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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尤其搞笑,喜歡推牌九,經常去一個滬城挺有名的高級會所,估計這幫人都混在一起吧。”對方關心一句,“文宣,你怎么了要找這些人?你不會是被人騙錢了吧?”蘇文宣輕笑地緩一緩:“我哪里有錢可以叫他們騙。”是有個傻姑娘叫人騙了感情。這還不如騙錢,至少賺得回來,感情怎么賺回來?往心口割一刀放血的節奏。掛了電話,蘇文宣對劉夢斐道:“夢斐,劉瀚明公司可能有點問題,這個人也不是正路的人。找到他,你要做什么?你可以先告訴我?”“我要問問清楚,我怎么辦?他叫我等,三個月一個月的等,我不想等了!他現在完全毫無音訊,我找他朋友也找不到人。都躲著我,都躲著我!”劉夢斐又要發瘋,覺得蘇文宣不會幫自己找人了,撲過來哀求他,“文宣,你幫我找找好不好?你朋友多,人面廣啊。”按道理,藝人每天接觸的人也多,人面更是廣闊,但劉夢斐這氣性,就不可能有遠見要和人打交道。蘇文宣一直覺得,這不是問題,不是每個人都要當交際花;但現在他覺得,劉夢斐是太不知道世道險惡了,太不懂得給自己存點后路和余地。他道:“行,那我去會會他這個朋友,看看他現在是什么情形,可以吧?你在家里別出門,小雅呢?小雅被你攆到哪里去了?”蘇文宣這才想起這個助理。“我不喜歡小雅,小雅品味太差了!”劉夢斐尖聲道,“我看她不順眼死了!”蘇文宣窒息地看一眼這粉紅公主房,頓時對品味這兩個字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懷疑。他囑咐小珍先在這里一邊辦公,順帶顧一下劉夢斐,才出門。一邊出去,他一邊給小雅撥電話,便聽對方也在哭,告訴自己在滬城一個朋友那里,早上被劉夢斐趕出去的。蘇文宣把人稍一安撫,“小雅,我人在滬城。這兩天你現在朋友家里呆著,工作上的事情,我會讓曼曼同你聯系。我應該是今天或者明天要開車回去,到時我們碰頭,我載上你,好不好?”小雅哭得更厲害:“蘇總,要不是你,我真的不想跟劉夢斐做了,真的太累了。我只是出來打工……她總是罵我,在你們面前還只是說這些。等門一關,只有我跟她,她真的罵得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她爸媽怎么罵她,她就怎么罵我,可是我又不是她女兒,我也不領她的薪水!我拿的是你的薪水啊!嗚嗚嗚嗚……”蘇文宣按著電梯,眼皮子跟著樓層一起跳:“小雅,我知道的。你不要哭,哭解決不了問題。現在我也需要你堅持一下,我們共同把這個小難關一起過去?好不好?回頭,我回去,一定會重新安排你,好不好?”他聲音柔,說的也具體實在,又有之前的合作基礎,倒是能讓人聽進去。小雅悶聲扯著哭腔道:“我真的是信你才做著的,蘇總,我聽你的,我聯系曼曼姐,不會讓你擔心的。”上車時,蘇文宣靠在車里想,旁人把經紀人都想得太厲害,正要緊的時刻,還不是一個光桿司令。還要去處理這種可笑的突發事件,幸好這劉瀚明是個活人,要是死了,他難不成還要去陰曹地府跟閻王爺談判,把人拽上來同劉夢斐演一出?不過也來不及細想,蘇文宣又找到這家會所的情況,再次聯系老同學老朋友邵青,請他帶路,去找找這位章利照。兩人吃個飯敘舊,晚上,邵青開著林肯SUV載著蘇文宣去那家名為白晶漢宮的國際高級會所。邵青對這家會所簡直了如指掌,一頓胡噴,的確是黃賭毒一窩的銷金窟了。抵達后,邵青將車子隨便找地兒一塞,蘇文宣左右一看都是上三流的豪車,再看這銷金窩的外觀氣勢,想想沒有邵青帶路,他恐怕是化作蒼蠅也飛不進去的。邵青攬著這斯文的老同學,“走吧走吧,哥哥帶你去銷魂。”“……”蘇文宣心態頗好地想:要是遇不到章利照,就當時來消遣也可以了。可他沒有想到的是,另一個許久未見的人,也在這里等他。第13章013等走進去,才知里面果真是會員制,相當有格局。邵青是有備而來的,已經聯系另一個朋友,搭上關系說是章利照今晚應該是要來推牌九的。這年頭愛賭這一口的老賭鬼不多,他牌搭子穩定,固定在這兒消遣,還要叫公主少爺作陪。邵青攬著蘇文宣進電梯,而蘇文宣則接到郝一洋的微信,也沒抬頭,等回復完畢,抬了頭,才意識到這四五人的電梯里,竟然站這個霍祈東。而霍祈東則一直看著他低眸帶笑地在回微信,旁邊又站著一個頗為差不多身高的朋友。距離上次見,已經有些日子。但霍祈東覺得蘇文宣偏偏還顯年輕幾分,這透亮的電梯燈里,薄唇一抿,黑眸半闔,相當有腔調,跟這兒一圈人,完全不是一個意思。蘇文宣主動打個招呼:“霍總,好巧。”好像回回都是這一句。霍祈東的眼神從他面上落到他朋友臉上,再收回來,淡淡道:“來玩?”蘇文宣隨意點頭,不準備多說。邵青在皺眉,他覺得霍祈東眼熟,但一時間沒想起來,等意識到什么時,電梯門開。蘇文宣主動退一步,請居中的霍祈東先行,他這人為人客氣禮貌習慣,因此也不覺得有什么。但是看在霍祈東眼里,似乎就有點不太舒服。蘇文宣不是一個冷淡的人,但唯獨對他客氣疏離,讓他心里跟有什么似的膈應。霍祈東已經有很久很久沒有碰過人了,他也想不通,蘇文宣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自己卻一直念念不忘。那日在商場一遇,霍祈東回去后著實有些窩火,不是因為蘇文宣跟那個小男孩兒有什么,而是蘇文宣那副態度。他說不上來自己想做什么,只是覺得蘇文宣大概是故意的,既不避開自己,不跟旁的人一樣怕他,躲他,但就是無視他。那種無視的感覺,特別詭異地令他難受。此刻,霍祈東瞥了一眼微微低眸的瘦高男人,走出去一段路,又停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