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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家大小姐也有這樣一日啊!當(dāng)年她可多風(fēng)光啊!” “她怎么跟著宋家的馬車?宋二爺不是早就和她解了婚約了嗎?難道她想要糾纏宋二爺?” 計英盡量低著頭跟著馬車,腳下發(fā)酸,耳邊guntang。 馬車?yán)飩鞒鰜硭芜h(yuǎn)洲嗤笑的聲音。 不知走了多久,馬車路過宋家的時候,車夫轉(zhuǎn)達(dá)宋遠(yuǎn)洲的意思,令她回歌風(fēng)山房。 而馬車?yán)^續(xù)行駛,不知去了哪里。 計英只能眼看著宋遠(yuǎn)洲離開。 她不曉得那個男人去了哪里,什么時候回來,更不曉得他什么時候才能答應(yīng)買下舊園。 她最不曉得的,是宋遠(yuǎn)洲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可以等,等宋遠(yuǎn)洲將她羞辱夠了,折騰夠了,才說出他的真實意圖。 卻不知道族人們等不等得。 * 宋家,映翠園。 映翠園是宋遠(yuǎn)洲的繼母孔氏的住所。 宋遠(yuǎn)洲父親去世之后,孔氏便從正院搬到了映翠園里。 孔氏曾讓宋遠(yuǎn)洲搬去正院,但宋遠(yuǎn)洲以父親去世不久為由沒有搬動。 眼下孝期已過,孔氏又請了宋遠(yuǎn)洲一次,宋遠(yuǎn)洲又以尚未娶妻為由推卻了。 “要我說,就該正兒八經(jīng)同白家說一說親事,白小姐也該過門了。現(xiàn)下送通房過來算怎么回事?” 孔氏修剪著院中花草,同一旁一個胖婦人說道。 胖婦人姓魯,都稱呼她魯嬤嬤。 魯嬤嬤不是旁人,正是白氏的陪房,香浣的外婆。 她道,“白家送通房也就算了,偏偏送了那位過來。二爺不曉得是什么心思,昨日就收了她,據(jù)說還... ...還要了兩次。” “兩次?” 孔氏手下一頓,剪子發(fā)出咔嚓一聲。 “二爺怎么這般不懂事?他那身子這才剛好幾日?怎么經(jīng)得這般折騰?” 魯嬤嬤卻說,“夫人可怪不得二爺。夫人是沒瞧見,那計英可不是從前世家小姐的模樣了,長的妖艷許多,不僅如此,還穿了些箍著身子的衣裳,說是每走一步,渾身都在扭。” 孔氏不敢相信地挑眉,“真的假的?” 魯嬤嬤說沒有假的,“而且,香浣今兒一早也遇著她了,說昨夜她身上穿的衣裳都破成片了,沒法見人,把香浣都嚇著了。夫人你說,她這不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勾引二爺嗎?不然二爺那般尊貴的人,怎么能... ...唉,老奴都說不下去了。夫人不信,就叫了香浣來問吧。” 孔氏愣了一下,收了剪子不再修花了。 “我是真沒想到,她怎么變成那樣。把香浣叫來問清楚些。” 香浣很快來了。 確如魯嬤嬤所言,香浣嚇著了,不停說著,“... ...夫人,那個通房有**術(shù),二爺早間才離了她一會,轉(zhuǎn)身又尋她,片刻都離不得!方才還帶她出門去了!” 孔氏和魯嬤嬤面面相覷。 魯嬤嬤說不好了,“白家莫不是真打了不想把姑娘嫁過來的主意,真讓計英熬死咱們二爺呢!” 孔氏瞪她一眼,“胡說什么?!這話也是你能說的?!” 