓬園,還要快哉小筑做什么?”

    男人笑,目色挑釁,“不做什么,就是想要。”

    計英一顆心完全沉到了太湖底。

    他不做什么,他就是想要計家好看!

    她再如何隱忍,宋遠洲也不會放過計家,放過她!

    所以,他們到底有什么仇?!

    計英徑直從他唇邊甩開了耳朵,從他膝頭躍了下來。

    宋遠洲沒預(yù)料到她反應(yīng)這般強烈,一時沒能攔住她。

    她站在了他對面。

    清瘦的少女臉上充滿了不加掩飾的怒氣,她兩條秀美緊緊壓著,眼眸含怒瞪著他。

    像極了那年她在宋家門前求見,他說了退婚的情形。

    他把定親的玉佩丟在地上,她就能一把從頸間扯下另一半,摔碎給他看。

    她從來都不是什么好性。

    宋遠洲看著她,她好像拉滿了弓對著他,終于開了口。

    “宋遠洲,我計家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我計英實在不知道。你想報復(fù)我們可以,總得讓我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宋遠洲一聽,就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不覺更了3萬了呢~

    明晚9點繼續(x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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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第 8 章

    宋遠洲笑了。

    “你敢這么跟我說話,忘了你的身份了?”

    他一邊問計英,語態(tài)和緩地仿佛在提醒她,一邊起身走上前來。

    計英只覺的這個男人就是笑面虎中的笑面虎,魔鬼中的魔鬼。

    她不想他靠近,也不能自己退縮。

    她吼都吼了,還怕什么。

    她一伸手指上了他。

    “站住!”

    宋遠洲愣了一下,旋即笑出了聲來。

    “你還敢讓我站住,計英,膽子不小哦。”

    然而他沒站住,徑直走到了計英面前。

    男人身量高出計英許多,他走過來,身影籠罩在計英身上,略一抬手,攥住了計英指著他的手。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生想想怎么跟你夫主說話。”

    男人笑著,目光卻似冰棱,射向了計英。

    計英止不住有些害怕,但比起他對她的羞辱、對計家的欺壓,計英咬著牙不退縮。

    “宋遠洲,你有什么心思說清楚!藏著掖著放冷箭,你算什么男人?!”

    宋遠洲瞇起了眼睛。

    他攥著計英的手向懷里拉過來,計英伸手抵住了他的胸前。

    他縱是病著也比計英力氣大得多,計英抵抗不住他的力道,推他也不動,身子卻被他拉著向前。

    計英氣急,“你說話!別當啞巴!”

    宋遠洲卻只是哼笑。

    “你問你男人算什么男人,我只好證明給你看了。哪里有空說什么閑話?”

    他說著,雙眼盯著計英,舌尖舔了舔唇角。

    第一次那夜,他就是這樣舔上唇角,而后粗暴地占有她。

    計英下意識恐懼,而男人果然手下突然發(fā)力起來,一把將她扯進了懷里。

    計英手指被他扯得生疼,想要從他懷中掙扎出來,但男人的鐵臂將她禁錮,她動彈不得。

    她氣得咬牙,不停地在他懷里掙扎,不住撕打他。

    “宋遠洲!你有話說話,欺負我算什么男人!”

    宋遠洲卻只是瞇著眼睛看著她徒勞掙扎。

    “鬧夠了嗎?鬧夠了我可要告訴你,我算什么男人了。”

    話說到尾處,好像從牙縫里蹦了出來。

    計英心下一顫,男人忽的一笑,箍著她的身子將她一把按在了墻上。

    計英被冷硬的墻撞得生疼,“你做什么?!”

    宋遠洲伸手摸上了她的臉蛋,指尖向下滑動探入領(lǐng)口。

    計英驚詫要將他打開,他速度卻比她快得多,手下一動,就將她雙手按在了墻上。

    而他另一只手繼續(xù)向下劃去,在計英掙扎中從里向外攥住了她的領(lǐng)口。

    嘶的一聲,內(nèi)外衣衫碎落。

    涼氣瞬間侵襲過來,計英怒從心頭起,狠狠瞪向他,“宋遠洲,有意思嗎?!”

    宋遠洲繼續(xù)笑著,笑得越發(fā)令人發(fā)顫。

    “有意思。我被一個通房丫鬟問算什么男人,我的回答,就只能做給她看了。”

    話音落地,男人咬住她的耳朵,抵著她要了進去。

    ... ...

    計英后背裸露著在冷硬的墻上摩擦,男人毫無憐惜地發(fā)泄。

    這種姿態(tài),計英疼得幾乎暈厥。

    她在過分的疼痛中渾身發(fā)麻,手下力氣耗盡,眼淚不爭氣地往外流。

    她咬緊牙。

    “宋遠洲,你也就這點本事,我計英看不起你... ...”

    宋遠洲只是冷笑,更加粗暴。

    不知多久,宋遠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