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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玖,那到底是管不管呢?”舒玖說:“或許沐雪會選擇寧肯永遠做孤魂野鬼,也要親手向張燕蕾索命,但是張燕蕾就算被她殺了,也沒有人知道她犯過什么錯,也會覺得她是無辜的。”阿喜聽舒玖這么說,突然有些苦笑,扯了扯嘴角,說:“我要是早點認識你就好了……沒錯,就算殺了那些該死的人,別人也只會認為他們是暴斃,沒有人能看到他們該死的一面……這一點也不值得。”阿壽看見阿喜這幅樣子,伸手過去攬住阿喜,說:“事情已經過去了,做孤魂野鬼也有我陪著你。”阿壽說著,突然賤兮兮的沖著阿喜笑,說:“而且我早就勸你考我們冥府的公務員了啊,雖然不可能像活無常死有分那樣位高權重,但是你要是來我的第十殿,一定不會有鬼欺負你的,阿喜,咱們還是趕緊開后門吧!”阿喜咬牙切齒的瞪著他,說:“你能好好的讓我回憶一下往事,傷心一下嗎!滾!”阿壽:“……”契科爾說:“舒玖說的沒錯!舒玖你果然是狼人的朋友,和狼人一樣聰明!”舒玖:“……”契科爾干勁兒十足的說:“沐雪可是我的女神,我一定不能讓女神死的不明不白,而且沐雪這么年輕,她應該投胎去享受沒享受完的生活。”舒鶴年拍手說:“那太好了,哎呀我已經收了錢了,如果說不管我還得退錢,你知道啊錢打到卡里再退回去,簡直就像割rou一樣!”眾:“……”舒鶴年和沐太太約好了時間,準備過去看看,他們剛一下樓,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賓利車進了小區,車子在他們面前停下,查縛從里面走出來,對舒玖,說:“去哪里?我送你。”舒玖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有些驚訝,一時竟然忘了說話。阿喜戳了戳舒鶴年,說:“對了,舒玖不是記憶又混亂了嗎,他不會第二次把冥主大人忘了吧?”阿喜雖然說話聲音很小,但是查縛也能聽見,再一聯想剛才舒玖的表情,當即黑了臉。舒鶴年說:“怎么可能?舒玖最先認識的人就是冥主,就算他把所有人都忘了,也不可能忘掉冥主啊。”阿福眨了眨眼睛,點頭說:“哦,原來上次玖玖真是裝的啊。”阿喜:“……”阿壽:“阿福一天不插刀,渾身不舒坦。”舒玖:“……”只不過查縛聽到舒鶴年說的話,臉色好轉了一些。舒玖說:“去幫鬼報仇。”契科爾點頭說:“我們要去教女神大人正確的報仇方法。”查縛拉開車門,讓舒玖坐進去,福祿壽喜飄進后座,阿福奇怪的說:“冥主大人最近為什么這么空閑?”眾:“……”查縛開車,很快就到了地方,是個高檔小區,沐雪家里是頂層復式,看起來家境真的非常好,兩層的房間非常寬敞,沐雪的母親不上班,所以每天都在家里,張燕蕾住進了沐家之后就心滿意足了,天天好吃好喝的供著,也不想著去找工作,所以也在家里。沐太太打開門,把幾個人迎進來,雖然找道士驅邪是張燕蕾的意思,但是張燕蕾不想下樓來,就一直沒露面。沐太太讓他們坐下來,自然了,在沐太太眼里,只有舒鶴年、舒玖和一個面色很冷淡,但是看起來很厲害的男人,當然是查縛了,除此之外他們還帶著一只狗,至于福祿壽喜和小黑,沐太太就看不到了。眾人坐下來,沐太太讓家里的保姆倒了茶,說:“真是有勞你們特意跑一趟。”舒鶴年笑瞇瞇的說:“不麻煩不麻煩。”契科爾趴在地板上,默默的吐槽,心想著有錢當然不麻煩了。舒玖環顧了一周,說:“聽說您家里還有一位張小姐,能請她下來嗎?我們想具體問問情況。”沐太太趕緊站起來,說:“燕蕾昨天晚上又沒睡好,前兩天還發燒,一直很累,剛剛睡下,我去把她叫下來,你們稍等一會兒。”舒鶴年又滿臉堆笑的說:“不著急,不著急。”沐太太上了路,舒玖皮笑rou不笑的說:“你能別笑得這么露骨嗎?”舒鶴年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難道我最近瘦了?都露骨頭了?”舒玖:“……”查縛說:“這個屋子里沒有感覺到鬼魂的氣息。”舒玖點頭說:“我也沒感覺到。”契科爾說:“或許只有晚上才來?”舒玖說:“沒準是這樣……如果真的是沐雪,剛剛死去的鬼魂沒有什么道行修為,夜間陰氣盛,可以滋養魂魄,白天陽氣太足,不利于修為低的魂魄行動。”舒鶴年笑著拍了拍真皮沙發,說:“我不會介意在這里等到晚上的。”沐太太很快就下來了,說:“稍等一會兒,燕蕾馬上就下來了,真是不好意思。”張燕蕾雖然很不愿意,但是還是不情不愿的下樓來了,張燕蕾見到舒玖有些詫異,說:“怎么是你?”因為舒玖在公司里談了兩次合作,所以也算是有名的人,張燕蕾雖然沒有機會和舒玖攀談,但是也記住了他的樣子。不止張燕蕾驚訝,舒玖看到她也很驚訝,因為張燕蕾憔悴了很多,雙頰凹陷進去,黑眼圈很重,但是穿著昂貴的裙子,戴著昂貴的首飾,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高傲的天鵝。沐太太說:“燕蕾,這是我請來做法的天師。”張燕蕾沒想到又遇到公司的人,讓她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轉頭一看,還有另外兩個人,都不認識,但是其中一個男人長相英俊,透露著一股成熟男人的氣息,讓張燕蕾看了一眼就拔不出眼睛了。張燕蕾盯著查縛一直在看,坐下來之后還撥了撥自己新做的頭發,有意無意的看著查縛,只不過查縛的目光從始至終都沒有投過來一次。張燕蕾坐下來,態度也變好了,笑著說:“真是麻煩幾位天師走一趟了,家里也不知道來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舒玖說:“張小姐您能說說情況嗎?”張燕蕾說:“每天都是晚上,只要天黑之后,我就覺得有東西圍著我,我總能聽見哭聲,特別嚇人,似有似無的,但是好像就跟著我……好幾次風都把窗戶吹開了,窗戶的鎖都崩了,但是別的屋子都沒有事情。每次夜里鬧鬼之后,我就會生病,不是重感冒就是發燒,你看看我現在的氣色,越來越差了。”沐太太也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