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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圣娼(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人當女人分明是一種羞恥,但對著維塞竟絲毫不覺。看來自己真的被他吃的死死,為他當一回女人也并沒有想的那般排斥,當然只是對方是維塞罷了,要是換做別人他豈會容忍?

“我答應你就算老的走不動路了,我都不會拋下你,定會比你晚死。”維塞鄭重其事的說道,惹得特瑞斯捧腹大笑,說這些做什么?

“你看,你我不會有孩子了,誰去找女人對方都會受傷,所以到了老了也只有彼此,到時候就知道這話的分量。”維塞握著他的手,將那串惡魔之眼再度掛上特瑞斯的脖頸,輕輕吻下。

碎痕累累的它,在燭光下泛著斑斕的光澤,仿若是這世上最珍貴的寶石,而非殘破的玻璃。

“那你哪?”事實上特瑞斯道真沒想的那么長遠,不是不信維塞,而是世間無常,眼前的幸福便是他為此奔波勞碌的回報,不去貪求更多。

“這就是作為丈夫的職責,所以做妻子的話很賺的不是?”維塞還在錙銖必較。他想擔負起這個只有兩人的家庭,護著心愛之人一生。

“這樣一來我更不會答應你了,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職責。”特瑞斯不愿見自己去世后維塞獨自終老,為了眼前之人他也要活夠這一生。他不是只想被呵護的女孩,也想捍衛自己的愛人,就像維塞這樣。

有些沮喪的維塞貼著他的耳蝸,伺探的繼續討價還價,他不知悔改的還想占據主導權。

“將來不行,不過就今晚,我可以穿著它,在床上演你妻子,再鬧我可反悔了哦。”說出這段話時,特瑞斯不知自己的臉漲得通紅,而人高馬大的維塞第一次像條小狗似的聽話起來。一把將他甩上了床,自個二話不說撲上。

其實嫁娶都不再重要,彼此心中有著對方,便是神明都無法將其拆散。相對的,同床異夢的夫妻曾經都在神的面前發下重誓至死不渝,結果哪?

只要能與維塞在一起,每一天都像新婚,特瑞斯有了想要守護一生之人,第一次體會到作為男人,擔負起家庭之任的滋味。

好景不長,還未等他們去愁那下個月的伙食費時,艾米爾的追兵已將這座小鎮圍困,曾經的手下屈打成招,不得不說出維塞的去向。權傾半島,手眼通天的艾米爾要找一個人并非難事,幾經打探便尋到了此處。

維塞本想拼死相搏,但一個人出現在他的眼前------哈撒。

他說力保維塞與他愛人特瑞斯的安慰,望維塞負荊請罪,消除與艾米爾的恩怨。當然哈撒也不信維塞殺妻之事,若是如此他又何必為了一個戰俘外逃?若蘇丹陛下非要拿維塞試問的話,艾米爾必會網開一面,放他繼續逃亡。

念在鎮上眾人與特瑞斯的安慰,他想了卻曾經從新開始,所以不得不去見那個如今最不愿相見之人。

哈撒沒有用囚車押赴,依舊是輦車相送,待特瑞斯如賓,他兩出了地牢還算是第一次相聚。

“早就猜到你不是個普通的角色。”哈撒讓人將兩人先安頓在自己清真寺內,特瑞斯與他坦然以對。

“彼此彼此,您不是也拐走了我方一員要將,令我佩服不已。”哈撒幽默說道,為人和善,感不到那是挖苦,不帶偏見,只是友人之間無足輕重的調侃。

次日維塞去見艾米爾,特瑞斯憂心忡忡的問哈撒會不會有事?是否要讓他也一同領罪?若有不測特瑞斯甘愿受罰,事由他起,維塞只是為了救他。

哈撒讓他稍安勿躁,說維塞不會有事,艾米爾根本下不了手殺,哈撒陪伴他二十余年,豈會不知艾米爾的為人?對于傍人他或許是冷血無情的惡魔,但對身邊之人,他很重感情,沒有確鑿證據,不會再枉殺無辜。

當維塞時隔多月再度推開艾米爾的房門時,那股熟悉的大麻之香始終彌漫不散,靠在羊毛長椅上的那人多日未眠憔悴的很。

“多日不見別來無恙,當日不辭而別,今日再聚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艾米爾放下煙桿,靜靜地諦視著他,秀眉輕檸,別有深意的搖著頭。

“當日一別,來不及對你說多珍重。人聚人散,隨心隨緣。”維塞落落大方的杵在他的眼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不會再度留下了。

像是早已猜到他這態度似的,艾米爾沉聲靜氣,依舊保持顧盼生輝的笑容。落入旁人眼里怕是真以為兩人冰釋前嫌,好聚好散。只是這屋里唯有兩人,卻還在強撐從容繼續演戲,這樣活著是否太累了?

“好歹你我也是親戚,妻子剛走就轉面無情,再婚了也不請我這個小舅子去喝上一杯嗎?”艾米爾一把將屬下從維塞住處搜出的嫁衣甩出,將它踩在地上,起身踱向維塞。

維塞面不改色,氣定神閑,向前挺胸;“當年不過權宜之計,你讓我演桑利,看這么多年我為你演的多像?難道還不滿足?”

之前從不知道一個人用一句話便能殺死另一個人的靈魂。

是的,在艾米爾告訴他,讓他當自己的左膀右臂,當導師父兄,代替另一個忠臣之前。

他從不知道僅僅一句話就能將人推入深淵。

這么一道傷疤,如今則是以彼之道還了回去。

“你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這么多年何曾虧待與你,為何你能如此絕情絕義!”艾米爾將拳攥緊,笑容促狹,慍怒不掩。

難道這個人忘了,他為了他冒險犯上,險些廢了左手,即便得罪了蘇丹他都想保他。

“絕情絕義?”維塞也跟著笑了,笑中帶著一抹凄慘;“艾米爾,你也能指責別人無情?”情這個字,你其實從未懂過!

維塞凜然上前邁步,義憤填膺;“除了金錢與權勢,你還能給予什么?這么多年了我恍然悔悟這都不是我最想要的,從今往后你休想再收買我。”

當年他為他出生入死,換來的不過一句,做他的親人,于是他就這么渾渾噩噩的做了這么多年,如今想想真是可笑。

難道他還想用那種虛無縹緲,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困住他一生不曾?究竟誰該指責誰無情?

艾米爾被他此番話激怒,一聲直擊措手不及重拳便是襲來。

維塞一身白衫,斜步上前,袍袖一拂,眼神冷冽,神威凜凜絲毫不退,迎上此招:“夠了,別在鬧孩子性子了,這世上有很多事不能如你所愿,罷手吧!”

艾米爾狠戾不減,每一招盡顯殘暴,如猛虎獵食殺氣騰騰;“不就是個暖床的?你卻為了他至我于不顧!他真的有這么好嗎?好過位高權重?”好過他這個肝膽相照之人?人的付出未必得到相應的回報,正如他對維塞這些年來的信賴,到頭來他卻為了美色棄他不顧!自己是如此愚不可及!

維塞整了整敞杉,毫不示弱身子一低,用腿橫向掃來;“的確如此是又如何?但比你這好的多。難道你也能給我暖床不曾?”似笑非笑。

“除了利益與美色,難道就沒有他物能住進你的心里?”維塞太讓他失望了,桑博本就以狠快為主的拳術,憤恨之下的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