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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欺凌他最喜歡的人。他咬破了他的嘴唇,掌握了他的一切,看著他從下意識的抗拒,逐漸軟化成了綿軟的一團(tuán)。白宿眼里波光粼粼的,仿佛冰山融做的春水。“為什么不能是我?”01喃喃地重復(fù)著這個問題,“明明我們才是最親近的人,明明我才是最了解你的人。”白宿的意識早就渾渾噩噩,他向來難以抗拒01的撩撥,如今被捂著嘴唇,更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話來。01的瞳孔里,愛意與妒火糾纏不休,他扣著白宿的后腦,逼迫他注視著自己:“你看著我……白宿,你看著我。”“他也能這樣對你嗎?”“你也喜歡我的,是不是?”他扯落了他的外套,那是他央求他穿上的,如今被拉下了一半,正糾纏在他的手肘處,像是另一種溫柔的束縛。白宿有些慌神,他從來沒有面對過這種狀態(tài)下的01,他甚至懷疑01真的打算在這兒把事情做完:“不行……01,在這兒不行。”“為什么不行?”01聲音輕慢又戲謔,“你不是讓我試試?”白宿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把自己帶進(jìn)坑里去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一個陌生的男人都可以……我為什么不行?”“我們有一樣的臉,一樣的名字,一樣的……白宿,你原本就該是我的。”01已經(jīng)不是能聽進(jìn)話去的狀態(tài)了,他知道怎么讓白宿投降。他知道白宿喜歡的一切,他輕而易舉就可以讓白宿陷入無盡的沼澤中去。01得意地看著他,慢慢勾起笑容:“而且……你對我有反應(yīng)。”“就算不是戀人,也是一樣的,對嗎?”01低低地笑了起來,眼里帶著明晃晃的惡意,“就算不是那人,也沒有關(guān)系,不是嗎?”“只有一個戀愛對象,真的能滿足你嗎?”他在他耳邊的聲音帶了戲謔和惡意,“之前祁盛來的時候,不是連親一親都受不住嗎?白宿被他一連串的發(fā)問,都沒有覺得怎樣,可猛然提到這句,他的臉驀地一下就紅了。祁盛來的那天……他原本跟01就是二十出頭的人,的小青年,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過了,隔三差五就要睡一回,他也早就習(xí)慣了。但來了這邊,他跟01成了兩個認(rèn)識不久的人,他怎么也能對著01直接下手,兩人又天天睡一個屋,黏糊在一起,連自己解決都困難。01對他的所有親昵舉止,反倒成了積壓著的暗火,只能逼著自己不去多想。所以祁盛來的那天,他跟01睡一張床上,抱著睡了一個晚上,又一早就被01親來親去。……就在親吻中,發(fā)生了一點(diǎn)意料之外的狀況。現(xiàn)在這事倒成為了他渴求他的證明,他偏偏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整個人都被蒸熟了似的紅,窘迫到了極點(diǎn)。01知道他已經(jīng)被他逼迫到了極限,卻控制不住自己,不斷用那些過分的話語去撩撥他。他知道自己失控了,但他甚至沒有辦法停下來。“啪——”似乎是清脆的,玻璃碎裂的聲音。01愣了愣,垂首看過去,白宿竟然徒手捏碎了一管試劑,透明的紫色的液體混合著指尖的血水淌在地上觸目驚心。這是白宿經(jīng)常攜帶在身上的一套小藥瓶,通常裝得是麻痹的藥劑,沾上一點(diǎn)都會讓迅速人癱軟。白宿就用那只受傷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別說了,”白宿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被他逼得手心兒都在發(fā)抖,聲音清清冷冷,眼神里卻帶著一絲罕見的無奈服軟:“等藥效過了,我們回去好不好。”“你給我一點(diǎn)時間……我什么都告訴你,我真的……只喜歡你一個。”是他一時壞心,騙了他。玩脫了,他也認(rèn)了。他給他一個解釋的機(jī)會,之后做什么他都認(rèn)了。“我只有你一個,也只喜歡你一個。”白宿握著他手腕的手都在輕輕的顫抖,雪白指節(jié)上,血水混合著紫色的藥水,順著兩個人的手腕向下流淌。仿佛是什么妖異的契約。“我只有你……從始至終,都只有你。”白宿反復(fù)地重復(fù)著這句話,從耳根到眼角,都緋紅又guntang。那雙平日里冰冷的眼神,都熾熱的讓人難以回避。“我愛你。”他說。01的睫毛顫了顫,瞳孔凝視了白宿許久,慢慢捏起他的下巴:“我能相信你嗎,小騙子?”白宿知道01這是愿意聽他說話了,他輕聲誘哄:“是我錯了,只有這一次……相信我一次。”01瞇起眼睛:“我給你時間,如果讓我知道你是在騙我……”“那我永遠(yuǎn)都是你的。”白宿笑了起來,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你想怎么對我都可以。”“鎖起來也可以。”“我會努力討好你,懇求你給我一點(diǎn)食物的。”“……主人。”白宿眼里又流露出那種對他了若指掌的笑意了。明顯是在看到01恢復(fù)正常以后,又皮了起來。他就算誤解了任何事情,有一件事都沒有搞錯:白宿就是一個放蕩的男人!他就是想要搞死他!01簡直拿他沒有辦法,明明白宿還什么都沒解釋清楚,看著他手上的傷,還忍不住心疼,故意做出兇惡的表情,垂首去親吻他的傷口。白宿的表情卻忽然有些變了。01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白宿,你這是什么藥水?”如果是麻痹藥水,哪怕對他影響再小,他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動作遲鈍了才對,白宿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早就倒下了。白宿臉上的紅暈非但沒有消散,反而更艷麗了,連聲音都變得綿軟又甜膩,甚至身體都不自覺地動了動:“……我好像拿錯了。”他的藥水都是梟給的,上面有著小標(biāo)簽,但一時情急只記得麻痹藥水是紫色的,誰想到另一種藥水也是紫色的。捏爆了以后,到現(xiàn)在才覺得不對勁。他想起來這些藥水梟好像是生日給他和01做禮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