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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的!你休想跑!”蘇文宣一看這小老虎發(fā)作起來,又兇又可愛的,便躺在床上,指尖揉著他柔軟的薄唇,慢慢叫他含住,眼帶春波,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再度啟唇輕輕地“喵”了一聲。這一聲,惹得霍祈東紅了眼,一發(fā)不可收拾起來。章節(jié)目錄第119章蘇圓圓的獨立,可見于她和蘇文宣的親昵程度。以前是什么芝麻綠豆大的事情,都要跑到蘇文宣面前說叨一番,品頭論足也好、發(fā)表自己不成熟的意見也罷,又或者只是單純需要一個傾聽者。蘇文宣也多半是傾聽,偶爾引導她開闊思路,提出一些想法和她溝通。有一陣子,蘇文宣對霍祈東炫耀的主要層面就在于——你知道女兒這事兒嗎?你不知道吧,她不愛跟你說。氣得霍祈東牙癢癢。后來等蘇圓圓rou眼可見的拔高,人格就越來越獨立,也在大人有意的引導下,知道了爸爸和自己是不一樣的,是男孩子,于是粘人程度也跟著直線下降。經(jīng)過蘇文宣的觀察,這孩子似乎也開始有種認知疑惑,分辨不清楚到底什么應(yīng)該說什么不應(yīng)該說,有時候在自己身旁嘀嘀咕咕說了半天,又惱火起來,總以一句——不能跟爸爸說這個結(jié)尾,匆匆跑開。好在家里總有個陳茵茵伯母可以幫忙教育,總不至于叫這女孩子日漸疏遠了爸爸。又有一陣子,蘇圓圓的獨占欲爆發(fā),非要同蘇文宣睡在一個房間,讓霍祈東去自己的小臥室睡覺,弄得兩個大人哭笑不得。一到晚上睡覺的點,就自己鉆進兩人的大被子,抱得緊緊的死活要跟爸爸睡。口中總要喃喃自語地道:“爸爸房間的被子香香的。”又趴在蘇文宣背上,兩根細細的胳膊吊著他的脖子,“爸爸也香香的。”其實蘇文宣既不用香水,唯一帶點味道的也就是洗發(fā)液和須后水之類的,哪里香了?蘇文宣也不知道這個年紀的小姑娘是不是都這樣,于是,在蘇圓圓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去了幾趟心理醫(yī)生那邊請教。心理醫(yī)生請他寬心,小孩子長到一定年紀,加上蘇圓圓的情況,總是會有一些想跟大人保持穩(wěn)定關(guān)系的狀態(tài)。可是霍祈東不太樂意,因為蘇圓圓一連在臥室睡了一周還不走。霍祈東被趕到隔壁客房,每天晚上抓心撓肺地想把蘇文宣抱過去。一晚,深更半夜,霍祈東摸進臥房,做賊似的,把蘇文宣弄醒。蘇文宣悶聲道:“你干嘛?”又怕動作太大,吵醒蘇圓圓,他朝霍祈東瞪瞪眼。霍祈東站在床邊,彎腰胡亂親他,在他耳邊輕聲道:“我想要。”“噓!”蘇文宣抬手就拍他一下,“回去!明天再說。”正說著話,蘇圓圓一只腳踹過來,直接踢在霍祈東的臉上。霍祈東灰溜溜地走了,把蘇文宣逗笑。這已經(jīng)很多次了,他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蘇圓圓的緣故,還是蘇文宣借著蘇圓圓的幌子,不樂意碰自己了。這個念頭很不妙。蘇文宣的確時常表現(xiàn)出一種不太熱衷的情緒,甚至都懶得動一動。這可不行!霍祈東躺在客臥的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最終,他決定,明天不去上班,先把蘇文宣搞定再說。蘇文宣送蘇圓圓去幼兒園后,又跟老師單獨聊了幾句,回到家里時,看到車庫霍祈東的車還在,他就覺得奇怪。進屋子后,他問了阿姨才得知,霍祈東今早就沒起來。“先生是不是病了啊?”阿姨問道。這個問題,蘇文宣也不知道……他心道,不會真的是生病了?霍祈東這種工作狂,臺風天都要趕往公司,怎么會平白無故地沒起來?蘇文宣三步并作兩步上樓,敲門也沒聽到霍祈東的聲音,他忙擰開門進去:“小霍?”房間里暗得很,窗簾嚴絲合縫。這間臥室,蘇文宣原先打算要是同霍祈東鬧脾氣事,他就進來靜一靜,后來一直沒成功過。因為真到了鬧脾氣的時刻,霍祈東根本不肯放他走開一步。蘇文宣忙走上前,抬手按著他的額頭:“小霍?怎么?不舒服了?”額頭稍微有點熱,但也不沒有發(fā)燒。蘇文宣正低眸,想叫醒他,誰料被他猛的抱上床。他受到驚嚇,不解地皺著眉頭,問道:“干嘛呢你?”“蘇文宣,你是不是借著你女兒,避開我?”霍祈東眼神灼灼地盯著他,“你這種就是婚內(nèi)冷暴力。”“……”蘇文宣推不開他,只道,“是你一天到晚對我熱暴力!我還沒指責你,你反倒惡人先告狀?霍祈東,你今天上班遲到了你知道嗎?”“我不去了。”霍祈東一邊脫他衣服,一邊胡亂道,“我上什么班?賺了錢,你養(yǎng)女兒,也不管我。”蘇文宣聽他這越說越委屈,手按住他的手腕,狐疑地反問:“那你大白天的干什么?”兩人,一個只管脫,一個只管穿。悶聲不響地在床上較勁。“我干什么?我要干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霍祈東惡狠狠地磨牙,“以后我們必須要有夫妻責任!每天一次,這是基礎(chǔ)!”“什么基礎(chǔ)!”蘇文宣覺得他胡攪蠻纏,拽著自己的衣領(lǐng)跟他理論,“你能一天一次嗎?啊?!你摸著你的良心說話!”霍祈東理直氣壯:“我怎么不能了!”“你不是一天一次,你是要么不來,要么就兩次!”蘇文宣氣得要打人,又同他試圖商量商量,“你稍微克制下?”“我才三十歲!你讓我克制?我克哪門子制?”霍祈東真的被他逼瘋,不管不顧地將衣服給他扒光,按著人就吻他這啰嗦的唇,“再說,如果你每天都給我,我能一次辦兩回?是你的問題,蘇文宣,你這是在推卸責任。”“我……”蘇文宣說不過他,氣得倒在床上,扭身將枕頭砸在他腦門上,“那你現(xiàn)在干嘛?!就算一天一次變成硬性規(guī)定,那你現(xiàn)在呢?”“我先把今天的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