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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面是一片樹林,冬天沒有了葉子,顯得無比蕭索。男人往林子里走,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后笑著接起來,說:“舒前輩,你醒了?”舒鶴年的聲音說:“你在哪里?”許誠笑的很憨厚說:“舒前輩你睡吧,師父剛給我發信息,說讓我去抓鬼,我天亮之前肯定能回去。”舒鶴年頓時很氣憤的說:“靈泉老兒怎么搞的啊,大半夜的,現在都兩點了。”許誠一邊對著手機溫柔的說話,一邊慢慢走進林子,腳下是沙沙的聲音,很快的,許誠面前迎上了一個人,一個舉止怪異的男人,他的腿一瘸一拐的,眼睛是血紅色的……許誠溫柔的對著手機說:“舒前輩你快去睡吧,已經很晚了,而且你剛才不是累著了么,我很快就回去。”舒鶴年炸毛的說:“誰累著了。”許誠只是低低的笑了一聲,似乎根本沒有看到不遠處的怪異男人一樣,說:“舒前輩如果難受,就上點藥,我把藥放在床頭的抽屜里了。”舒鶴年終于炸毛到不行,說:“你還是去抓鬼吧,我睡覺了!”他說著就掛斷了電話。許誠這才抬起頭來,雙眼漆黑,沒有任何波瀾和感情,淡漠的注視著眼前的怪異男人。男人血紅色的眼睛盯著許誠,他的衣服很厚,帽子下是一張陽光帥氣的面容,此時卻顯得異常詭異可怕。這個身體,正是宋楊。宋楊的身體忽然動了一下,左腿明顯有些不對,他猛然轉身,似乎是要逃跑,許誠右手微動,黑色的鎖鏈猛地打出“啪”的一聲巨響。宋楊的身體忽然也打出了一條黑色的鎖鏈,兩條鎖鏈擰在一起,繃得筆直。許誠冷笑著看著男人,說:“你還想逃跑么?”宋楊的身體回過頭來,手抬起,拽著手中的黑色鎖鏈,喉嚨里發出呵呵的笑聲,說:“你我是一樣的,為什么是我跑?”許誠說:“因為你是殘存的螻蟻。”宋楊的身體又笑起來,說:“別忘了,你我是一樣的,我是螻蟻,你也是……你又好到哪里去?”宋楊的身體說著,手上用力,將黑色的鎖鏈繃緊,說:“如果我告訴你的好舒前輩,他會是什么反應?”許誠聽著他的笑聲,眉頭忽然一皺,“舒前輩”三個字似乎觸碰了許誠的底線,周身冰冷的陰氣忽然暴漲起來,手臂一動,黑色的鎖鏈猛地劇烈震動,“嗖”的一聲脫離了對方的桎梏,勢頭兇猛的打出。宋楊的身體反應不及時,“啪”的抽到了他的下巴,下巴上頓時出現了一個血道子。宋楊的身體被他甩的一個踉蹌,猛地跌倒在地上,血紅的眼睛里露出驚恐的表情就在這個時候,許誠的動作突然頓了一下,他聽到了腳步聲,宋楊的身體忽然大笑起來,說:“是冥主來了,不如咱們合作吧,與其和別人合作,不如咱們合作?”許誠沒說話,只是挑起嘴角先笑了一聲,然后手上捏了一個訣,宋楊的身體突然睜大了眼睛,說:“你!不可能……你要干什么!你不會這么做的!”他說著,許誠已經將決打出,淡然的說:“做一件好事。”他說完,也不管地上的人的表情,轉身朝林子外走去,他的步子雖然快,卻透露著不急不緩的悠然,轉瞬之間消失在了黑夜里。宋楊的身體躺在地上,動作格外的扭曲怪異,在地上滾動了幾下,突然就不動了,眼睛也閉起來,就像死了一樣,緊跟著一團黑霧從宋楊的身體上騰起來,“唰”的一下不見了。舒玖他們追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宋楊躺在地上,雙眼閉著,一動不動的,身上還殘留著淡淡的鬼契氣息,下巴上有一道痕跡。舒玖走過去,先是戒備的看了看地上的宋楊,查縛說:“就是剛才的人。”舒玖說:“看來想要吸收那些魂魄的,就是占用宋楊身體的人,而且宋楊身上現在還有鬼契的氣息……可是為什么他又突然脫離了宋楊的身體?”查縛低頭看著地上的宋楊,說:“是被拔除的。”他說著,指了指宋楊手背上的痕跡,一小塊傷疤,黑色的,像是烙印一樣。鎮星說:“看起來剛才有人比咱們先一步,而且把鬼拔除了來。”舒玖說:“是誰呢?這旁邊根本沒有人住。”舒玖他們把宋楊的身體帶了回去,還給了連銳和宋楊,宋楊雖然還不能修出實體,不過靈力已經有很大進步了,再加上犀角香的助力,雖然宋楊是個鬼,但是和連銳生活起來還是不錯的。活無常和死有分的蜜月旅行整整一共十五天,很快就回來了,期間舒玖直接了兩次任務,不過恰巧的是這兩次任務的魂魄都被酒窖的法陣固涉住了,所以舒玖這兩個任務的完成率是百分之……零。活無常和死有分的業績一直很高,結果年末被舒玖一下拉下來平均分,兩大男神今年的指標竟然沒有馬漢小天使高!馬漢得到了冥府的頭等獎金,高興的美顛顛的,抱著他的一個億冥幣獎金直流口水,籌劃著明年要怎么花。死有分說:“舒玖一定是故意的……肯定是嫉妒咱們去度蜜月了。”舒玖:“……”舒玖回了家,就看到契科爾回來了,契科爾抱著蠔油在沙發上喝,說:“咦,舒玖你回來了啊?聽說你和男神大人同居了?性生活怎么樣?”舒玖:“……”契科爾又指了指趴在沙發上的舒鶴年,說:“你看他,爺爺就是老了,每天都腰疼。”舒鶴年抄起桌上的遙控器就扔了過去,契科爾沒注意,手里的蠔油瓶子被遙控器一砸,“啪”的掉在地上,雖然瓶子的玻璃很厚沒有碎,但是轱轆在地上,撒的到處都是黑色的粘液……舒玖瞪著他們,說:“你們兩個起來擦地。”契科爾也瞪著眼睛,渾然沒有聽見舒玖的話,而是跳起來,動作特別靈活的跳到舒鶴年的背上,用rourou的爪子使勁踩著他的后腰。舒鶴年腰疼的厲害,每天都處于非常性福的階段,被契科爾一踩,疼的嗷嗷的。他們兩個鬧夠了,才去把地上黑乎乎的蠔油收拾了。舒鶴年一邊收拾一邊說:“你還是去嚴煦那里住著吧,別回來了,回來就知道搗亂。”契科爾說:“我還想在嚴煦那里住著呢,你不知道,嚴煦做飯特別好吃!他的蠔油生菜,蠔油牛rou做的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