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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成短命女配之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5

分卷閱讀255

    這樣一門貴親,他有后臺了,不要老嫌棄他字寫得丑。

    顧氏雇了驢車回來,領(lǐng)著幾個族親的媳婦在廚房里忙碌著。她笑得開心,心里卻后悔得要死。早知道許慶巖會回來,還當(dāng)了這么大的官,當(dāng)初她就應(yīng)該同意多拿些錢出來幫二房,哪怕賣二畝地。還是老太太說得對,自己終究小氣了。又有些埋怨許慶明,若他再堅持堅持,自己也不敢忤逆男人啊……

    吵吵鬧鬧一通忙碌下來就到了晌午,許枝娘一家、許大丫一家、許二石都回來了。

    許老頭喜得笑瞇了眼。又敞著嗓門說,“我兒出錢請流水宴,不要省著,大魚大rou緊著買。”

    來許家恭賀的人絡(luò)繹不絕,不僅屋里坐滿了人,連院里院外都站滿了。

    許枝娘跟這個弟弟的感情好,拉著許慶巖的袖子哭了一場。

    晌飯請許里正祖孫三代四個人及幾個族老和五爺爺父子在家喝酒吃飯。

    許二石還說,“今天衙門有要事,明天縣令大人、縣丞大人、縣尉大人都會來家里拜望二叔。”

    眾人聽了,又是一陣恭賀,外加羨慕嫉妒。

    許慶巖低咳一聲,說道,“我有事要跟爹娘說。”

    自從把穿著官服的兒子迎進門,許老頭的架子就端得足足的。聽了兒子的話,就板著臉說道,“我們要商量大事,你們先下去吧。”

    飯后,客人們都走了,又帶走了許慶巖送的東西,屋里終于靜下來。

    炕上,許慶巖坐在中間,許老頭坐在他左邊,許老太坐在他右邊,一只手還被老太太拉著。其他人,長輩坐在炕邊的椅子上,晚輩站在一邊,還是擠了一屋子。

    許慶巖只得說道,“封了。”

    許老頭又問,“封了什么?”

    眾人出去,許慶巖起身把門關(guān)上,低聲說了周辛和許蘭月的事,還是沒敢說周辛受封的事。末了還說,“……明天小妞妞會來家里,再請族長把她的名字記入族譜。”

    許老頭的眼睛瞪得牛眼大,大聲說道,“那個女人也是細作,因為護著你死了?”見兒子點頭,又道,“她是女英雄,別糊弄我說皇上只給了你封賞,而沒有給她。”

    老爺子眉開眼笑,就差說周氏“死得好了”。

    許慶巖氣得太陽xue突突亂跳,說道,“爹,辛娘跟著兒子受了許多苦,她死的時候才二十三歲,又死得那么慘烈,說到她的死你怎么能笑成這樣。至于我們許家的榮耀,是那兩道圣旨,還有我頭上的官銜。將來兒子會繼續(xù)掙,兒子的兒子也會掙,我許家還不需要用婦人的死掙榮耀。”

    許慶巖把皇上封了什么說了。

    老頭聽說另一個兒媳婦被皇上封了四品忠勇夫人,又喜得眼圈都紅了。先打了幾聲大哈哈,喜道,“周氏死得榮耀,你怎地不當(dāng)著父老鄉(xiāng)親的面把這事說出來?這等榮耀不需要藏著掖著,我老頭子都知道要錦衣還鄉(xiāng),那個媳婦那么死了,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羨慕死他們。”

    許老頭一噎,也覺得自己挺不合時宜,趕緊把咧著的大嘴閉上。

    許老太也罵道,“老X燈子,人死了你樂成這樣,大把年紀(jì)白活了。”又對許慶巖說道,“周氏跟了你,又那么死了,是個好孩子,以后要好好待她留下的閨女。”

    許慶巖點頭道,“小妞妞很好,很懂事,娘以后也多多疼惜她。”

    許老太道,“這是自然,我的孫女,我都疼。那孩子沒了親娘,更可憐。”又問,“既然周氏的圣旨下了,為什么不明天一起請進祠堂?”

