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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找許誠嗎?大師兄還沒回來呢,估計馬上就到了,你等一會兒吧。”舒玖點點頭謝過了,靈泉掌門很快就從辦公室里走出來,正好看見了舒玖,說:“你怎么過來了?”舒玖借口說:“我找許誠,不過他好像不在。”靈泉掌門說:“應該馬上回來了。”他說著,舒玖就看見他用繃帶包扎著左手。舒玖說:“你的手怎么了?”靈泉掌門頓時一臉悔恨的說:“我太倒霉了,那天不是一屋子東西都碎了嗎,我第二天說自己勤快勤快,打掃一下,結果被玻璃碴子劃破了手,這么多天都沒有好,你看還要包成一個包子,疼得我呀!”他們正說話,許誠就從外面回來了,一進門就看到了舒玖,趕緊迎過來,笑著說:“舒先生,舒前輩來了嗎?”舒玖說:“沒有,就我一個人。”許誠有些失落,不過還是領著舒玖進了他自己的辦公室,說:“舒先生有什么事嗎?”舒玖坐下來,說:“舒鶴年接了一個案子,讓我過來看看。”許誠奇怪的說:“案子?在這邊?”舒玖點頭說:“對,就你們隔壁。”許誠說:“隔壁那個按摩店?他們有案子,為什么不直接找我們?”舒玖說:“因為隔壁覺得有問題的是你師父,所以才找的其他人來做法事。”許誠更是驚訝,說:“我師父?”舒玖把剛才女人說的話告訴了許誠,許誠突然沉思起來。舒玖說:“那天我也看到了長得像你師父的鬼魂,而且手里同樣拿著一面鏡子,但是我確定是鬼魂,今天隔壁說她也看到了,短短的一個星期,鬼魂竟然修成了實體嗎?不然普通人的rou眼如何能看見?”許誠被他一說,沉思了一下,說:“你這樣一說,我也想起最近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舒玖急忙說:“什么奇怪的事情?”許誠說:“最近派里有很多師弟都生病了,精神很不好,還有突然昏倒的,一看就是精元缺失,師父說可能是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過來報復我們,打算弄一個大一點的法事。”舒玖說:“聽靈泉掌門這么說,總覺得他知道什么。”許誠說:“我再打聽一下。”舒玖點頭說:“還有一件事……剛剛我看到靈泉掌門的手受傷了,包扎著。”許誠說:“對,師父說之前清理玻璃脆片的時候劃傷了。”舒玖說:“劃傷也有一個星期了,多大的傷口也應該差不多了,你有機會看一看到底是不是劃傷。”許誠點頭,舒玖沒有再多留,很快就走了。回到家,舒鶴年躺在沙發上裝大爺,看他進來,說:“事情怎么樣了?”舒玖說:“我覺得事情有點復雜,已經讓許誠幫我去看看了。”舒鶴年說:“咱們的事情,你讓許誠幫什么忙?”舒玖說:“因為某人不和我一起去啊,只知道在家里看電視。”舒鶴年:“……”舒玖坐下來,說:“還有就是,我覺得靈泉掌門有問題,那個按摩店的人說他看到的鬼影是靈泉掌門,和我那天看到的一樣,而且手里拿著一面鏡子。”舒玖又說:“按摩店的人還說,她從鏡子里看到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一個小女孩,是二十多年前的自己。”舒鶴年睜大眼睛,說:“那一定是前塵鏡了!”舒玖說:“前塵鏡到底是個什么東西?”舒鶴年說:“是法器啊,對修為有利,而且前塵鏡可以看到前塵往事,所以她說看到了自己小時候的樣子,那也不奇怪。就和你的千機盒一樣,你的千機盒能扭轉時間,同樣也是修煉的法器。”舒玖皺眉說:“那就奇怪了,按理說這種法器應該是隨身帶著啊,那為什么長得像靈泉掌門的鬼魂有,而真正的靈泉掌門反而沒有?許誠說他沒見過靈泉掌門拿過前塵鏡這種東西。”舒鶴年聳肩,說:“或許是很寶貝,不想拿出來吧?”阿福聽他們討論,不禁插嘴說:“你們太笨了。”舒鶴年轉頭看他,說:“那你有什么高深的見解?”阿福眨著大眼睛說:“這一點都不難啊,有前塵鏡的是真的,沒有前塵鏡的是假的。”他一說完,舒玖和舒鶴年都沒有聲音了,然后對視了良久。如果像阿福說的這樣,有前塵鏡的鬼魂是真的靈泉掌門,沒有前塵鏡的人是假的靈泉掌門,那么問題就大了,也就是說靈泉掌門已經死了,變成了厲鬼,而現在頂著他平囊的是個假貨,而且是個不知道有什么目的的家伙……舒鶴年打了個哆嗦,說:“有點不寒而栗。”舒玖說:“如果靈泉掌門是假的,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想要干什么呢?”他說著,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睜大眼睛,說:“那天我去給佘青送花的時候,也看到了靈泉掌門?”舒鶴年說:“哪天?”舒玖說:“就是佘青受傷那天,我打電話把他送進醫院的……那天我也看到了靈泉掌門,在佘青的小區里,他還和我聊了一會兒天。”舒鶴年震驚的說:“那佘青受傷會不會和他有關系?難道他的目的是許誠的一魂?”舒鶴年這么一想,那靈泉掌門藏得也太深了,先是讓許誠拜到自己門前,收他為大弟子,過了這么多年,就為了等許誠的三魂集齊然后出手?舒玖說:“那我覺得咱們該去醫院一趟。”舒鶴年趕緊起來,套上衣服跟著舒玖沖了出去。今天是佘青出院的日子,他的傷口很深,不過已經渡過了危險期,而且恢復的也不錯,任晟勛一直陪著他寸步不離。雖然佘青身上的一魂已經被剝離抽走,但是佘青吞噬一魂之后也有修煉,那一魂的修為早就被佘青融合轉化了,想要徹底剝離是不可能的,所以佘青被剝離了一魂之后還能繼續維持人形,雖然有的時候會虛弱一點,靈力也弱了很多,但是并不致命。佘青沒想到任晟勛真的就這么接受自己了,比想象中的要簡單很多,其實任晟勛也不傻,雖然他不能肯定,但是那天他也不是醉的不省人事,和男人還是女人上的床,任晟勛還是有感覺的,但是他當時覺得是無稽之談,就沒有多想。在任晟勛經歷過生死之后,這些似乎也都不重要了。佘青的身體還很虛弱,任晟勛給他收拾好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