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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一下,然后飄到溫平身邊,自動給溫平穿好。厲鬼沒有再多看溫平一眼,突然消失了蹤影。☆、第57章鬼胎2舒鶴年說:“厲鬼就這么走了?”舒玖皺眉說:“難道這個厲鬼在保護溫平?”舒鶴年看著地上的一灘血跡和牙齒,說:“嘖嘖,他下手可真夠黑的。”舒玖說:“我看常亮應該不會回來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舒鶴年也覺得對,萬一溫平醒了,一睜眼看到他們也很不對勁兒。他們也住在這家酒店里,不過在樓上,坐電梯上去,一看門就看到了站在電梯間的契科爾和福祿壽喜。契科爾迎上來說:“你們去哪里了!不是說去打冰激凌嗎!”舒玖:“……”舒鶴年“啊呀”一聲,說:“糟糕,光顧著看八卦了,我的冰激凌沒有吃,太可惜了……”阿福安慰這舒鶴年,說:“沒關系爺爺,我幫你吃了好幾個呢!”舒鶴年無語的看著阿福,說:“……真是謝謝你啊。”阿福自豪的搖頭,說:“沒關系,小事一樁,我本來能吃更多冰激凌的,但是阿祿說吃太多的話,晚上要多做運動消化……所以我才吃了九個就停住了。”舒鶴年:“……”簡直是槽多無口!舒鶴年把在十七層看到的事情說了一遍,契科爾冰藍色的眼睛里露出nongnong的嫌棄,說:“常亮竟然喜歡男人!?”眾:“……”躺槍了一屋子,大家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契科爾。舒鶴年說:“舒玖不是喜歡你男神嗎?你這樣說真的好嗎?”契科爾理所當然的說:“男神大人又不是人。”舒鶴年:“……”所以躺槍的一屋子人瞬間縮小了范圍,因為都不是人,只有舒鶴年妥妥的中槍。契科爾又繼續補刀說:“而且常亮竟然還想強上?這種人實在太惡心了!”舒鶴年:“……”舒鶴年心臟噗的又中了一刀,簡直是鮮血橫流。喜歡男人,沒錯,許誠怎么看都是男人。而且強上,這點也沒錯,舒鶴年確實是灌醉了許誠,準備強上的,只不過中途出現了一些小小的意外,強上的反而被上了……而已。契科爾張著冰藍色的眸子,盯著舒鶴年說:“你怎么一副痛苦的表情?是不是吃撐了不舒服?”舒玖淡淡的說:“不用理他,他是年紀大了。”契科爾理解的說:“我就知道,你年紀這么大了,就不要暴飲暴食啊,你有沒有看過狼人電視臺的健康節目,我覺得你還是看一看吧,要科學飲食,人類就是不注意飲食健康,不然為什么人類最短命呢?”舒鶴年眼皮直跳,說:“總比狼人茹毛飲血,吃人rou的強。”契科爾搖頭說:“我們現在都不吃人rou了,而且就算吃人rou,也是很健康衛生的,人又沒有禽流感口蹄疫。”舒玖:“……”舒鶴年:“我竟無言以對……”第二天一大早,舒鶴年還在睡夢中,就聽見了手機在響,他翻了個身,用枕頭蒙住腦袋繼續睡。因為手機鈴聲實在太響亮了,舒玖只好翻身下床,把舒鶴年的手機拿起來,并不是什么腦中,而是有電話進來了,顯示是常先生。不用說了,肯定是常亮。舒玖拍了拍舒鶴年,說:“常亮的電話!”舒鶴年嘴里“唔”了一聲,說:“別鬧我。”舒玖又拍了拍他,說:“起來啊,是常亮的電話。”舒鶴年又“唔”了一聲,說:“好煩……煩死了,吵死了……該死的許誠,別鬧我……”舒玖:“……”舒玖瞬間感覺到額角青筋直跳,一腳踹過去,把舒鶴年從床上踹下去,舒鶴年被嚇了一大跳,從地上爬起來,迷茫的看著舒玖。舒玖說:“別做春1夢了,醒了就接電話。”舒鶴年難得的臉滕一下就紅了,瞪著舒玖說:“大早上的,誰不長眼的打電話。”他說著把手機拿過來,剛一拿過來電話就斷了,上面還有來電顯示,一個未接來電,常先生。舒鶴年沒好氣的說:“催命似的響,結果現在給掛了。”舒鶴年還在想要不要給撥回去,電話又響了起來,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舒鶴年這回很快就接起來,對方的聲音很急。常亮說:“舒鶴年先生是吧?”舒鶴年說:“是常先生,我是啊。”常亮說:“您現在有時間來一趟我家里嗎?我把地址用短信發給你。”舒鶴年笑著說:“當然有時間。”常亮說:“那好,那一會兒見。”他說著就掛斷了電話。舒鶴年的笑容瞬間就退去了,對著手機呸了一聲,說:“這么急,是不是見鬼了啊?”舒玖說:“沒準還真是。”舒鶴年想了想,說:“難道昨天晚上那個鬼,去找常亮了嗎?”舒玖聳了聳肩,說:“去看看就知道了。”他說著,舒鶴年的手機又響了一聲,短信很快就進來了。舒玖他們去旁邊的房間找了查縛,很快就出了酒店,查縛開車往常亮家里去了。常亮給的地址意外的偏僻,開了有半個小時,四周都漸漸荒涼了,從水泥路一直開,開到了鄉間小路,地都變得坑坑洼洼的,幸好這種天氣不會下雨,不然就泥濘起來了。這種小地方很難看到一輛汽車,小汽車都是稀罕物,有人買車也是買面包車,或者卡車,因為可以拉東西,小汽車太奢侈了,尤其查縛的車還是一輛看起來就很高大上的賓利,剛一開進小村子,就被圍觀了。簡直是挨家挨戶的出來看,車子在常亮家門口停下來的時候,還有好多人指指點點。“哎哎是常老頭家的啊?”“不得了了,常老頭發達了?”“是他那個兒子吧,我記得常亮是發達了,特別有錢了,每個月往家里寄好幾千塊錢呢。”“啊呀這么多,我那兒子怎么就不爭氣。”“誒?車上的不是常老頭的兒子啊。”“嘿,我記得好多年前,也有人開著高檔的小轎車到咱這里來,你記得嗎,也是去常老頭家。”“哈哈你說我就記得了,那是個什么老板,好幾年前總是來,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