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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我知道了,他是,所以我才有這種狠勁,遺傳。”“等一下?!碧K文宣覺得自己在看什么宮斗電視劇,還是政治類的。大明王朝1566?康熙王朝?雍正王朝?他這腦子,想著得回去問問老蘇和文女士,歷史上哪個皇帝這么無情。霍祈東輕輕問:“什么?”“現在他最得意的二兒子癱瘓,剩下一個你大哥、你,還有他自己,你又說現在你爸要趕你出公司讓你大哥來負責,那等于變成你跟他們倆競爭?”蘇文宣想,這劇情……到底是雍正還是康熙?蘇文宣怨自己歷史沒好好學,現在恨不得打個電話給文女士,讓她回憶一下電視劇的劇情。霍祈東淡淡道:“我無所謂這些錢。我只是……想跟他證明,我才是他最優秀的基因?!?/br>這眼神虛著,這口吻輕飄飄的……“那你……”蘇文宣不想說話,“算了,你的家事,外人不方便置喙?!?/br>霍祈東親吻他的耳尖:“你不是外人,蘇文宣,你早已經不是外人了。”“……”蘇文宣心道,我還要摻和你家這些事不成?不過心思繞來繞去,他有那么片刻時間,竟沒意識到自己正在三萬英尺高空,那長久以來畏高的毛病都被遺忘在角落中。等下飛機時,六點不到。霍祈東的車已經在機場外等候,兩人準備去吃個飯。但剛上車,蘇文宣就接到了李曼的電話。“蘇總,出事了!”李曼的聲音又著急又焦躁。蘇文宣一聽這五個字,一頓,便輕咳一聲道:“曼曼,你慢點說。具體呢?”他注意到身旁的霍祈東望過來,他握住他的手掌。李曼道:“陳佩把王海潮勾搭小網紅的照片發給了水軍公司,現在網上微博上全是王海潮的八卦。王海潮的律師已經聯系到我這里了,說我們工作室透露出去的,要告我們。”她急促的語調稍微一緩,又噼里啪啦地道,“這件事主要原因在我,我這幾天不是跟陳佩走得近?她來找我吃飯,聊天,我都去開解她了。昨天她說想看下王海潮當時的照片,她那么求我,我一時心軟。手機上又的確有,就給她看了一眼,結果當時我身邊實習生找我有個問題,我就一轉頭大概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她用自己手機拍了我手機照片……”說完,她長長一嘆氣:“蘇總,該怎么處理我就怎么處理我吧。我算是砸你的招牌了?!?/br>蘇文宣同李曼共事多年,怎么聽不出她的懊惱和糟心。他也深知,事情本身也不嚴重,無非是照片是從李曼這里出去的,才叫她這么心急如焚。蘇文宣語氣平靜地道:“事已至此,你也別多想。我現在回公司,我們面談一下?”他抬手看一眼腕表,正正好好分針過十二,“還是你要回去陪老方吃飯?那你先下班?!?/br>“別開玩笑了蘇總!”李曼的聲音撩高,恨不得當面跟他對峙一番,但是幾秒后又立刻偃旗息鼓,蔫兒似的道,“你快來,你不在,我沒有主心骨,慌得要死?!?/br>等他掛斷電話,還未開口,便見霍祈東皺眉望著自己。蘇文宣便一笑:“真不好意思,我還的確比你忙點。勞煩你把我放在哪里?”霍祈東便對司機說了利達影視的地址,才對他道:“要緊事?”“不要緊?!碧K文宣淡淡道,“都是常規的事情。只是我不在,李曼著急。”霍祈東正要開口,蘇文宣便輕笑:“不需要你出面幫忙,你去吃飯?!彼Z調柔和,抬手輕輕撫了一下霍祈東的面頰,“聽話,好不好?”這話說完,霍祈東下意識地眸光瞥向前排。蘇文宣看到他的眼神也才想起來,原來這車廂也不大,而前排坐著個司機和許昶。這就尷尬了,平白折損這冷面霍總的形象。蘇文宣一笑,湊在霍祈東的耳旁壓低聲音道:“下次我注意……”霍祈東微微撇過頭,親了下他的嘴角:“嗯。”等回到工作室,走得人都差不多,蘇文宣注意到小珍和策劃冬冬都在。他推著行李箱進去時,李曼幾乎是從辦公椅上跳起來沖過去,要幫他推行李。蘇文宣擺手:“去給我倒杯水,其他的辦公室里說?!?/br>他說完,站定,看一眼其他人,揚聲對遠一些的小珍道:“小珍,現在幫我匯總王海潮的八卦關鍵詞,整理一下熱點數據?!?/br>“好啊。”小珍應聲,“另外蘇總,王海潮的官博不是前天剛交出去嗎?他們現在弱化緋聞,將事件矛頭對準我們工作室,我們這邊的幾個對外的官微都在被攻擊。我看了下數據情況,百分之六十都是水軍,真實粉絲可能百分之三十多的樣子?!?/br>“行,我知道了。”蘇文宣說完見李曼拿著水杯過來,兩人一前一后進辦公室,他將筆記本電腦抽出來擱在桌上,又喝一大口溫水潤潤喉。李曼則無奈地癱在椅子里,頹喪。“好了,你又不是職場新鮮人,這點小事情還難得到你曼曼姐?”蘇文宣打趣她一句,“沒多大事情的?!?/br>“壞就壞在剛過完解約合同,前天呢又剛把所有對外營銷渠道的賬號資料交接出去,現在好了,全賴我們倒打一耙,我們過河拆橋,里外不是人!”李曼說完才一停頓,“不對,主要我不是人。”蘇文宣聽她只字不提陳佩,就知道她心里極其不舒服。但又繞不開陳佩,蘇文宣便道:“我剛才給陳佩打電話了,不接電話。”“我也打了,我都快打爆了,還找了陸楠,找不見人!她跟王海潮……”李曼真的不想罵人,但這會兒仍舊忍不住罵一句,“合該他們能談戀愛,一個一個,出了事情,都只會做縮頭烏龜、避而不見。有本事拍我手機照片,有本事接電話啊……虧我還以為她多理智一個人,我還那么心疼她……我……我以后再也不同情心泛濫了!”蘇文宣也沒打斷她發泄情緒。半晌,他才道:“也怪我不好。”他仔細一想,低眸,頗為無奈,“原來她也不是冷靜,余恨未消而已,可以理解。”李曼搖頭:“作為女人,我是很能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