    許慶巖道,“再等等。我已經(jīng)把請封秦氏四品宜人的折子遞上去了,等到秦氏的誥封下來先請進祠堂,再把周氏的請進去。”

    第二百八十八章 誰為先

    許老爺不明白了,問,“忠勇夫人為什么要等秦氏?莫等了,明天就把誥封她的圣旨同賞賜你的圣旨一起請進祠堂,這就是戲臺子上唱的夫唱婦隨。哈哈,老天,我們許家出了兩個為國立功的英雄,就是整個河北省也找不出一家來。榮耀啊,祖墳冒青煙了……”

    他一高興,又毫無顧忌地咧開嘴樂起來。

    許慶巖解釋道,“她們兩人都是四品誥命,但秦氏是正妻,誥封她的圣旨應(yīng)該先請進去。”

    許老頭氣得敲了許慶巖的頭一下,罵道,“死小子,之前就把你那個媳婦捧上了天,現(xiàn)在還這樣慣著她。忠勇夫人為國捐軀,得圣上嘉獎,是花木蘭一樣的奇女子,她是咱們許家的榮耀,憑啥要等秦氏。人家都說秦氏出身煙花之巷,這樣的女人哪能強壓忠勇夫人一頭。她們兩個,理應(yīng)周氏為先。再說,皇上也是先誥封周氏的,都說當(dāng)官的要揣測圣意,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糊涂了。”

    許慶巖知道老爺子不待見秦氏,卻沒想到他把秦氏說得這么不堪,居然還想用周氏壓她。氣得血往上沖,說道,“爹,秦氏是我名媒正娶的媳婦,她出身清白,是官家之女,只不過家逢變故才流落到了我家。她嫁給我這個見不得光的暗衛(wèi),已經(jīng)是委屈她了,你怎么能這樣貶低她。”

    之前不敢說秦氏出身官家,今天也是沒法子了。

    許老頭還不信,說道,“為了你那個媳婦,連這種謊話也說得出來。若她真是官家之女,你咋早不說?還想拿她的出身壓周氏,說到哪里也沒這個理兒。你這個沒有遠見,不懂大義的蠢東西……”

    老太太生氣了,提高聲音罵道,“死老頭子,不許你這樣說我二兒,也不許這樣說秦氏,你才是沒有遠見的蠢東西。兒子好不容易活著回來,你就沒事找事,盡說戳他心窩子的話……秦氏是我二兒明媒正娶的媳婦,她盡心孝敬公婆,教養(yǎng)兒女,所有人都看到的。她是我兒的正妻,理應(yīng)排在周氏前頭。還有,不要再拿秦氏的出身說事,我信我兒,也看得出秦氏是好人家的女兒。沒道理我不相信兒子媳婦,去信那些爛嘴巴的瞎話。你個老不死的,人家那么說秦氏,是嫉妒咱們家找了這樣的好兒媳,覺得那樣的鳳凰不應(yīng)該落在咱們家。你卻聽得進去,還要跟著那些爛嘴巴一起說。”

    許慶巖也說道,“娘說的在理。那些人詆毀秦氏,就是覺得她太好,咱們家不配有這樣的好媳婦。秦氏嫁給我十八年,為我生兒育女,孝順爹娘,是我明正言順的正妻。周氏雖然深明大義,但她只是平妻,只能排在秦氏的后頭。”

    他起身,在老兩口面前跪下,鄭重說道,“爹,娘,秦氏沒做錯任何事,我一去八年未歸,歸來就帶回一個女人的牌位和一個閨女。雖然我有不得已,但我辜負(fù)和傷了秦氏是事實。她已經(jīng)受了太多的委屈,求爹不要再在她的傷口上撒鹽,不要再說那些傷人的話。還有,周氏受封的事和她如何死的事暫時不要說出去,等到秦氏受封后再說。鄉(xiāng)人們淳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