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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給他一直打電話,舒鶴年就接了起來。許誠的聲音很溫和,帶著成熟男性的磁性,低沉好聽,還有些憨厚,興奮的說:“舒前輩,你接我的電話了?”舒鶴年差點被氣笑了,不接他電話,那是誰接的,難不成撞鬼了嗎?舒鶴年不說話,許誠卻一直在說,很高興,很興奮,也不覺得舒鶴年的態(tài)度冷淡。之后每天許誠都打電話過來……到年末晚會的時候,嚴煦開車來接他們,舒鶴年杵著契科爾,說:“我看嚴煦的表情,怎么也不像第三下四的求著你,非要去的樣子啊?”他說著,嚴煦肯定聽得見,不禁看了一眼契科爾。契科爾趕緊咳嗽了一聲,說:“去,坐后面去。”他說著就打開了副駕駛的位置坐進去,嚴煦坐在駕駛位,舒玖和舒鶴年坐在后面。契科爾突然說:“咦,許誠還沒來啊?”舒鶴年沉著臉說:“他說他師父讓他出去了,要晚點才能過去,不用等他了,誰知道他到底去不去呢。”契科爾說:“不會吧?”舒玖說:“許誠答應(yīng)了一定會來的,咱們先過去。”契科爾點頭,說:“我也覺得許誠說話很算數(shù)的。”舒鶴年側(cè)眼看著他們,說:“許誠什么時候把你們買通的?”劇院離這邊有點遠,嚴煦開車過去大約要半個小時,嚴煦的車技非常平穩(wěn),耳朵里聽著契科爾單方面的挑釁,舒玖昏昏沉沉的就要睡著了。卻突然聽見“啊啊啊啊——救命……救……”一聲嘶聲裂肺的尖叫。舒玖頓時就醒了,契科爾睜大眼睛,說:“什么聲音?”嚴煦皺了一下眉,趕緊加速過去,路口的地方拐外,車燈一晃,猛地停了下來,只見前面的馬路上赫然躺著一個人。馬路異常空曠,沒有車也沒有人,交通燈一閃一閃的,一股強烈的鬼契氣息還積攢在空氣里,彌漫著,久久不能散盡……女人穿著白色的羽絨服,腿上是黑絲襪,下面踩著高跟鞋,深v領(lǐng)露著脖子,脖子上還戴著一個很大的鴿子血紅寶石項鏈……是黃如初。黃如初躺在地上,眼睛驚恐的大睜著,像是瞪著什么,臉上滿是恐懼和絕望,似乎還凝固著垂死的掙扎,她身上全是血,胸口有一個大窟窿,好像被人掏心挖肺一樣,還汩汩的冒著血,鮮血淌出來,流在地上,已經(jīng)匯聚成了一灘。旁邊竟然還用血寫著幾個大字,就和上次他們在工廠外面的空地上看到的一模一樣。——罪有應(yīng)得。他們從車里下來,舒玖震驚的看著地上,黃如初已經(jīng)死了,詭異的鮮血躺在鴿子血的紅寶石上,綻放著流光溢彩,看得人毛骨悚然。契科爾說:“這是怎么回事?”舒玖說:“和上次一樣。”舒鶴年也很震驚。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突然往這邊跑了過來,他跑得近了,大家才看清楚,是許誠!許誠一頭的汗,看到地上的黃如初也是一愣,隨即緊張的抓住舒鶴年,說:“舒前輩,你有沒有受傷?”☆、第65章劇院1舒鶴年震驚的看著抓著自己的手的許誠。許誠先是怔愣,隨即趕緊搖頭,說:“舒前輩,不是我……我也是剛才聽到動靜才過來的。”舒玖說:“他身上的確沒有鬼契的氣息了。”舒鶴年這才松了一口氣,許誠顯然也松了一口氣,看上去很害怕舒鶴年誤會自己。許誠看向地上躺著的黃如初,目光也有些復(fù)雜,好像要極力平復(fù)自己一樣。舒鶴年知道自己剛才誤解了許誠,心里也有些過意不去,又看他盯著地上的黃如初,不禁心里有些復(fù)雜,許誠這樣混混沌沌的活了十年,不惜結(jié)鬼契也想要報仇,最后卻放棄了,不管許誠的心機有多重,他能放下這份執(zhí)念也是下了很大決定的。舒鶴年想著,不禁伸手回握了一下許誠的手,許誠立時回神,詫異的看著舒鶴年,隨即高興的說:“舒前輩,你是不是原諒我了!”舒鶴年眼睛看向別處,說:“你用哪只眼睛看到的?”許誠只是傻笑,卻不說話,看著舒鶴年一直傻笑,笑的舒鶴年臉上都有些發(fā)紅。契科爾看著許誠和舒鶴年的互動,眼皮不禁跳了跳,說:“雖然你們一個是神鬼門的祖師爺,一個已經(jīng)跳開三界,但是……你們也不要對著尸體戀情說愛啊,太重口了有沒有?”舒鶴年:“……”許誠:“……”舒玖皺眉說:“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黃如初的魂魄不見了。”舒鶴年說:“是鬼契的緣故吧,魂魄被吸收了。”舒玖說:“和上次在工廠外面看到的一模一樣,王帆的魂魄也被是吸收了。”舒鶴年說:“還有這句‘罪有應(yīng)得’。如果是鬼契,但是這兩次又有點不同尋常。”契科爾說:“什么不同尋常?”舒玖說:“你還記得榮駿嗎?”契科爾點頭說:“當(dāng)然記得,那個做娃娃的榮駿啊,剛開始弄了一堆鬼娃娃,把小孩兒的靈魂灌進去,簡直太變態(tài)了。”舒玖繼續(xù)說:“前幾次咱們遇到的鬼契,全是迷惑人心的,利用鬼契來吸收魂魄,最近兩次遇到的鬼契,雖然也是吸收魂魄,但是卻沒有迷惑的意圖。”舒鶴年點頭說:“賀郁冬也說過,和他結(jié)鬼契的大人對他有恩。”契科爾說:“這個問題,問許誠最合適不過了,許誠也結(jié)過鬼契啊。”許誠被他一提,又被舒鶴年注視著,說:“這……”舒鶴年挑眉說:“難道你也不想說?”許誠搖頭說:“我……我自然不會再騙舒前輩,但是說實話,我并沒有看到他長什么樣,更不知道他是誰,他從未出現(xiàn)過,只有聲音。”舒玖奇怪的說:“只有聲音?”許誠說:“對,真的只有聲音,而且他的聲音明顯偽裝過了,肯定是不想別人發(fā)現(xiàn)他。”舒鶴年皺眉說:“看來這個鬼契的主人,咱們還要好找啊。”嚴煦突然說:“這個人怎么辦?”眾人這才突然沒聲了,說好了要去看演出的,但是遇到了死人,雖然是鬼殺死的,但是別人肯定不會信的,肯定要娶警察局做筆錄……契科爾說:“怎么辦,今天去不了了。”舒鶴年突然笑著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