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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玖。”舒玖忽然聽到有人叫他,他回過頭去,卻看到查縛穿著一身黑色的華袍,站在忘川河的另一岸,查縛的面上照樣沒有任何感情,冷淡而冷漠的,卻在叫舒玖的一剎那,顯示出了不同尋常的柔和。他的大手里托著一盞花燈,查縛微微彎下腰,將花燈放在紅色的忘川河中,寬袖一抖,花燈突然燃起來,在河水中飄飄悠悠的飄蕩著。舒玖的嘴邊不禁有些笑容,看著花燈在水面上漂動著,忽然眼前的景象突然扭曲起來,舒玖雙手被桎梏住,鼻息間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是犀角香……舒玖看不到東西,只能感覺到一股森人的冰涼,耳邊是一個老者的聲音,說:“賜犀角,剔仙骨。”舒玖頓時(shí)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身體里竄出來,一直竄上頭頂,讓他渾身發(fā)冷,喉嚨里發(fā)出痛苦的呻1吟聲。“舒玖?舒玖?”舒玖覺得渾身都酸軟的,帶著一股扒皮剔骨的痛苦,一點(diǎn)力氣也提不上來,耳邊有人叫著他,聲音很低。舒玖猛地睜開眼睛,眼角還有些濕濡,第一個映入眼簾的竟然就是查縛,查縛伸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額頭,手心里帶著暖意,看他醒來了,說:“你做噩夢了?”舒玖看著眼前的景物,沒有忘川河,沒有冥樹,也沒有花燈,更加沒有剔骨的痛苦,好像是在家里,不禁緩緩地松出一口氣,疲憊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舒鶴年看他醒了,湊過來,說:“你總算醒了。”福祿壽喜和契科爾也湊過來,契科爾說:“舒玖醒了!太好了,再睡下去,就是睡美人了!”舒鶴年:“……”阿福咬著手指,說:“咦,玖玖,你的眼角為什么濕濕的,難道玖玖哭了嗎?”舒玖連忙擦了一下自己的眼角,竟然真的是濕的,不禁有些尷尬,說:“睡迷糊了。”他說著,看著舒鶴年,說:“許誠呢?”舒鶴年表情一僵,說:“你都睡了半個月了,還想著許誠干什么?不怕冥主大人吃醋啊?”查縛說:“許誠沒事了。”他說著看了一眼舒鶴年,繼續(xù)說:“只不過舒鶴年和他之間還有點(diǎn)事。”他一說完,舒鶴年的臉色頓時(shí)就更難看了,想吞了一只蒼蠅一樣!阿喜笑瞇瞇的說:“看來得罪誰也不能的嘴冥主大人啊。”阿壽點(diǎn)頭說:“你們不記得冥主大人是暗sao了嗎,毒舌也是暗暗的。”阿福瞧著阿壽,說:“暗sao是什么?”阿祿面癱著臉,說:“問冥主。”阿壽:“……”查縛只是淡淡的看了阿壽一眼,說:“今年第十殿的業(yè)績不高,年終獎沒有了。”阿壽頓時(shí)苦著臉,說:“我忘了阿福是插刀能手!還我辛苦錢……”阿喜笑瞇瞇的拍著他的肩膀,說:“辛苦錢有什么的,不是賣身錢就行了。”阿壽:“……”他們嘻嘻哈哈的,舒玖昏迷了這么長時(shí)間,全靠冥主渡靈力給他,好久都沒吃過東西,早就消化干凈了,肚子里空蕩蕩的,餓得不行。就在這個時(shí)候門鈴?fù)蝗豁懥耍蹩茽柖湄Q起來抖了抖,笑著說:“肯定是許誠送飯來了!”舒玖詫異的看著契科爾美顛顛的跑出去,又看了看舒鶴年不是很高興的臉色。舒玖好奇的說:“你和許誠還沒和好呢?”舒鶴年炸毛說:“什么叫和好,我們從來沒好過,一點(diǎn)關(guān)系也沒有!”他說著,正好契科爾開了門,許誠提著好幾個袋子走進(jìn)來,他耳朵尖,就聽見了舒鶴年的話,表情有一瞬間的失落,但是很快又笑起來,臉上都是憨厚老實(shí),把袋子放在桌上,從里面一個一個掏出飯盒來。許誠笑著說:“沒想到舒先生醒了,幸好我今天多買了幾個菜……舒前輩,有你最愛吃的。”舒鶴年哼了一聲,別過頭去。契科爾流著口水,說:“有我喜歡的蛋糕!還是我最喜歡的草莓口味的!嗷嗷,太好吃了!”福祿壽喜也為過去搶吃的,看起來雖然舒鶴年好許誠之間還有隔閡,不過許誠已經(jīng)成功的買通了舒鶴年家里所有的鬼,外帶一只蠢狗。舒鶴年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們,許誠拿了碗筷遞給舒鶴年,笑著說:“舒前輩吃飯吧。”舒鶴年沒有理他,許誠臉上又露出了失落的表情,然后牽起嘴角笑笑,說:“我一會兒還有工作……我晚上再過來,舒前輩吃飯吧,我先走了。”他說著把碗筷放在桌上,然后轉(zhuǎn)身往外走,臨出門的時(shí)候,還看了舒鶴年一眼。門“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阿福一邊啃著許誠帶來的蠟燭,一邊說:“唔……我覺得許誠很可憐哦。”阿喜說:“不過他騙了爺爺。”阿福說:“可是許誠的身世很可憐,他這么做也是為了報(bào)仇,而且他還天天帶好吃的過來!”阿喜無語的說:“……你的重點(diǎn)真的不在好吃的上面嗎?”阿壽說:“阿祿你可要看好了阿福啊,有人給他好吃的,他估計(jì)就跟別人跑了。”阿福認(rèn)真的搖頭,說:“我只會吃掉好吃的,我不會丟下阿祿和別人跑的!”阿祿的冰山臉出現(xiàn)了了一些微不可見的笑容,摸著阿福的腦袋,說:“嗯,乖。”阿福立刻笑了起來,用嫩嫩的臉去蹭阿祿的手。舒鶴年:“……”舒玖:“……”舒玖吃過了飯,總覺得好一點(diǎn)了,查縛很多事情要忙,已經(jīng)陪了舒玖好多天,舒玖就讓他先回去了。等查縛走了,舒玖對舒鶴年說:“這么多天了,你和許誠怎么樣了?”舒鶴年瞪著他,說:“不是說了我們兩個沒關(guān)系了嗎?”舒玖說:“哦?以后都沒關(guān)系了?我看許誠的誠意還是蠻大的,天天送好吃的來。”福祿壽喜齊齊點(diǎn)頭,契科爾抬起沾著蛋糕的爪子,揮舞著,說:“是的!每天早中晚三餐,一個都不落,全是我喜歡的!”舒玖:“……”舒鶴年翻了一個白眼,頓了一會兒,才說:“我并不是矯情他騙我,或者隱藏自己的事情,或許他受了太多苦,我心里也不好受……但是從這件事情上,我發(fā)現(xiàn)我們確實(shí)不合適,他的心機(jī)太重了,說實(shí)在的……我有點(diǎn)怕他。”舒玖回想了一下,確實(shí)如此,許誠一家都是被黃隆害死的,他這樣掩藏著自己過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