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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真實有關。他生活的地方是一個叫黑石村的小村子,四周環(huán)山,與世隔絕,村里只有二十戶人家,人口不到六十。起初一年步天還會往山外去,但山外卻是一個屬于游戲玩家的世界,游戲只有玩家和NPC,有名字的NPC可能會發(fā)布任務,沒任務的NPC則只能原地走動,鋤地……他沒法和任何一個NPC交流,也沒法和玩家交流,即使他走出了村子,也只是一個玩家眼中的NPC。因此他又回了黑石村,起碼,那里的人是真正活著的有思想的人。步天猜測,黑石村可能和他一樣,都是從某一個時空亂入游戲世界的存在,不過也幸虧有黑石村的村民在,否則他一個人生活在那樣一個沒有活人氣息的世界,六年下來估計離瘋也不遠。好在,終于還是回到了現(xiàn)實世界。沒什么比這一點更值得安慰了。步天將公寓打量一遍后駐足于書房,他和步揚很小的時候就被要求寫日記,唐繪的意思是,記錄下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等到以后再回顧,你們就能清楚的看到自己每一個腳印,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起初他和步揚都是不情不愿寫日記,后來漸漸養(yǎng)成了這個習慣,不拘于每天都寫,但一周還是會寫上兩篇三篇,記錄一些讓自己比較印象深刻的事或心情。步天想從日記中找出一些關于六年中“他”的成長,以及更清晰的了解下此時真正的處境,網(wǎng)絡上的八卦不少都是捕風捉影,可能有些實情,但沒有媒體描述的那么夸大。書房辦公桌的抽屜里的確有一本黑色硬封日記本,沒鎖,翻開,第一頁,入眼處便是一個日期——2011年,2月28日。看到這個日期,步天微微怔了怔,十一年前的這一天,他真正知道自己的身份,從父親的第三任妻子,步忻的母親嚴曼珠口中,偷聽得知。起因是他爺爺考慮立遺囑,步名、步揚和他從小就由爺爺帶,爺爺必然偏心他們三個,嚴曼珠更在意自己的兒子,想要老爺子公平一些對待他們四個,被步錦程訓了幾句,打電話跟閨蜜抱怨,順嘴說出“最沒資格繼承遺產(chǎn)的該是步天,他是私生子”,接下來,是讓步天覺得天塌下來的真相。他的生母不是唐繪,而是一個陌生女人,一個生下他并將他丟在步家拿了錢遠走高飛的陌生女人。后來他是怎么離開別墅的他完全沒印象,只記得那天他走的時候下京城罕見的在冬季下起了大雨,他淋了雨,高燒了整整三天,是唐繪衣不解帶照顧他,他醒來時,唐繪已經(jīng)憔悴不堪,能讓愛美的她把自己折騰到那么憔悴的地步,步天心中五味雜陳。同一年的高考,他沒考早已看好的京城大學,而是考去了海市,對唐繪的解釋是想去外面看看,其實是因為膽小,選擇逃避。他害怕面對唐繪,害怕她的好,所以選擇遠離京城的南方城市海市,選擇去國外留學兩年。離家上學的四年外加游戲世界六年,步天早已成熟,天塌下來他也能從容面對。此時再見這個日期他出神片刻,很快又冷靜下來,繼續(xù)往下看。十一年前的這天他同樣寫了日記,可日記只有一行字,而非眼前這一片嚴曼珠和閨蜜的抱怨的話語以及nongnong的懷疑和不相信,寫到最后,筆跡已龍飛鳳舞,力透紙背。步天的心沉了沉,繼續(xù)往后翻看,越看,他心情越發(fā)沉重。日記本上的筆跡與他如出一轍,可是,日記中的內容卻和他的性格不太相符,比如:在學校被校花告白,校花的前男友找上門并約架這種事,步天絕不會寫在日記里。當他看到2016年4月1日這一天的日記時,瞳孔驟縮——2016年4月1日,陰。被母上逼著打了整整一個月石膏的手,終于刑滿釋放,胳膊都細了一圈,一整個月沒寫日記,記錄一下這歷史性的一天。難得四年一次的生日,生日當天出車禍,還有誰比我更悲劇嗎?……后面的內容步天卻是已經(jīng)看不進去了。步天生于2月29日,四年才能過一次生日。他拿出手機,指紋解鎖,翻出通訊錄,撥了一個號碼。“天哥?”伏俠迅速接了電話,“天哥你到家了嗎?我跟你說,我正要跟你打電話求救呢,你不知道我剛回來我家老頭那大黑臉,哎喲我的媽,可嚇人了,他嫌我太菜,竟然想把我丟部隊去訓練一年,這不要我命……”“伏俠。”步天打斷他的抱怨哀嚎。“哎在!”伏俠條件反射的應了一聲,忙問:“對了天哥我還沒問你找我什么事呢?是不是又不記得什么事了,你沒跟名哥說嗎,怎么不去醫(yī)院……”“伏俠。”步天沉重的心情都被他的關心給驅散了不少。伏俠立馬接話:“天哥,你說,我不插嘴了。”步天斟酌了下用詞,問:“六年前,我生日那天,是不是受傷了?”“對啊!”伏俠回答的非常迅速,又開啟了絮絮叨叨模式:“四年才一個2月29日,我都特地飛海市準備給你過生日了,結果偏偏遇上了個傻逼新手司機,要不是你身手過硬救了個小男孩,小男孩的父母眼睛都要哭瞎。不過倒是你把自己整骨折了,好好一個生日就這么泡了湯,唉。”步天沒在意他的遺憾,繼續(xù)問:“那天我的行程里只有生日這一項,沒去徐芳徐阿姨家嗎?”徐芳是唐繪閨中時的好友,后來各自嫁人但一直聯(lián)系且關系密切,步天記得那時他在京城過完年,唐繪讓他帶了些東西給徐芳,他將禮品送去了徐芳家,在她家吃了午飯,徐芳還給他準備了一份生日禮物。“你就是去徐阿姨家的路上遇上事的呀,天哥你這也忘了嗎?”伏俠語氣很擔憂。步天抿了抿唇,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異常:“然后呢?我受了傷,還有去徐阿姨家嗎?”“怎么可能,你除了右手骨折,腿上也有傷,腳扭了筋,直接去的醫(yī)院。徐阿姨去醫(yī)院看你,還很自責,你安慰了她半天……”后面的內容步天已經(jīng)聽不進去,他記憶里的那一天并沒有遇上車禍,反而發(fā)生了另一件事——他吃過飯離開徐芳家,剛出門就遇上了徐芳的鄰居,孟筠。孟筠,步天大學時的英語老師,亦是……他的生母。得知自己不是唐繪的親生兒子,他并沒有假裝不知情,而是找人秘密查了,也去“撬”過一些知情人的嘴,得到了生母的名字,再調查就不難了。孟筠倒不是上趕著當小三,想借子上位。她原是一個家境貧寒的大學生,勤工儉學,打工時意外遇上被下了套的步錦程,被強奪了身子,步錦程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