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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名:我亦飄零久 作者:五月驚蟄 文案 叮,歡迎光臨我亦飄零久 她,被自己的母親囚禁在孤山山巔,與世隔絕 本以為能鍛煉出一身的生存技能,卻不曾想被人追殺,差點喪命 難道想要安安靜靜過個日子就這么難嗎? 一邊告訴自己接受命運的擺布 另一邊,向往自由的心蠢蠢欲動 反正總有黑衣人在暗中觀察,山上山下都得死 那為什么不快快活活的下山,能爽幾日爽幾日呢? 哦,她忘了,她身體似乎不太好…… 哦,她忘了,她好像并不是很懂山下的世界…… 哦,她忘了,還有人等著要她的小命…… 紅顏亂世,一朝下山,引起天下大亂 生生死死,多少冷暖情仇 人活于世,誰曾得過真正的自由? 像牽著線的風(fēng)箏,飛不高遠 可就算線斷了,風(fēng)箏也依舊是風(fēng)箏,永遠變不成飛鳥 內(nèi)容標簽: 宮廷侯爵 情有獨鐘 虐戀情深 因緣邂逅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金之洱顏 ┃ 配角:一閃一閃亮晶晶,ABCDEFG ┃ 其它:第一人稱……要死好多人…… ================== ☆、被囚 定國到今已有五百三十年的開國歷史。 現(xiàn)任都主繼任二十年,各個分封疆域都安然度世,國境也算是安穩(wěn),到底沒給這位多愁多病的都子留下些麻煩。 說起這位從出生便是榮寵一身的都主獨子,天意命定的唯一繼承者,也實在是過于命途多舛了一點。 都母盛夏初月夜艱難而產(chǎn),母體孱弱,致使都子胎中不足,絮病纏身,慢慢將息調(diào)養(yǎng)本是能大好的。但盛夏極陽,月夜卻陰,也以初月夜陰為最盛,兩者相克無法調(diào)和,最佳則是能早早為都子挑選一位能選陰護陽的都妃以調(diào)理體之正氣…… “嗯嗯,然后呢?”我大約是一副兩眼巴巴的模樣,略有迫切地看著零梔。她停頓得正是時候,還拆掉了零星平日里打掃用的白拂塵,戴在頭頂像極了一頭銀絲,把零白平時的語氣學(xué)得惟妙惟肖。 我很喜歡聽故事,各種各樣的故事。零白告訴我以后若有機會可以去外面的館子里,有人會在那里頭說各樣古怪稀奇的事情,想聽什么都有。我想象不出來那是個什么樣子,又十分神往,就給了零白一罐子香槐糖,希望如此聰慧的她能明白其中深意。 于是,零梔就眼紅了。 于是,就有了開頭的那模樣。 “在定國呀,有一種人生來就是帶著大智慧大功德,是得了神明天言預(yù)知天命的。聽說當初定國的先祖也是因為有了他們的支持,才仿佛如得天助,穩(wěn)定下了那時的混亂,順利開了國。” “什么開了鍋?”零蝶仿佛聽到了格外振奮人心的消息,也胡亂地圍了過來。 “心里只惦記著吃,可別擾了我們聽故事?!绷阍卵b作生氣的模樣推了一把零蝶,然后就閉著眼嚷嚷,“天吶,現(xiàn)下我可是沒了力氣了,零蝶已經(jīng)厚實如墻……切記切記,不可與她相爭相搶?!?/br> 我含了一口茶水在嘴里正想往下咽,一下沒忍住就全部噴了出來,把零梔頭上頂著的白拂塵淋了個透。茶水有些順著毛絲一路往下滴答在了地上,有些依舊十分頑強的留在上面,看起來就像是一盤…… “……極好吃的糖拔絲……”零蝶嘴里自言自語的嘀咕著。 零梔一副“剛剛無事發(fā)生”的淡然模樣,拿下“白發(fā)”使勁抖了抖,又戴回去,突然想起什么,煞有介事的問我:“小主,我們疆城里就有這些人,我見過的。想必你出生的時候他們也是要來廢話一番,我聽過他們解天言,想必也能學(xué)著他們的模樣為你推演推演命數(shù)……不知你是否記得?” “……我……并不記得?!蔽遗叵胍环X海里確實只有她們幾個和我的疆母阿娘,委實沒有別人了。 “小主如何能記得,那時她才多大?”零月極為不滿,“你就安心講你的故事就是?!?/br> “人家說了這么多,真真是口干舌燥……小主,不如把石罐里的香槐糖給我,我才好像能有點力氣了。” 我哪里經(jīng)得住她們這般言語誘惑,眼看外面的天色也暗了下來,肚子里早已是翻了天。 “小主你看看零梔整日里便是這么一副不正經(jīng)的模樣,你卻也跟著她任她胡鬧。看她饞得垂涎三尺,哈哈,倒像我們平日里刺繡的繡線那般長,哈哈哈。”零雪一個勁地笑話零梔,然后大家一起便鬧作一團。 那時我還在金之疆,跟在疆母阿娘身邊,聽著零梔天天跟我巴巴著很多疆外的事,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和零白一樣見多識廣,哄些來騙我卻也像頂真的,例如那位孱弱的都子,在朝堂上聽會的時候竟然被爬了瞌睡蟲,都主面子掛不住,悄悄遣了婢侍喚他,結(jié)果都子醒來便噴了一口血吐了都主一臉。 現(xiàn)在,時間到了。 該是疆母阿娘拿著吃食來的時候了。 我不知道我從何時起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這間用重重鐵鎖鎖住層層宮門的小殿中終日生活。每日入夜時分,疆母阿娘就會帶人來打開重重鎖頭,進來瞧上我一眼。那些“啪嗒啪嗒”的聲音是我無盡黑暗中的救命稻草,也是我午夜夢回時的一場噩夢。 那些一點一點蠶食掉我的理智撕扯掉我的靈魂的回憶,好像是落了地沾了灰的香槐糖,我只能皺著眉頭閉著眼睛舔幾口,卻連偷偷哭出來的膽量和勇氣都沒有。 因為,我的反抗,根本無用。 因為,這大概就是我的命,我能做的不過就是聽之任之。 我問疆母阿娘我何時能出這個小門,疆母阿娘眼睛就渾濁著,似乎看向很遠,告訴我,阿顏,你終有一天要離開,這個疆域這片土地從來就不是你的良木,你以后只需記住,你永遠不要回到金之疆,你與這里,與任何人都無關(guān)聯(lián),你無姓氏,只名洱顏,撇得干凈些倒也不算拖累金之疆。 我那時約是十分年幼,卻深刻的記下了這句拖累。 我已經(jīng)記不清我是在哪一天出的疆,但是自從聽完疆母阿娘的話我就隨時隨刻在準備離開。 零梔的手總是閑不住,平日里老是愛順些東西回來,包括藏在她手腕上的金色琴弦,是將箏琴上的弦拆下偷天換柱來的。她偷的時候還順帶摸了一本小人書回來,我胡亂的翻了幾頁,一把甩給了零蝶,這丫頭最近吃壞了,出恭頻得很,慌亂中向我討要我也不好不給,零蝶也算是個懂事人兒,也只是撕了后頭兩頁。識了幾個字的的零白見了后卻差點把零蝶給拴起來逼她用嘴叼回來,在我再三阻攔下她和我半夜連著照著小人書涂了很多然后叫零梔把我們偽造的放了回去。我大聲感嘆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