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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老牛吃嫩草。”舒鶴年暴跳的說:“到底誰吃誰啊,我才是被占便宜的!”舒玖吃了點東西,身體雖然還酸軟,但是慶幸的是下面已經(jīng)不是太疼了,他去洗了個澡,時間已經(jīng)八點了,舒玖剛睡飽不想睡覺,就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手機突然響了。接起來竟然是佘青打過來的。佘青說:“舒玖,你有時間嗎,現(xiàn)在過來一趟?”舒玖看了一眼時間,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天黑了,很著急嗎?”佘青的聲音說:“有點不好說,你過來吧。”舒玖想了想,反正也睡不著,就說:“那行,我現(xiàn)在過去。”舒鶴年看他掛了電話,說:“誰啊,你要現(xiàn)在出門?”舒玖說:“是佘青,他說有事情,不太好說,只能當面說,讓我過去一趟。”舒鶴年笑著說:“八成是關(guān)于懷孕的事情吧?”舒玖抹了把汗,說:“如果是懷孕的事情,我也搞不定啊。”舒鶴年說:“你自己一個人去吧。”舒玖說了一句“沒義氣”,就穿上大衣,出了家門。舒玖到佘青小區(qū)的時候還挺早,因為過了晚高峰,沒有人和他擠,交通也很順。他上了樓,還沒有敲門,門就“吱呀”一聲打開了,佘青站在門后。門突然打開,嚇了舒玖一跳,說:“你以為自己是幽靈啊。”佘青笑了一聲,說:“快進來。”舒玖走進去,說:“任晟勛呢?他今天沒在嗎?”佘青說:“他去他表弟家里了,我才讓你過來的。”舒玖說:“哦,你說什么事情,快點說完,我還得趕末班車回去呢。”舒玖說著,往里走,想要在沙發(fā)上坐下來,卻突然看到一個人倒在沙發(fā)后面,竟然是任晟勛,舒玖愣了一下,就在他怔愣的當口,舒玖的腳下突然顯出一個散發(fā)著白光的陣法,“唰”的一聲,無數(shù)條鎖鏈從陣法中沖出,一下將舒玖的四肢和脖頸纏住。佘青站在門邊,看著舒玖瞬間被牢牢桎梏住的樣子,突然大笑起來,笑聲卻不是佘青以前的聲音,無論是陣法還是聲音,都有些像奪了靈泉掌門rou身的那個人……他頂著佘青的rou身,慢慢往前走了兩步,看著舒玖詫異的眼神,笑著說:“舒玖,沒想到吧?”舒玖掙扎了一下,瞇眼說:“原來你第二次抓走佘青的時候,就已經(jīng)cao控了他。”頂著佘青rou身的人說:“你現(xiàn)在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他說著,頓了頓,開心的笑了起來,說:“舒玖,交出千機盒,我會放過你,還有你的這個蛇妖朋友。”舒玖看起來很鎮(zhèn)定,只是輕笑了一聲,說:“你說的話,算數(shù)嗎?”那人說:“當然算數(shù)……不過,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討論算數(shù)不算數(shù),你就是砧板上的rou,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做散仙的時候,我總是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讓你永不翻身。”舒玖盯著他,淡淡說:“原來許誠找的人就是你。”那人笑著說:“是啊,就是我……不過可笑的是,惡果認我做師父,給我賣命這么多年,還不是被我耍的團團轉(zhuǎn)?”舒玖表情上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說:“你承認就好。”那人說道:“承不承認,有什么關(guān)系?最主要是,你如果拿出千機盒,我就可以饒你一命,讓你繼續(xù)茍延殘喘的活下去。如果你冥頑不靈,我會讓你體會體會比剔仙骨更痛苦的事情。”舒玖笑著說:“你沒被剔過仙骨,怎么知道有多痛苦?”那人突然皺起眉來,表情猙獰的說:“舒玖,你不要和我臭貧,也不要拖延時間,沒有人會來救你!”他說著,本身躺在地上的任晟勛卻突然動了一下,然后竟然睜開了眼睛,從地上站了起來。頂著佘青rou身的人嚇了一跳,睜大了眼睛,說:“不可能!你怎么……”他還沒有說完,“任晟勛”笑著說:“不可能什么?任晟勛不可能醒過來?還是你不可能是我的好師父?”任晟勛說著,他的容貌竟然慢慢的扭曲起來,五官慢慢的變化位置,轉(zhuǎn)瞬之間竟然換了一個人,站在他們面前的,赫然就是許誠。頂著佘青rou身的人先是驚嚇,然后又鎮(zhèn)定下來,說:“許誠?是你又怎么樣,舒玖在我的陣里,我還有佘青做人質(zhì),你想讓舒玖和佘青一起給你做陪葬嗎?!”許誠聳了聳肩,說:“我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倒是你,死了也孤孤單單,沒有誰能陪你。”他說著,抬了抬下巴,那人順著許誠的目光看像舒玖,只見他就像阿福一樣,竟然徒手就將纏在四肢和脖頸上的鎖鏈全都扥斷了,還活動了活動手腕。那人驚恐的大叫著:“不可能!”那人還沒從震驚里掙脫出來,但覺后背有風聲,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已經(jīng)晚了,“嘩啦”一聲金屬的撞擊聲,一條帶著藍色冥火的鎖鏈已經(jīng)牢牢鎖住了他的脖頸。查縛面上沒有喜怒,站在門口,手上是散發(fā)著藍色光芒的鎖鏈。這時候舒鶴年也從外面慢悠悠的走進來,說:“啊呀今天好熱鬧,人鬼仙妖都聚齊了,我也來湊湊熱鬧吧。”他說著,伸手往口袋里掏東西,先掏出一個黃符,上面寫著恭喜發(fā)財,舒鶴年嘖了一下舌,順手貼在了那人的腦門上,然后又去掏黃符,又掏出一個早生貴子,舒鶴年又不耐煩的貼在了那人的腦門上。那人被查縛鎖住脖頸,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羞辱自己,嘴里嘶喊著。舒鶴年最后掏的很不耐煩,說:“咦,難道沒帶嗎?”許誠走過來,笑的很實誠,遞給舒鶴年一個黃符,說:“舒前輩,用我的。”舒鶴年很傲嬌的哼了一聲,然后不情不愿的結(jié)果許誠的黃符,食指和中指夾著,手中掐訣,嘴皮微微動了動,只見黃符無風自動,“唰”的繃直,那人腳下忽然顯出一個金黃色的陣法,散發(fā)著刺眼的金色光芒。舒鶴年布了陣,那人嘶喊的聲音更大了,說:“難道你們要連佘青一起凈化嗎!你們不可能連佘青一起凈化!”舒鶴年白了他一眼,說:“誰說我們連佘青一起凈化的,舒玖,快點干活,別偷懶。”他說著,舒玖就笑瞇瞇的走過來,說:“你既然想看千機盒,那就給你看看。”舒玖一邊說,手心微張,掌心中散發(fā)著幽幽的白光,不刺眼,非常柔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