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0
”“聽陳元道說,C家代言人簽了周非。他剛才幾分鐘拿到的消息,朝我發(fā)了一通脾氣。”李君晟倒是沒什么語氣,只道,“恭喜啊,文宣。”“要是叫他知道你反過來恭喜我,不得氣死?”蘇文宣搖頭,坐進辦公椅,掀開筆記本電腦,又道,“那他倒是消息很靈通,我也是早上九點多才接到的通知。不過協(xié)議還沒簽,最終是不是花落周非,還難講,你說是吧?”“嗯。”不到最后一刻簽字,一切都有變數(shù)。蘇文宣想了想,仍舊決定要多嘴一句:“君晟,有點事你知道下。”他快速地將王建強來過的事情,說了一遍,重點提到,“陳元道這人怎么回事?不瞞你說,他真的已經(jīng)給我下兩回難題了。”蘇文宣也不再避諱,將去年年底,陳元道如何推薦王建強塞人到自己工作室,以及今天的事情重點一提。“君晟,我是不是得罪你這位經(jīng)紀人了?”“沒有吧。”李君晟聽完,也頗有些無語,“他這人……就是經(jīng)常陰仄仄的不大說話。其實我的確不大喜歡他。去年不也想走嗎?”這一說就不好,蘇文宣怕他要提回來跟自己,便忙道:“那你就當不知道吧。君晟,既然知道他是個陰仄仄的人,你稍微小心點。這種人,不要明著硬杠,暗地里自己防備點。另外今天這件事,恐怕少不得他或者誰,要去再跟你說的。你要是不想去,就死守著。”李君晟道:“嗯,他們不能拿我怎么樣,總不至于把我弄醉了塞床上吧?”這話茬不好接,蘇文宣默然。頓了頓,蘇文宣才又道:“那沒別的事情,我先掛了。”那邊的聲音有幾分遲疑,李君晟緩緩問道:“文宣,你跟霍祈東在一起了?”“嗯。”蘇文宣倒也沒有避諱,他跟誰在一起,尚且還輪不到誰來置喙,只是一想到李君晟那性格,便道,“君晟,都這么久了,你……往前看?”李君晟道:“文宣,你是不是忘了……”“啊?”蘇文宣對著電腦屏幕一頓,“怎么了?”“今天我生日。”李君晟黯然道。蘇文宣這才去看電腦右上角的日期時間,果然是他生日。“生日快樂,君晟,那我補一份禮物還來得及?”李君晟聽到這里,聲音微微一提:“我想請你吃個晚飯,可以嗎?”蘇文宣感覺頭疼,只能道:“君晟,別叫我為難,好嗎?”“只是吃個晚飯也不行嗎?”蘇文宣手中把玩簽字筆,心道:這你要是跟郝一洋一樣,痛痛快快去戀愛了,別說吃晚飯,一起合作也沒關系,但眼下這樣,我怎么能答應?“君晟,聽我的話,去忙自己的事情。”他輕輕一嘆,“我先忙了,再見啊。”他只能快速將電話掛斷。蘇文宣想,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夠明確,叫他覺得我仍然能回頭?太難。下午,萱萱將C家合作的協(xié)議送進來,讓蘇文宣過目。蘇文宣看過后,將文件遞回去,又道:“行,你找下文律師,請他過目,我這里暫時沒有問題。對了,Sofia讓誰跟你對接的?”“就是Sofia的助理,上次我們見過的那個男孩子,叫Max……MaxXu,中文名……忘了……我得去看下名片。”萱萱道,“怎么了?”蘇文宣搖頭:“沒事,那你跟他好好溝通,需要什么商務費用你提,另外,滬城H家那邊你跟緊,過兩天周非綜藝要出官宣,趁著這個勢頭爭取跟對方好好談一談。就算今年合作不成,你也看看是不是有機會從大使開始?”“好。”萱萱點點頭,“對了,蘇總,我另外跟你談個事情?”蘇文宣這才注意到她的變化,點點頭:“坐。”“不坐了,我就稍微提一下……海潮的事情之后,張清可能有點郁悶?”萱萱抱著文件聳肩,建議道,“要么,找他聊一下?”張清一直主要負責王海潮的商務工作,的確有些影響。這事兒,蘇文宣也是一點就通,忙點頭:“嗯,謝謝。”“不客氣啊,萬一是我多嘴,你當沒聽到啊。我出去了~”萱萱拿著文件飄出去。蘇文宣輕笑,這萱萱也是口是心非,明明要做好事,非要說自己多嘴。他仔細一想也是,萱萱和張清都是商務,從業(yè)時間萱萱還要早一年,的確一直以來都要成熟穩(wěn)重、顧全大局點。等手頭的事情忙完,蘇文宣才將李曼叫進辦公室。李曼昨天下午也去了滬城,因此手頭一堆事情拖到今天在處理,忙得腳不沾地:“怎么了?”蘇文宣一琢磨,便道:“梁諾商務上的事情,是不是有一部分在你這里?”李曼作為他的總助,兼管理,手頭著實有許多工作,“對!”他這么一問,李曼也立刻明白過來,“真的是忙的太亂了,是要劃撥給張清負責對吧?”到底是自己人,說話都不用說全了,就懂了。蘇文宣輕笑著靠向椅子:“哎,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明白我,我就可以徹徹底底回家養(yǎng)老了。你把梁諾商務的工作給他,另外幫我溝通下,看看張清的意思。”“張清那悶頭做事情的性格,估計忙起來就好了。那我找時間交接過去。”李曼又道,“對了,團建旅游去旁邊的市外的明島?基本上都同意了,玩得項目多,吃飯住宿都方便,這些人包車過去也不貴。”“可以啊。”蘇文宣道,“反正把費用花在刀刃上,大家開心就成了。我都沒意見。”“行,那就七月份熬過去,八月初去玩。”李曼笑著出去。蘇文宣想,那家里怎么辦?那小老虎又怎么辦?蘇文宣瞇著眼睛撓了下眉心,想想中午他那模樣,就要發(fā)笑。真是個大難題。下班前,蘇文宣接到霍祈東的電話,他要臨時回一趟家里老宅。“去唄,我又沒要緊事。”“蘇文宣,過幾天我?guī)慊匾惶思依铮俊被羝頄|在電話中這樣問道。蘇文宣單手插在腰間,站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