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

趙先生哼哼嗚嗚地掙扎，尾巴都嚇得豎成一直線，就怕那里被壓壞。幸而對方終究手下留情，只弄了半晌就挪開腳掌，趙先生松了一口氣，身體略微松懈下來，接著便感覺到下身陡然傳來一陣異樣的快感。

他瞪大了眼。

……不知何時開始，脹起的前端……居然濕透了。

第8章

納森尼爾沉默地望著身下的年輕野獸。

對方身軀微微蜷起，發出一聲類似嗚咽的聲音，下身溢出了更多的透明汁液。他用銳利的爪子撥弄一下幼嫩的出口，結果立刻惹得對方顫抖起來，想掙扎又不敢過份掙扎，似乎是害怕被他的爪子傷到。

……如果現在是人類的形態，這孩子大概已經快哭出來了吧。

納森尼爾心中并無憐惜，只是心臟深處微微震了一下，等回過神來，他已經收回爪子，用腳掌邊緣溫柔地摩擦海德里安的下身，直到對方顫抖著噴出一點點白濁的液體。

他伸出舌頭，不顧對方的抗拒，很快地把腹部軟毛上的體液舔得乾乾凈凈。不知道為什麼，以舔舐的方式清潔毛發時，海德里安令人費解地顫抖得更加厲害，連尾巴都扭成一團了。

口中的味道有些淡，微微的苦澀，大概是因為前一天才發泄過，所以有些稀薄，不過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了那種誘惑著同類的味道。海德里安尚在發育，對此還不甚理解，但納森尼爾十分清楚，對方身上發情的氣味簡直在勾引任何一個他能見到的同類。

所以當對方把淺粉色的果實遞給他時，他起初根本沒打算要吃。誠然是對方親自遞給他，但其實海德里安根本不明白那是什麼東西。

他忽而想起前一晚，海德里安困惑又茫然地碰觸他，對他沒有生理反應的事實似乎感到難以理解──出於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納森尼爾把果實吃了下去，還不忘分對方一些。

於是，他也發情了。即便海德里安對此一無所知。

納森尼爾瞧著身下的孩子，不由自主用鼻尖磨蹭對方身軀，甚至嗅聞著對方身上的味道。海德里安還很小，身長甚至只有他的三分之二，但那種性成熟的味道十分明顯，他愈挪愈下，頭部幾乎埋在對方後肢中間，大概是發現他在聞那里的味道，海德里安不知為何變得緊張起來，連爪子也露出來，威嚇地揮了兩下。

他覺得好笑，變本加厲地嗅著，甚至用鼻尖碰觸濕漉漉的前端，海德里安立刻掙扎起來，成功地掙脫後立即警惕地逃到角落，背脊也戒備地微微弓了起來。

毫無來由地，望著對方小貓般警戒又害怕的模樣，納森尼爾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灼熱，好像有一把火從骨頭里燒了起來，又像有軟軟的爪子撓著自己的心臟，腦海中的一切思潮都在瞬間化作了空白。

在交配前，有些同類會先嬉鬧一番再開始做正事，納森尼爾從不這麼做，因為覺得沒有必要，再說也沒有興致。發情期到來，象徵的只是他可以從中得到身體欲求的宣泄。

但是這時海德里安躲在墻角，一副雖然倔強但其實很想逃走的樣子，卻出奇地撩撥起他身為獵捕者的情緒。

納森尼爾看準了對方一瞬間走神的時機，撲了過去，對方慢了一步，來不及逃開，便伸出爪牙，抵抗地咬他抓他。納森尼爾一概承受，反正對方的攻擊對他來說其實也沒什麼傷害力；他只是用尖牙威嚇地咬住海德里安的頸側，接著便再也無法忍耐地用自己的身體摩擦對方。

他能感覺到，海德里安的體溫也升高了，渾身都是燙熱的，發情的氣味也愈發濃厚；自己勃發的器官在對方腹部軟毛上來回滑動，除了毛茸茸的觸感外，更有幾分廝磨帶來的刺激感覺。

納森尼爾喉間發出一聲低沉的咕噥，著實享受此時的狀況，過了一會，才發現海德里安呆呆望著自己抵在他腹部上的性器，好像有點被嚇到了似的。

比起對方初發育的身體，納森尼爾的無論是份量或者長度都勝了一籌，更不要說上面那些更加堅硬的倒刺。他看出對方的畏懼，但也沒打算停下，繼續摩擦著對方同樣的器官甚至是底下毛茸茸的圓球，對方立刻就發出了扭曲的聲音，那里又一次變得濕漉漉的，被倒刺揉過的幼嫩前端紅得幾乎要滴出血。

即使不懂海德里安看似想哭又緊張的神色為什麼出現，但有一點納森尼爾還是很明白的：對方也覺得舒服。

用粗硬的器官反覆摩擦著同一個地方，很快地，海德里安就一邊發抖一邊射了出來，身軀不斷地痙攣著，直到那些液體都射出來後，對方立刻移開視線，不敢看他，似乎是感到害羞，也可能只是單純地生氣。

地毯上一片深色的濕漬，都是對方的氣味。被那樣的味道所迷惑，納森尼爾把臉埋到對方的懷里，蹭了又蹭。海德里安軟綿綿地仰躺，突然趁著他抬頭的時候，一口咬上他的下頜。

……一點也不痛。

納森尼爾有些困惑，但是對方的啃咬還沒停止，說是啃咬還比較像是磨牙，牙齒摩擦著他的皮rou，意外地有種微微酥疼的感覺。過了一會，對方不斷地推他，納森尼爾起身蹲坐著，沒想到海德里安突然壓低頭顱，柔嫩的帶著軟軟倒刺的舌尖舔上了他尚未宣泄的性器，舔得很用力，彷佛也想讓他丟臉地射在地毯上。

這是報復？納森尼爾有些懷疑。

他當然得到了快感，但那快感輕如羽毛拂過，完全不足以讓他就此宣泄。偏偏那孩子還努力地伸長舌頭舔他，甚至自作聰明地用舌尖去弄頂端的孔隙，渾然不知納森尼爾的忍耐與急迫。

不知過了多久，硬挺的性器一陣顫動，海德里安更急切地舔他，納森尼爾終究卻什麼都沒射出來，那里還脹挺著，震顫很快便平息下來；他壓抑著情欲，卻發現白費力氣的海德里安似乎不太高興，甚至懊惱地瞪著他。

納森尼爾忽然覺得，事情有點不受控制了。

他把海德里安牢牢壓住，咬著對方的後頸，但對方一點也不配合，掙扎不休，那種無意中的身體摩擦反而讓他更加興奮；兩人的後肢疊在一起，海德里安的尾巴惶恐地不住晃動，納森尼爾叼住對方靈活的尾巴，在廝磨間找準位置便狠狠地貫穿了對方。

毫無準備的海德里安頓時發出一聲哀鳴，後肢無力地分開，背脊也一陣陣地發抖。大概很痛。他平靜地想著，隨即又把自己埋得更深。納森尼爾很清楚那是什麼樣的感覺，第一次被插入，肯定會感覺到無法避免的痛楚──

性器被緊窒軟熱的地方吸吮著，好像在誘惑著他進入更深的地方，海德里安的呼吸變得十分急促，身軀的顫抖一直沒有停下，發出了細微的嗚咽聲。

納森尼爾試探地抽出些許，又重新插入，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