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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霍祈東哪兒干過這個,湊上來吻他,跟他嬉鬧:“不擦行不行?”“行啊,喊我一聲文宣哥。”蘇文宣這人也是執著,這事兒一直都記得。結果,霍祈東輕咳一聲,一本正經地松開他,“這個,怎么擦?”“哈哈哈!”蘇文宣笑得倒在椅子里,踹他的小腿,“撿抹布,彎腰跪著擦唄!”地板ying邦邦,蘇文宣的心也是鐵石心腸。“你擦了三分鐘,就該后悔搞這么大一個酒店式樣的房子了,真的累。”蘇文宣搖著頭,拿起手邊的一杯清茶。他近來愛上了慢條斯理的茶道,自己在家沒事就折騰折騰,不過大部分時候又覺得日本人實在是太繁文縟節,喝個茶,儀式感這么強,偶爾可以,天天這么樣子,他不行。蘇文宣將推拉門都移到一邊兒,站在門口處一邊呼吸新鮮空氣,一邊看霍祈東蹲在地上萎靡不振地擦地板。他心道,這小子,穿得西裝革履去上班的確是格外惹眼,眼下這么頹喪氣兒地做家務活,居然看著也還挺像樣子,主要還是肩背腰線生得漂亮,自己平日里又端正,絕不弓腰駝背……這身材,如果去簽約當模特,是不是掙得不比做生意少呢?蘇文宣唇邊靠著一杯茶,一個人漫無目的地遙想起來。“蘇文宣……”“干嘛?”“好了嗎?”“好個什么?我早晨擦了三分之一,你擦了我擦的面積的三分之一,就開始喊了?”蘇文宣將茶杯一飲而盡,“趕緊的,我今天監工!”霍祈東早上還跟下屬發了好大一通脾氣,現在在蘇文宣面前挨他的教訓。他虎著臉,眉目深沉地看一眼蘇文宣,慢慢站起來。蘇文宣將手中的白陶茶杯丟在矮幾上,撒丫子就躲:“你干嘛?”“你陪我擦。”霍祈東大步流星地沖過去,圈住他的腰,把人直接從地上抱起來。蘇文宣踢著兩條長腿:“我不擦,我擦了三分之一了!你看到那光可鑒人的位置沒?我擦的!”饒是蘇文宣胖了,還是被霍祈東輕而易舉地撂倒,兩人滾在地板上。“還沒擦呢!”蘇文宣推著他的肩膀。廳里的門都是敞開的,風聲穿堂過,腳步聲也隱約聽得見。霍祈東的手順著他的腿往腰上揉:“我晚上給你擦背,好不好?”“那能一樣嗎?啊?!”蘇文宣瞪他,按住他揉進自己后脊的手掌,“你這手也沒洗過,就要亂來。”說著,蘇文宣同他掙扎、扭動起來。霍祈東讓著他點,就被他一翻身騎在腰上,他往上挺了挺腰:“怎么?想來這個?”“我可去你的吧!”蘇文宣坐著笑,忽的又安靜起來,眉眼往下覷,看他這濃眉壓眼的立體面龐。蘇文宣細長的手指撩起他光潔的下巴,微微俯身,湊到他唇邊輕聲問:“這位少爺這么英俊,要不要到我們家做長工啊?”說完蘇文宣笑得不行,自己樂呵樂呵地倒在他肩膀上,“不行了,我光想著請個長工擦地了!都是你!還不快起來。”他自己也愈發覺得自己幼稚活潑起來,恐怕是因為在霍祈東面前,總有恃無恐。不過,霍祈東都不在意,只緊緊抱著他,在他耳邊壓低聲音道:“長工不行,不過,可以到你們家做上門女婿。”“呸——”蘇文宣吻著他這唇,嬉笑起來。兩人在地板上玩鬧,外頭經過的阿姨看一眼,當沒看到。等過了十好幾分鐘,又經過,還是這樣鬧著。她不知道,這兩人能這么不知羞地鬧上一輩子。章節目錄第105章文女士和蘇茂琉來日本旅游過兩次。第一次是四月櫻花祭,去的是東京最大的上野公園。但是人多,文女士去之前興沖沖,看到人滿為患,乍一看櫻花又是小粉白的花多,不像是照片里那么誘人,一下子失了興趣。等跟著人群大流進入公園深處,才看到條條路邊粉色的櫻花,心情好起來。可總歸這一趟看櫻花之旅,在文女士眼里還不如去明湖邊看柳樹,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我去明湖是逛后花園,來上野公園,逛東京人的后花園,都是一樣看人后腦勺,不值當。加上這一趟時間趕,也沒去別處,就是吃吃喝喝地在東京呆上幾天。這事兒,其實過了也就過了,蘇文宣沒往心里去,文女士那脾氣他是熟悉的,全憑個興致,總不至于樣樣滿意、事事周全。兼而這櫻花好不好看,也不是他能定的,反正文女士自己來過看過,知道怎么回事就成了。可是霍祈東記得,非但記得,到了凜冬就蠢蠢欲動地攛掇蘇文宣再請二老來一趟,說是去北海道滑雪。恰逢蘇文揚和陳茵茵也想帶著人去旅游。霍祈東就捉摸,讓二老來日本,請蘇文揚他們自己去別處過二人世界。這會兒,霍祈東正在看合同文件,有幾個國內公司在談芯片采購的事宜,采購數額大,他親自過目。蘇文宣躺在他身后,穿著羊毛厚襪的腳就擱在他后背上,仰頭躺著,一聽他說這事兒就發笑:“我還不樂意伺候我媽,你非要請來?回頭滑雪,又不高興了,那你怎么的,明年再換個地方再請?”說著,用腳在他背上輕輕一踩。“你先請。”霍祈東頭也不回地快速將手上的文書收拾收拾。蘇文宣越跟他過日子,就越發現,這人的確是比一般人要執著也要堅定。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神,擱在哪個時代,都是正道理。他這么拿主意,非要請,蘇文宣自然不好往他臉上潑冷水,顯得自己太不像樣子。再者他想跟二老示好,也是因著自己,當然更加得鼓勵著。“好好好,請請請。”于是蘇文宣先同蘇文揚溝通一遍,看看他們小兩口去哪里,文女士自己個兒的意愿又大致如何,聊了兩天,才敲定說是來。文女士還在電話里問蘇文宣:“不給你跟小霍添麻煩吧?小霍不是很忙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