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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皇帝囚禁了心愛的攝政王之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抽離,落入他的掌心。

在這昏暗的空間內,上不見天,下不接地,鬼神不知,只有我們兩人,放任自己,由他主宰,又有何關系?

我早已無處可逃,甘心為他所囚。

我輕聲說道:“仲父,我不會逃。”

彎下脖頸,在他銀亮黝黑的鞋尖落下虔誠的吻。

坦誠自己,任他宰割。

他驀地闔眼,遮住潛藏于眼底的欲念,待呼吸平穩,才緩緩收緊握在手中的鎖鏈,將我的臉壓向他的戰靴。

我雙目大睜,呼吸急促,面頰潮紅,主動探出舌尖舔吻他的鞋面,隨著鐵鎖的牽引,馴順地自鞋尖舔至靴筒,將那本就干凈的靴子舔得沾滿水痕。下/體早在極端亢奮中高高翹起,幾乎貼到肚皮,頂端還淌出不少yin液。

他垂眸靜靜看著,幽閉的密室中光線晦暗,岑寂無聲,只能聽到我粗重的喘息。

他便在我帶著濃重渴望的目光中,將堅硬森冷的靴底對著那根東西重重踩下。我脖頸痛苦又歡愉地高高仰起,幾乎折斷,半張開口卻發不出聲,只覺眼前白光閃過,就這樣毫無征兆地達到了高/潮。

泄精后我總算恢復幾分清明,以手肘支撐著大口喘氣,回想著自己方才在欲/望支配下做的事,正有些后悔,卻覺脖頸一緊,已被他帶到腳下。

他的視線朝下一點,我便知道他的意思,半強迫半自愿地將他被精/液弄臟的鞋尖舔得比先前還要明亮。這次是在我清醒狀態下做的,但我好像著了魔般,完全無法違背他的意志,身體再度被欲/火包圍。

他彎下腰來,摘去手套,指尖挑起我唇邊的白濁抹入我的口中,我已如傀儡般任他擺弄,順從張口含住。他欣賞著我臣服的姿態,兩指夾住我的舌頭來回扯動,或拽出口中不許收回。

我眼含霧氣,嗚咽著求饒。

他滿意地勾起唇角,輕聲笑道:“看來這條舌頭除了會伺候我,也是能討人歡心的。接著說,說得我滿意了,今夜便饒過你。”

我呆了片刻,看著他冷淡俊美的臉,突然福至心靈,終于明白他其實早已知曉我那些陰暗骯臟的心思,而且好像并不討厭,只是在逼我承認罷了。便忍著羞恥和不安,含糊不清地說道:“仲父,您穿這身真是威風凜凜,我很喜歡。”

“是么?我也猜你會喜歡。”

他手指漫不經心地撥弄著我的舌,笑道:“猜你這昏君的心思可真難,想讓我穿著這身把你干到失禁嗎?”

未等我開口,他卻將那精巧的鎖鏈勒進我的口齒之中,令我叼著,將我按跪在地,孽根自身后頂入,如騎馬般手握韁繩,在我身上征伐。冰冷的鐵片鞭撻著臀rou,拍得紅腫,粗壯的男根撐開內壁,擠壓按摩著敏感的那點,時而輕緩時而粗暴地抽/插著,每下都能給我超凡的快感,卻始終不給我滿足。

我如浮于云端,下腹緊繃,腿根輕微地抽搐,眼角滲出淚水,rou/xue卻緊緊包裹著他的陽/具柔順地吞吐。

他俯身在我的耳邊壓低聲音,冷笑道:“后悔嗎?可惜晚了。惹上我,我讓你這輩子都不能反悔。”

我被他欺負得嗚嗚直哭,拼命搖頭卻說不出話,只能被動承受著他的賞賜與懲誡。

他將我生生插射后,將我掀翻,換正面繼續cao我,這才取出我口中的鐵鏈,令我將藏在心里的話老實說給他聽,沒他準許不能停。

我便不再隱瞞,剖露胸膛,坦白愛慕。

這一夜,他瘋狂地占有,我徹底地臣服,抵死糾纏,仿佛攀至人間極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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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你咋猜到我喜歡制服的?

攻:你把衣服放在柜子里,不就是想讓我穿它嗎?

第十章:

那夜后,我便被他鎖在密室中。

他大多時候都在,但偶爾離開時會將我綁得動彈不得,后/xue塞入一根玉勢,口縛木枷,乳尖被兩只小巧的夾子牢牢夾住,丟在床上。

我欲/火難耐,只能小幅度地扭動著雙腿,在被褥上挨蹭翻滾,徒勞無功地試圖緩解那欲/望,盼望著他出現,希望他冰涼的指尖用力地揉掐碾玩我胸前的rou粒,想要他修長靈活的手指握住我的硬物,自底部向上緩緩地擼動,撥弄那開合的鈴口,想要他動一動含在rou/xue中的那根硬物,狠狠地抽/插頂弄,給我真正的解脫。

他回來后,便在我渴求的目光中將我抱在懷里,噙著戲謔的笑,不緊不慢地狎玩著我,令我將那些話老實說給他聽。

在絕對強勢的侵占下,我已將那爛于心底見不得光的情話誓言反復說過無數遍,比我這輩子說過所有話加起來還要多。

我告訴他,我真的不是怪物,只是出生時延福宮沒有人笑,也就沒能學會笑。

我并非不會說話,只因說多錯多,害怕性命不保,才不敢說話,久而久之也就不說話了。

我并非沒有感情,只是若我不學著掩藏愛憎情仇,會有殺身之禍,最后即便卸下枷鎖,那面具卻再也摘不下來了。

我也不想變成這樣的,我會用心學,就如當年學讀書學寫字那樣,比別人更努力。

請給我一點時間。

不要放棄我。

他一遍遍,不厭其煩地聽著。

在暴風驟雨般的侵占后,他在累到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動彈的我耳畔,低低說道:“一輩子的時間夠不夠?在我死之前,都會聽你說下去。”

我抬眸愕然望著他,記憶中母后模糊的面容,與眼前的人影重疊,眼底不知不覺浮出一層水汽,仿佛昨日種種只是一場噩夢,如今才是真正醒來。

我扭過頭去,將臉埋進臂彎,泣不成聲。

我曾關過他六日,他也將我囚禁六日。

待我從密室中出來時才知道他先前那么說是嚇我的,他只是聲稱我龍體抱恙,無法上朝罷了。他說他不懼做個亂臣賊子,只是若改了國號,怕我到了地下被祖宗罵。

他還說他本已決定打完仗便回北域封地,把江山還給我,不再見我,我偏要惹他,他只好回來繼續欺負我了。

我想起那枚他拿走的玉佩,這才明白他策馬離開時,是懷著何種心情看我那一眼的,百般滋味縈繞心頭,比被禁錮的欲/望還要甘美。

我換回龍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