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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區域,商業發達,繁華鼎盛,名取出于工作原因也來過附近幾次,卻從未發現這里竟然有一座占地如此巨大又精美的宅院。 若不是名取周一帶著他,手持一枚所謂信物,宅院大門在他面前打開,他恐怕一直不會發現這座宅院的存在。 一路行來,這座宅院是典型的平安京風格,雕梁畫柱美輪美奐。 一重門一重門行來,名取周一愈發謹慎。倒不是繁華罕見,而是這座宅院處處都是精妙無比的陣法和幻術,一門一季節。冬雪飄揚到秋葉成爽只是一道門的距離。再跨越一道門,景象又變為夏日的綠陰,夏蟬,連蓮花的清香都無比真實。怪不得的場要提醒他不要踏錯一步。 而走到這座內院,饒是名取做足了心理準備,也禁不住咋舌一下。 櫻花占了大半庭院,春溪流水。 他還從未在任何一個場合看見如此齊全的陰陽家族家主們。 院內諸位家長似乎都在三三倆倆的閑聊,互不干涉。 名取周一深吸一口氣,沉穩地對稍有熟識的家主輕輕一頷首,算是打過了招呼。 的場靜司也無意上前中心,只是停在邊緣處。 名取才小聲道:“這里就是四時院嗎?” 他覺得他說了一句廢話,一門一季,不是傳說中的四時院還能是哪。 的場靜司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看了他一眼,卻搖了搖頭。 名取和的場也面前能稱得上一句年少故交。 那天與中原等人一別后,出于好奇和一部分警惕,名取周一回家再次仔細查找了家族內相關資料,他家祖上和御門院有親,終留下幾句記載。可惜,名取家已經離開陰陽道中心太久了,久到連家族內的記載文獻都不再完整。除了那本舊書以外,他再沒有看見別處的記載。 在那本舊書的批注上他看見了一個陌生的名稱。 ——四時院。 “恨余生不得入四時院,為夏之節令使,隨晴明公之腳步?!?/br> 留下批注的是他數百年前的一位先祖,是一方赫赫有名的強大陰陽師,在當時名望很高。他用上“恨”這個字來形容不能加入這個所謂“四時院”的感受。 從這句話上看,四時院和安倍晴明密切有關。 但是名取周一卻從未聽說過四時院的名稱。 某次借著的場欠他不大不小一個情時,名取周一問出了這個問題。 的場靜司默了一會兒,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他。 半晌才輕輕一笑。 “我之前還想過你多久會問我這個問題?!?/br> 在名取皺眉前,他又淡定的繼續道:“四時院,四季之稱謂,分有春夏秋冬四位節令使。所謂四季運行,不見四季,卻能感知到。”他看向窗外的風景,“四時院就是這么個存在?!?/br> 名取一怔。 “你的意思是——” 一個隱形而巨大的組織,像四季影響世界一樣悄無聲息又無處不在。 如果從他先祖算起也至少有數百年時間了。 的場靜司好像看出了名取在想什么,淡淡糾正道:“是千年的歷史。千年來,一直深刻而隱蔽地影響這座城市和這個國家?!?/br> 不知為何說起千年這個時間,名取周一下意識想到了平安京時期。 “這座城市是京都,哦不,是平安京。” 的場贊賞一笑:“你說對了?!?/br> 名取周一:“所以,這是安倍晴明建立的組織?”他說組織這個詞聲音上揚,似乎自己也覺得好笑。安倍家或者說御門院自晴明始,即掌控陰陽寮,歷經數代,權力不減愈發昌盛。 晴明建立這個組織的意義是什么。 的場語氣仍舊平靜。 “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測。” 的場靜司口中說出的話,即使只是冠以猜測,他也一定是做了充足的調查和思索。 名取看他。 “四時院應當是由兩個人建立的,安倍晴明和……蘆屋道滿?!?/br> 眾所周知,安倍晴明和蘆屋道滿是宿敵,是相見不如不見的死敵。兩個死敵建立了一個組織? 晴明一人的天賦,讓陰陽道往后千年再無光亮,如果再加上一個蘆屋道滿呢? 名取周一默然。 的場靜司似乎覺得很有趣,牽起唇角,又道:“之所以我只說這是個猜測,是因為花開院和御門院似乎都對此并不知情。”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無意從古董商那買到了一本古書,是一個叫幸田的人的日記。雖然日記破碎只有片紙,但是已經夠了。” 名取周一懷疑地看他。 的場靜司此人無利不起早,他想干什么? 的場卻換了一個話題:“過段時間京都有一場會議,你可要去?” 名取沒有想太久,“去?!?/br> 為什么不去?這大概就是那個【四時院】的會議。 * 時間回到現在。 內宅大門再次打開。 進來的則是一隊衣著整齊氣勢不凡的陰陽師。 陰陽師羨慕而嫉妒的看著御門院的家徽。 “……是御門院?!?/br> 真是幸運啊。躺在先祖的功績和天賦上張著嘴就能過活。 在所有人都或明或暗注視御門院家的人之時,名取周一忽然感覺包里手機的震動,他稍有驚訝,這宅里還有網嗎? 一看是夏目的消息。 的場別頭,“夏目?” 名取問:“什么樣的陰陽師會穿白袍,并由雪花紋飾呢?” 這個問題不需要解答了。 宅院里,一個白袍人憑空出現,卷落櫻花花瓣。 天守閣大門打開,走出兩行人,皆是白袍雪花紋,向他恭敬無比的行禮。 眾目睽睽之下,那人站姿懶散,沒有看任何人一眼,也沒有搭理閣內人的行禮,自顧自穿過落英繽紛,一身如雪白袍纖毫不染,走入閣內。 說是走也不準確,他的速度極快,但是看上去又極慢,不過幾個呼吸,他的身影已經沒入閣內。 名取周一無師自明。 ——四時院,冬之節令使。 他冷靜地回復夏目。 ——遇見這群人離得越遠越好。 盡管那個人沒有關注院內人分毫,但是名取卻能感覺到這個人危險,無比危險。 * 可惜,柯南在收到夏目消息前已經悄悄下了樓。 他決心去河邊看一看。 很快,他就后悔了。 清晨將明時,尚有幾分混沌。河面浮動霧靄,有幾分凄迷。 柯南正從適才現場短暫幾眼中試圖分析幾個線索,是的,他才湊近沒一會兒,就被人提出來了。 沉思中,他沒有注意到河面霧氣的濃重。 四周漸漸沒有人息。 一個冷傲的聲音。 “……果然是那位殿下的氣息?!?/br> 青皮大毛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