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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是誰害的?”契科爾迷茫的說:“是誰害的?”舒玖:“……”契科爾突然說:“唉我不跟你說了,可惡的刀手獵人醒了,我去給他拿藥,吃完了藥還讓他繼續睡呢。”舒玖笑了一聲,契科爾這簡直成了人1妻型忠犬,說:“我不打擾你辛勤勞動了。”契科爾說:“我只是看在他太笨的份兒上,總不能讓他自生自滅吧?”契科爾說完,不等舒玖說話,就說了一句“我掛了”,然后立刻掛斷了電話。舒玖上床的時候都快十一點半了,睡得迷迷糊糊的,耳邊隱隱聽見有聲音在響,碰的坐起來,就看見手機在黑夜里亮著,而且在桌上一震一震的輕微顫動著。舒玖下了床,把手機拿過來,一看竟然是王暉打過來的。舒玖把電話接起來,王暉的聲音很急,說:“舒先生,我是王暉,剛才王帆出門去了。”舒玖詫異的說:“出門去了?”王暉說:“是啊,王帆的身體還沒有好,而且精神很恍惚,他突然就出門去了,我們都沒有發現,還是下人給王帆送藥的時候發現的,人已經不見了。”舒玖說:“那也就是不知道去哪了?”王暉說:“這倒不是,車庫里王帆一直開的車不見了,但是他沒照司機,很可能是自己開的,因為保險起見,我們的車上都裝了定位裝置。”舒玖砸了砸嘴,心說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啊。舒玖:“麻煩王先生把定位的地址發給我,我現在趕過去看看。”王暉答應了,就掛了電話。舒玖穿好衣服,從臥室出來,福祿壽喜還在黑暗中打麻將,舒玖一出來,他們就齊刷刷的盯著舒玖看。阿福奇怪的說:“玖玖,現在剛四點,你起得真早呢。”舒玖看了一眼時間,果然才四點,外面天都沒有亮起來,簡直了。舒玖過去敲了敲舒鶴年的房門,舒鶴年在里面當然沒反應,舒玖仔細一聽,還能聽見舒鶴年打呼的聲音,干脆直接推門進去,幸好舒鶴年沒有鎖門的習慣。就見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因為睡覺不老實,衣服都蹭到腹部以上了,腰上有好幾個吻痕,還特別明顯,看的舒玖非常尷尬。舒玖咳嗽了一聲,說:“別睡了,快點醒醒!”舒鶴年睡得迷迷糊糊的,說:“怎么了……天都沒亮!”這個時候舒玖的手機響了,發過來一串地址。舒玖說:“王帆突然從家里出去了,還開了車,一個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舒鶴年一個頭兩個大,說:“天還是黑的,這么出去是見鬼去了嗎?”舒玖說:“不知道,先走吧,王暉已經把定位的地址發過來了。”舒鶴年有些不情不愿的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幾乎是閉著眼睛從臥室里出來。阿喜說:“我們也去吧?”舒鶴年說:“一起去吧,人多好辦事。”阿福說:“可是爺爺,我們都不是人啊。”舒鶴年:“……”王暉發過來的地址很偏僻,是城郊的一個廢棄工廠,定位在這個廢棄工廠就停住不動了,王暉說他也在帶人趕過去。舒鶴年說:“他大半夜跑到工廠去干什么?難道是那個鬼覺得復仇要被破壞了,所以把王帆引過去,要干掉王帆了嗎?”舒玖說:“這是一種可能,還有另外一種可能……”舒鶴年說:“是什么?”舒玖說:“沒準王帆聽說了王暉在查賀郁冬的事情,來毀尸滅跡了。”他們到廢棄工廠的時候,天色還沒有亮,黑壓壓的一片,深秋的天有些冷,小風一吹寒颼颼的,舒鶴年禁不住打了個哆嗦,說:“你說的也太嚇人了。”他們說這,阿福突然叫了一嗓子,說:“哇,你們看!”舒鶴年被他下了一哆嗦,大叫了一聲“啊”。舒玖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說:“干什么?”舒鶴年說:“被阿福這個死鬼嚇到了啊,鬼嚇人真的很可怕的。”舒玖:“……”阿福指的方向停了一輛車,很高檔的私家車,黑色的和黑夜渾然一體。舒玖他們走過去,車子竟然沒有熄火兒,鑰匙還插在車上,也沒有關車門,看起來車主離開的很倉促,就連手剎都沒有拉起來。舒鶴年說:“是王帆的車子嗎?”舒玖拿出手機,王暉給他發過一個車牌號,舒玖對照著看了一眼,說:“就是這輛。”舒鶴年左右看了看,說:“車在這里,人沒了。”舒玖抬頭看著不遠處的廢棄工廠,說:“沒準進去了,咱們也進去看看。”舒鶴年說:“真不知道王帆吃飽了撐的干什么跑過來,簡直了,我要是抓到他,一定爆揍他一頓。”他們說著話,就進了廢棄的工廠,里面陰森森的,沒有亮光,也看不清東西。舒鶴年說:“太暗了,咱們點個火吧。”舒玖點了點頭,阿福就很積極的說:“我來我來!我剛修煉出來的,我可以照亮。”他說著,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只見黑漆的工廠里,阿福的周身亮了起來,勾勒出一個輪廓來,但是也只有輪廓是亮的,就像一個發光的鬼影一樣。舒鶴年嚇得叫了一嗓子,說:“你這是干什么!”阿福被他凄厲的叫聲嚇了一跳,很無辜的說:“照亮啊。”舒鶴年:“……”舒玖咳嗽了一聲,說:“咳,還是我來吧。”他說著,手心里忽然挑起一撮白色的火苗來,廢棄的工廠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工廠里堆了很多不用的設備,滿處都是灰。因為工廠很大,他們只轉了兩個車間,舒玖的手機突然響了,嚇得舒玖一跳,接起來是王暉。王暉說:“舒先生你們在哪里,我已經到了。”舒玖說:“你看到工廠外面的車了嗎,從車正對的那個門進來,到直走的車間,就能看見我們了。”王暉的聲音有些疑惑,說:“車?什么車?”舒玖愣了一下,說:“王帆的車啊,不然你是怎么跟著定位過來的?”王暉也愣了一下,說:“可是門口沒有車啊。”他說著,手機里突然多出很多雜音,刺啦啦的聽不清楚,很快電話就憋了。舒鶴年說:“怎么了?誰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