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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上了電梯,一樓是個酒吧,往上樓層越高就越有格調,也沒有下面那么亂了,隔音效果還挺好,把下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都隔絕掉了。他們上到了七樓,這里就是VIP包間了,都是一些有錢人談生意的地方。保鏢把他們引到門前,就停住了,說:“請進。”舒玖他們走進去,果然就看到一個男人坐在里面,身后還站著兩個保鏢。男人三十歲出頭,很有氣質,想必就是保鏢所說的連先生了。連先生看他們進來,笑著說:“幾位,請坐。”房間里設計的挺奢華,但是很大方,看起來特別有檔次,差點閃瞎了這群吊絲鬼。連先生開門見山說:“我一直聽說舒先生的大名,一直想請舒先生來幫忙看看風水,舒先生也知道的,我們這些生意人,最在乎這些了,寧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有事沒事都要經常拜拜才行,最近娛樂城生意不好,而且經常有人惹事兒,我捉摸著,是不是風水不好,還要麻煩舒先生多多幫忙。”舒玖心想著,樓下那種火爆的樣子,生意還算不好?連先生說著,抬了一下手,身后的保鏢就把一張支票放在桌上,連先生笑了笑,動作很優雅的把支票往前推了推,說:“這些是定金,請舒先生別嫌棄。”舒鶴年低頭看了一下,頓時有點暈,根本一眼數不過來零!簡直不能更好了,而且這只是定金!舒鶴年當即克制著嘴角的笑意,說:“連先生客氣了。”連先生笑著說:“既然這樣,就麻煩舒先生了,我還有事情,不能招待幾位,有事情可以找小常,幾位要是想在這里隨便看看,也可以讓小常帶著你們走走。”連先生說完,就站起身來出去了。等連先生走了,舒鶴年說:“不勞煩你跟著我們了,我們四處看看,之后把草圖打好之后會再聯系的。”那叫小常的點了點頭,說:“好的,如果有任何問題,可以隨時叫我。”小常很快也出去了。舒玖說:“我覺得這個連先生沒有說實話。”舒鶴年說:“什么實話?”舒玖說:“你看樓下那個樣子,怎么會是生意不好?而且他說的非常客套體面,像是之前就想好的,再說了,看風水會需要這么多錢嗎?”舒鶴年說:“別疑神疑鬼的了,沒準他就是有錢燒的。”許誠突然問了一句:“舒前輩,厲鬼在哪里?”舒鶴年:“……”眾人都似笑非笑的看著舒鶴年,舒鶴年干咳了兩聲,說:“咳……那個,厲鬼咳……在樓下,我帶你去吧!”舒鶴年說著,眼睛里露出了精光,許誠是個大老實人,根本沒質疑過舒鶴年,就點頭說:“好的,那舒前輩帶路吧。”舒玖:“……”舒鶴年轉頭對舒玖擠眉弄眼的說:“對了舒玖,你們不是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嗎?快去吧,我和許誠兩個人應該能應付的來。”舒玖皮笑rou不笑的說:“我怕許誠應付不過來啊。”許誠老實的點頭說:“舒前輩,我的修為和道行都不高。”舒鶴年:“……”舒鶴年瞪了舒玖一眼,說:“他們還有要緊事,咱們快走吧,別讓厲鬼跑了。”他說完,就拉著許誠,一臉猴急的跑了。舒玖嘆息的直搖頭。契科爾也對嚴煦說:“咱們也去談合作。”嚴煦說:“不知道要和哪個公司談合作?胡助理說他并沒有接到談合作的通知。”契科爾說:“是我談合作又不是他談合作,他當然不知道了!你跟我來就行了!”舒玖:“……”這純粹是胡攪蠻纏,不過誰讓契科爾是大老板呢,嚴煦只不過是個助理,只好什么也不說,跟著契科爾出了包間。阿福眨著大眼睛說:“玖玖,那咱們去哪里?”舒玖說:“我猜他們一定忘了來娛樂城的初衷是什么……”阿壽說:“是啊,爺爺和契科爾都忙著一舉拿下呢。”舒玖說:“咱們就到處走走吧,拿了支票總要給他看看風水才行。”舒玖和五只鬼出了包間,他們下到了一層,音樂聲非常大,很多穿著前衛的年輕人都在喝酒跳舞,往里走有卡座,還有巨大的舞池,舞臺上有駐唱的樂隊,頭頂上的吊燈竟然是西方古典式的……好多蠟燭。五只鬼一見蠟燭,頓時眼睛就亮了,都不用舒玖說話,五只鬼“嗖”的就竄了上去,扒著吊燈使勁啃。舒玖:“……”舒玖仰頭看著啃得津津有味的五只饞死鬼,頓時有些無奈,只好自己一個人到了吧臺邊,想要等他們一會兒。調酒師笑著看著舒玖,說:“先生,面生啊。”舒玖說:“第一次來。”調酒師笑著遞了他一杯酒,舒玖也不知道是什么酒,反正甜甜的,后勁兒有點足,他喝了一杯就不敢再喝了。舒玖就坐在吧臺邊上,等了好一陣,五只鬼還沒有啃完。反倒是旁邊沙發上坐著一群男女,總是頻頻向舒玖看過來。沙發上坐著四個男人,四個女人,中間那個稍胖的男人左擁右抱的,一邊一個前1凸1后1翹的美女,腿上還坐著一個長相精致的男人。長相精致的男人笑著說:“賈老板,您看什么呢?”賈老板笑著指了指坐在吧臺邊上的舒玖,說:“那個人面生啊,你們知道是誰嗎?”陪酒的美女笑著說:“確實面生,不知道是誰,不過落單了哦。”賈老板聽她這么說,就“哈哈”的笑起來,說:“還是你懂我的心思。”他說著,手從女人的短裙里摸進去,捏了女人的大腿一把,女人輕叫了一聲,說:“賈老板,好討厭呢,掐的人家好疼呢~”賈老板拍了拍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說:“起開起開,讓我去會會他。”長相精致的男人雖然不大樂意,但是也沒有辦法,笑著說:“賈老板可快去快回啊。”那個賈老板站起來,走到舒玖旁邊,他剛才只是遠遠的看著舒玖,舒玖的面容很清俊,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很秀氣,不像契科爾那么惹眼,也沒有嚴煦那么精致,但是再多看幾眼卻覺得有一股攝人心魄的美感,總覺得拔不開眼睛。賈老板一過來,坐在舒玖旁邊的男人就識趣的走開了,賈老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