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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摸你脖子了?老子在糾結摟不摟你。衛桓心里更加奇怪,這還是當年的云永晝嗎?那個清冷小美人怎么過了七年變成這個樣子了。“好玩,特別好玩。”連云永晝現在都開始調戲人了,衛桓也索性不要臉了,不光摟著,把頭也埋在云永晝的肩窩,“云教官我現在好激動,我激動得想哭!我……”天,他都做到這份上了,云永晝要是還不放他走,一定是喜歡人類,還喜歡男的!“你哭。”臥槽?衛桓一噎。縮在他脖子那兒梗了半天才小聲回復,“我……我……哎呀,我一激動又有點哭不出來了……”云永晝倒也沒再說什么,只是默默抱著他,片刻后降落。這人以前也不這樣,給臺階也不下的,不像自己,沒臺階也得找臺階下。怎么現在大轉性了。衛桓偷摸抬頭瞄了一眼,這并不是山海的大門,是南門。他嘴太快,要開口問的時候忍住了,畢竟一個剛入學的人類學生是不可能有權限來到山海大學的南門的,也不可能知道這里。南區的結界隔絕教學區和學生生活區,大部分的面積都是教師公寓,還有一小部分是軍事科研所。“這是哪兒啊?”衛桓裝傻充楞,戲癮大犯,從云永晝的懷里掙脫出來,連連后退幾步保持安全距離。南門前的站著兩個巨大的窮奇獸,兇神惡煞地盯著衛桓的后背。衛桓一下子感應到窮奇的妖氣,猛地頓住腳,回頭看了一眼。窮奇兇猛無比,最愛吃人。衛桓心咯噔一下,嚇得又跑回到云永晝的身后,抓著他后背的布料,“云教官,您先……”云永晝沒有說話,看了兩頭兇獸一眼便走向南門,衛桓戰戰兢兢地跟在他背后,挨得緊緊的,生怕這妖獸好歹不分把他給吃了。南門的結界直接為云永晝打開,他領著衛桓走了進去,結界又隨之合上。不對啊。衛桓心道,這云永晝妖力這么強,干嘛當時在妖都街上的時候不直接用結界穿越術,非得生抱著他抱一路飛回來,真不嫌折騰。剛這么想,衛桓就感覺自己身體一墜,一下子撞到在一張黑色的大床上,明明上一刻還在南門的門口。cao,這孫子不會有讀心術吧。衛桓撐著從床上起來,“我去,差點兒給我把腰撞壞,哥哥我的寶腰還沒開過張呢……”剛坐起來,就感覺到屁股壓住了一個什么圓東西。“嚶嚶嚶!”臥槽。衛桓趕緊挪開,床上果真就是那個毛球怪。還沒等他做出下一步動作,小毛球就粘到了衛桓的腦袋上,發出愉悅的嚶嚶聲,就像泡了舒舒服服熱水澡的小黃鴨。這家伙遲早要暴露他的身份,衛桓時刻觀察著云永晝的背影,一邊用手努力地將自己頭頂上的毛球揪下來,可無論他怎么努力,那毛球就是牢牢地巴在他的頭上。“我還不信這個邪了……”就在衛桓準備再一次努力的時候,云永晝轉過身,衛桓慌亂放下手臂,眼見著什么東西扔了過來,下意識抬手去接。“這什么……”衛桓攤開手心,是一個紫紅色的枇杷大小的果子,很冰。“反魂果。”云永晝語氣輕描淡寫,仿佛這就是個平平無奇的果實,根本不是什么救命的靈藥。小毛球學著云永晝的語氣,一本正經,“嚶嚶嚶。”衛桓一驚,他真的沒有料到云永晝竟然還保留著這個反魂果,雖說他知道反魂果實不腐不壞,可這都十年過去了,他為什么還留著?云永晝一言不發地脫下自己的教官服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背心,配著那條稍顯寬大的教官褲,襯得他的腰線更窄。他抬起頭,視線停留在衛桓疑惑的雙眼,即便他沒有給出任何的提問,云永晝也兀自給出了答案。“我不想圈養一個死人。”求了這么久的反魂果,沒想到最后還是從上一任新生榜首的手中得到的。衛桓不知該說什么。太多情緒雜糅在一起,他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吃掉這個果子,只有活下來了還有其他的可能,可他又不確定,自己這樣算不算一種欺騙。在云永晝的眼里,他只是想讓他剛剛圈養成功的人類奴隸活著為他效力,但他不是。他不是人類。他甚至很好奇,如果云永晝此時知道自己就是九鳳,會不會后悔。畢竟九鳳的名聲已經敗壞了。如果他知道自己把這么珍貴的東西給了眾人口中的山海叛徒,會怎么想。“你為什么要圈養我?”衛桓稍稍仰著臉,這張清秀的人類面孔讓他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顯得有那么一絲脆弱感,“原來金烏家族的大妖怪也可以隨便圈養人類嗎?”金烏不同于其他的家族,他們大多從政,根基深厚,對家族內部妖怪的管理非常嚴苛,尤其是云永晝的父親,身為黨派首腦,他的家教嚴格到變態。“我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說完這一句,云永晝便徑直朝他走來,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凝視著衛桓的臉,銳利目光像是要將他這張虛假的皮囊看透。他的瞳孔又一次染上了金色,那張清冷的面孔閃過一絲情緒的波動,衛桓形容不出那是什么情緒,太復雜,超出了他的感知范疇。久違的光索忽然間出現,將衛桓綁住,生生拽到云永晝面前。又來了。“不需要嗎?身為一個圈養物,我連需要做什么都不清楚。”衛桓掙扎不開,只能仰望那張清冷的面孔,唇角勾起,“你不準備告訴我?”似乎被他說中了重點。云永晝眼神中的光閃動一下,看向別處。“吃了果子,給我離開山海。”頓了頓,他又道,“回你們人類的凡洲,找個地方躲起來,越遠越好。”衛桓一僵。這是什么意思?哪有妖怪大費周章圈養一個人,最后讓他離開的,還把這么重要的反魂果給他,云永晝這是瘋了吧。“我不走。”衛桓直接了斷,他都沒搞明白是誰陷害了他,怎么能這么輕易離開山海。難不成就是云永晝?這個可怕的念頭突然冒出來,但很快又被衛桓否決了。如果是云永晝認出自己,害怕他報復所以趕他走,又為什么給他反魂果,放著讓他等死好了,現在這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肯定不是。而且他性格孤傲,無論如何也做不出陷害別人的事。“我不走。”衛桓再一次堅決否認,“我好不容易才考進來,怎么能說走就走。”“不走?”云永晝的視線回到衛桓的臉上,俯下身子,修長手指捏住衛桓的下巴,不斷靠近。這顆脆弱的人類心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