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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除我以外全員非人[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5

分卷閱讀115

    了的懷夢,現在居然被這個小毛球撿垃圾似的給撿回來了。

衛桓笑著戳了一下小毛球挺起還沒有放下的胸膛,“可以啊你,妖域撿垃圾大賽總冠軍?!?/br>
懷夢,懷夢……

他的腦子又一次有了自己的想法。

“哎,嚶嚶怪,你說如果我抱著這棵草睡覺,會夢到誰啊。”

小毛球剛嚶了一聲,就聽見浴室門咔的一聲打開了,云永晝裹著一身溫熱的水汽走出來,穿著寬松的睡衣,頭發半濕耷拉在前額,整個人好像也被水汽蒸得懵懵的,看起來少了很多的攻擊性。

衛桓看著他徑直朝臥室走過去,于是伸長了脖子問了句,“不吹頭發嗎?”

云永晝沒有搭理,也沒有停下腳步。

“哎!濕著頭發睡覺對身體不好!”

聽了這句,云永晝才算是停下腳步,轉過身對衛桓說,“你進來。”

嗯?

衛桓沒明白云永晝的意思,只呆呆地哦了一聲,揣著懷夢和小毛球乖乖跟著云永晝進了臥室。看見他進來,云永晝又道,“坐下。”

“坐下干嘛?”衛桓雖然嘴里這么說,但他還是照做了,屁股剛挨上軟軟的床,云永晝轉身就走了。

嘿這個人……

什么毛?。?/br>
不過沒一會兒他就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個小小的吹風機。他按住衛桓的頭,按動了一下吹風的開關。

衛桓沒有料到這個事情的展開方式,“哎你要給我吹啊?!?/br>
“別動?!痹朴罆儼粗哪X袋。

“不是,我是想讓你自己把頭發吹干,你誤會我了,我沒讓你給我吹?!毙l桓還在掙扎,云永晝卻突然停下來,將自己手里的吹風機停下。

他歪著頭,右手拿著吹風,左手手心燃起一團久違的火焰。

“你要哪個?”

衛桓腦子里瘋狂冒出自己的秀發被云永晝一把火燒沒了的慘烈畫面,于是立刻端莊坐好,“吹,吹,謝謝您?!?/br>
云永晝這才收了火,給他吹頭發。衛桓乖乖閉上嘴,難得安靜下來。

這個姿勢使他看不到云永晝的臉,干脆閉上了眼睛,感覺他那雙修長手指輕輕地插入自己發絲間,指腹偶爾會輕輕地蹭到他的頭皮,很舒服的感覺。

死之前的他因為失去了父母,放棄了自己一直以來希望遠離戰場平凡生活的無能夢想,他逼迫自己去往一個又一個危險之地,無論多么難的任務都盡全力去拼,只是希望可以保護更多的人。

每一次出完任務,他都會先回到那個冷冷清清的家,擦一擦父母碎掉、又被他一點點粘好的命靈碑,和他們說一會兒話,再回山海復命。

沒有人知道這些秘密,衛桓從不將傷口展示給任何人,他永遠笑著,無論發生什么。

走在一條沒有歸途的血路上,衛桓早就忘了自己想平凡度日的心。

可這一刻,那顆心竟然又有些許死灰復燃,他還在躁動著,想被人關心,想在和平時代做一些無聊的瑣碎的小事,說句大逆不道的話,他不想成為任何人的英雄。

他就想做個被寵壞了的,不爭氣的小九鳳。

鼻子一酸,有點難過。衛桓舔舔嘴唇,陷入沉默。

云永晝的手法還是很笨拙,一會兒吹這里,一會兒又吹那里,頭發亂七八糟地飛起來,手忙腳亂一如既往,笨得認真。

可衛桓沒有像以前那樣嘲笑他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少爺,而是伸出兩只手,抓住了云永晝兩側的衣服下擺。

云永晝停了一下,沒說話,但衛桓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一定是在問怎么了。

“沒事。”

衛桓低著頭。

其實是想抱你。

想躲一躲自己的命運。

可為什么在云永晝的身邊,他就會覺得安心呢?

這個問題突然間冒出來,衛桓不明白,這好像是下意識。他努力地回想,從他重生回來,遇到了很多新的朋友,也與老友重逢,心情雖然多有變化,但是和云永晝似乎是不同的。明明無論發生什么,衛桓都可以打著插科打諢的幌子理智分析,拿捏自己的態度,看起來不正經,但心里是清楚的。

除了云永晝。

一面對他,自己就又變回了那個被他徹底打敗的十八歲少年。

他很早就想弄明白這一點,人的特殊性總該是有理由的,但他不確定自己的理由站得住腳。

小毛球粘著那棵懷夢草來到了衛桓的膝蓋上,小草的草尖輕輕飄動。他有些懷疑這個所謂的傳說,但他又有點明白那些女孩子們的想法了,或許懷夢草就是她們的一種檢驗方式吧。

他忽然想起小桃妖說的話。

[當你真的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你一定也會心跳加快,忐忑不安,方寸大亂,滿腦子都是他,連夢里都是他。]

衛桓在心里掰著手指計算中槍頻率。心跳加快,好像有……命中。忐忑不安,好像也有,姑且算命中吧。方寸大亂……

滿腦子都是他。

他不光滿腦子是他,甚至滿腦子都是自己嘴對嘴為他渡氣的畫面。這是不是得算兩次命中啊。

難道他真的喜歡上云永晝了嗎?意識到這一點的衛桓忽然間抬起頭。

被他的動作打斷的云永晝停下吹風,沒有說話,只看著他,眉毛微微向上抬起,那是一種很溫柔的小動作,無聲地關心。

他一邊搖頭一邊垂下腦袋。

還有最后一項,夢里都是他。

小毛球的絨毛和懷夢草一起飄揚。

要不要試試。

衛桓陷入這二十多年來遇到過最艱難的判斷題。

任衛桓牽著衣擺,云永晝繼續吹頭發,他很享受這一刻,真切地感覺衛桓就在身邊。不需要因為夢見他而難過,也不需要因為夢不到他而遺憾。

差不多快干掉了,云永晝關掉了吹風機的開關,周圍一下子靜下來,格外靜,窗外的蟬鳴敲打月光。

低下頭的時候,他發現衛桓有點犯困,手明明還攥著他的衣擺,眼睛卻已經睜不太開了,腦袋一點一點的,和每次在不語樓上冥想課的他一模一樣。

“躺好睡。”云永晝碰了碰他的手腕,衛桓這才懵懵懂懂松開他的衣角,思考實在太費精力,他下意識哦了一聲,倒在床上打了個哈欠,困意令他說話都有些吃力,“你不吹嗎?我可以……幫你……”

困成這樣了,還說大話。

云永晝將吹風機放到一邊,給衛桓蓋上了薄被,自己拿了一個枕頭,準備去外面沙發上,可剛轉身,就被衛桓的手拖住手腕。

“哪兒去……”

衛桓犯困的時候說話聲音會比平常軟一點,慢一點,那股子好像用不完的精力被困頓抽走變成了一片輕飄飄懶懶的羽毛,飛到哪兒算哪兒。

云永晝看了一眼被抓住的手腕,直白回答,“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