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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慶幸自己插不進手了。 “meimei,是英國公讓你回來問的?” 朱氏賞自己哥哥一個白眼。 “國公說我們妯娌幾個,誰的娘家在張家口做生意,就等著抄家滅族。還讓我們心里有數,誰來打聽都推說不知道。我跟世子夫人學呢,她和婆婆請示要回娘家,婆婆沒有不慍之色,我們妯娌幾個就都回了唄。” 撫寧侯老夫人一指頭戳在女兒的額頭上,“你多長點兒心眼兒。唉,算了,世子夫人怎么做,你就跟在她后面好好學就是的了。” “娘,哪有這么說親女兒的。好像我很笨似的。”朱氏揉著額頭,“哥,這事兒你知道了可不能對別人說,我婆婆說了從誰娘家漏出去的就休了誰。” 撫寧侯老夫人趕緊抓住兒子的手,“對,你可不能往外說,以后大郎他們兄弟幾個還要等國公府照顧呢。” 朱國弼趕緊點頭,“娘,你放心,我不會往外說的。和你兒媳婦都不說。” 老夫人點點頭,“你明白就好,不然一家家的傳下去,你meimei在英國公府可就待不住的。她可不像你媳婦生了三個嫡子。就是你媳婦娘家在張家口做了生意,也不礙她一個出嫁女什么事兒。” 朱國弼點頭如搗蒜般。他知道媳婦不怎么得親娘待見,但是看在三個嫡孫的份上,日子也還能維持住面子。所以他先說了不告訴岳家,免得母親嘮叨起來就沒完了。 他也自己親娘是為meimei著想,因為meimei成親好幾年了,膝下只有一個女兒。這要是從自己嘴里漏出去了,英國公府絕對會休了meimei回來。 再則看世襲的成國公府都被抄家了,萬一自己的岳家真參與了往北邊的買賣,先知道了消息也救不了他們家。朱純臣那個膽小鬼,不用上刑就會把他知道的人都攀咬出來的。 “行啦,這事再別提了。等用了晚膳,老大你就趕緊送你meimei回去。你妹夫不在京里,也不好留她在家住下的。” 朱國弼趕緊起身讓外面的人去端晚膳進來。 “meimei,也不知道你今兒回來,所以廚房預備了什么就在娘這里對付用。等下回你和妹夫一起回來,哥一定弄一大桌你愛吃的。” 朱氏嗔怪撫寧侯,“哥,你這樣就是和我見外了。從小到大你照顧我多少呢。” 撫寧侯老夫人摟著女兒的肩膀,看著兒子道:“看你們兄妹倆始終這么好,我就放心了。” 老夫人這一輩子就這一雙兒女,但是占足了撫寧侯府的嫡長位置,如今一兒一女都過得好,也不枉費她二十多年家里家外的謀劃。 母子三人在一起用了晚飯。 撫寧侯帶著母親匆匆準備的給英國公夫人的禮品,送meimei回去英國公府。回來后就在母親的房里盤桓到二更天,然后直接回去前院的書房安歇。不回自己的院子,也能免了母親明天再追問是不是告訴了妻子的麻煩。 唉,無論在府里還是在都督府,哪里都需要下心勁才能過的去啊。 這一晚上,英國公就在書房里和女兒張嫣一起用晚飯。把白天的事情詳細地分析給女兒聽。他太知道男人的心思了。所謂的好皮相、好性格、好家世加起來,都不如一個能揣摩到男人的心里想什么、想聽什么的解語花更可心。 “父親,天子這么做是要先斷了建奴的補給、然后再與建奴死戰嗎?” 張惟賢點點頭。 “從長遠看是這樣的。但與建奴死戰還遠的很。如今是不把建奴的補給斷了,遼東就會守不住。可突然斷絕的這么狠,也還得小心建奴會狗急跳墻。這個冬天啊,遼東的壓力大著呢。” “父親,有成國公府的財貨支撐,那兩萬將士能及時派出去了,夠不夠啊?” 張惟賢搖頭。 “肯定是不夠的,還得陸續增兵的。” 張嫣撇嘴,“父親,上次您說了京營的將士不能再抽了,可是要征衛所里那些整日種地的農夫去打仗,怎么可能打得過日日在馬背上的建奴。” “咱們是守城,新兵過去了也只是給老兵做輔助。” 張嫣搖頭,“那還不如把新兵放在禁軍中cao練一年半載的,先從禁軍中挑能打的去遼東,過去了也頂人用,不是單純充數的。” “這個想法為父也有過,用新兵替換悍卒拱衛京師,得要天子的同意。” “要是外面都丟了,留了四十萬的精兵強將守衛京師,最后也是沒用的。京師要靠南邊運糧食進來。” 第763章 木匠皇帝18 文臣武將的這一晚沒過好, 朱由校也沒得好過。戌時正與朱由檢一起給光宗守靈上香后, 他就被光宗的三個同父異母弟弟、他的皇叔們給纏住了。 說道光宗的后事,不得不佩服禮部、翰林院還有殘存的內閣成員的靈活性。他們把萬歷四十八年做了一個分割,前七個月屬于神宗皇帝朱翊鈞的, 后五個月屬于光宗朱常洛的泰昌元年。這樣就便于新君明年改元了。 不僅神宗、光宗的謚號定了,就是神宗的原配皇后王喜姐、光宗生母的太后謚號, 還有光宗原配的謚號、朱由校生母的謚號也一并定了。 還附上明年改元的建議年號。 要說孫如游為什么這么大膽, 還是戶部尚書李汝華與他說那隱田的事情, 讓他揣摩出新君是要做實事、不愿意在這些“虛名”上花精力的人。所以他不管內閣首輔閣臣方從哲和大學士劉一燝怎么反對,堅持先把初步方案報給天子。 “若是天子不同意這些謚號和年號,打回來咱們再議就是了。” 方案在朱由校準備用晚膳的時候送進了內書房,朱由校立即通過。對這樣快速的解決問題的工作方式,朱由校是不吝嗇自己的贊賞詞匯。 “孫卿,朕就知道這些事情交與你做,一定是又快又好的。” 新君毫不掩飾的稱贊,讓孫如游很意外,也讓他感覺到有點兒不好意思。既往哪個皇帝、皇后、太后的謚號不是得爭來吵去幾個月, 讓所有人把對死者的敬重都表達了、還要把有權參與討論的翰林學士們的才學都顯示出來了, 才能定下來啊。像自己現在這般匆匆幾個時辰就擬定好了,怎么看都有點敷衍塞責的味道。 “當不起陛下的夸獎, 這也是方首輔、韓學士, 還有翰林院的幾位學士一起擬定的,他們也都是飽學之士,非臣一人之力。” 孫如游反不敢攬功了, 他得把所有人都拉上,免得御史彈劾他對帝后的身后事不敬、草率。 “孫卿不必過謙,有你主持才能這么快出結果。工部為父皇準備的棺槨,按工期明日也就可得了。還需要孫卿與欽天監計算入棺的時辰以及移去壽皇殿的吉時。” “陛下放心,這些事情老臣會做好的。” 光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