魯嬤嬤連忙請罪,“老奴糊涂了,不該亂說話,但那計英... ...” 孔氏默了一默,半晌,開口,“把計英叫來我親自問問明白。” * 計英昨晚算是一夜沒睡,渾身如碾也就算了,又跟著馬車走了許久的路。 她剛回了歌風(fēng)山房小西屋擦洗了身子,翻著自家包袱里面白家特制的衣裳,實在不想找挨罵,只能找了茯苓,問茯苓可有舊衣裳借她穿穿。 茯苓身量與她相仿,計英借了兩身衣裳,萬分覺得過意不去,但她身無長物,只能表示先欠著茯苓。 茯苓并不介意,“回頭我同針線上說一聲,給你做幾套四季衣裳,二爺不是克扣的主子,慢慢地你日子就好過了。” 計英再三謝她。 茯苓說的可能是真的,但計英不信自己的日子能好過。 越過越差倒極有可能。 她這么想著,剛回到小西屋,就被映翠園的人叫走了。 計英沒見過孔氏,但當(dāng)年和宋遠(yuǎn)洲定親,母親跟她說起過未來婆母。 孔氏是宋遠(yuǎn)洲繼母,但和尋常繼母不一樣,確切來講,孔氏應(yīng)該是小孔氏,因為她是宋遠(yuǎn)洲的嫡親姨母。 宋遠(yuǎn)洲三歲喪母之后,六歲那年宋遠(yuǎn)洲父親續(xù)弦了孔氏。 若是尋常繼母,嫁過來沒幾年就會有自己的孩子,可孔氏一直沒有。 滿蘇州城都知道,孔氏將宋遠(yuǎn)洲和其胞姐宋溪視如己出,早早就說了不要孩子,這輩子能將宋家姐弟養(yǎng)大,便心滿意足。 她也確實是如此做的。 母親當(dāng)時還感嘆,“繼母做到這個份兒上,和生母沒什么區(qū)別了。” 計英本來是以了解未來婆母的緣故,聽了些孔氏的事情。 但她今日要見孔氏,卻不是兒媳的身份,只是個小通房。 “夫人安好,奴婢計英,是二爺通房丫鬟,昨日剛到府上,本該主動前來給夫人請安,今日才來,是奴婢之過。” 計英跪在地上,請安又請罪。 頭頂有輕輕吹茶的聲音,半晌,孔氏開了口。 “從前,兩家也是有交情的,你說是吧,計英?” 計英這才抬起頭來,看到了孔氏。 孔氏靜靜坐在上首太師椅上,她三旬婦人模樣,長得秀美,身上穿著鴉青色對襟襖子,襯得她頗為嚴(yán)肅。 計英不曉得孔氏這話是什么意思,也不曉得她對自己是什么態(tài)度,但眼角瞥見一旁的香浣,又有了猜測。 計英不敢托大,“回夫人的話,舊時自然是有些交情,但計英眼下是白家送來的奴婢,不敢提從前。” 她這么謹(jǐn)小慎微,香浣倒是不樂意了,偷偷跟魯嬤嬤嘀咕,“外婆,她上晌可猖狂了!” 魯嬤嬤讓她小聲些,又斜了一眼計英,“甭管她裝什么模樣,夫人不會放任她的。” “真的嗎?” 魯嬤嬤一笑,壓著聲,“那是自然,你才是夫人挑給二爺?shù)耐ǚ浚阍趺椿厥拢窟€使出手段勾引二爺,二爺身子能受得了嗎?” 話音一落,孔氏開了口。 “計英,看來你是個明白人。既然是明白人,我也不說什么拐彎抹角的話了。二爺身子還在調(diào)養(yǎng),你也能瞧出來,為何昨日勾著二爺做那般的事?若是收著些,我也不愿多說,但你行徑著實過火。” 計英聽懂了。 孔氏說的是兩次的事。 她苦笑,她本也以為宋遠(yuǎn)洲一次都不成,誰想到呢? 她低下頭去,“奴婢規(guī)勸不及,是奴婢的錯。” 她這般說,孔氏挑眉看了她一眼。 計英又不知她是何意了。 孔氏淡淡笑了笑,“既然如此,念你初犯,便不過多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