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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猶疑不定豁然消失,立即將這讓文書抄寫了十?dāng)?shù)份,念給所有的文官武將。在鼓舞了所有人的斗志以后, 曹cao才把在心里謀劃許久的、對抗袁紹的策略布置下去。可即便是這樣曹cao的心還是不落底,他擔(dān)心的孫策會從徐州發(fā)兵,在自己的身后來一下。 郭嘉卻不認(rèn)可曹cao的看法。 “主公倒不必這么想孫策。他剛剛把淮南和荊州收取到囊中,這兩地的尚未有完全臣服與他,他這兩年恐怕注意力全在怎么消化這兩地上。還有袁紹兵馬強(qiáng)壯,他也該有盼著我們兩家對決的想法。真真該防孫策卻是在我們勝了袁紹之后的時候。” 曹cao以想到自己與袁紹打完之后,還要立即面對孫策這小瘋狗,就順嘴嘟囔了一句。 “你說他怎么不跟孫破虜一樣被箭矢射穿頭顱呢。” 郭嘉失笑,“主公莫急啊。孫策現(xiàn)在年輕英武,行事與孫破虜一樣喜歡身先士卒。這是個不顧自己安危的輕率、不善于防備別人的人。如果有刺客伏擊,那他很可能斃命在此刻的手里。” 曹cao眼眸凝到了一點,孫策給自己添了多少堵啊,他這樣的明顯的缺點該用上的。一個想法在曹cao的心里形成。 “子孝,你們說往劉璋那邊派人送信好不好?就說孫策收了荊州又看好益州了。然后把孫策這習(xí)慣告訴給劉璋,或者我們選幾個益州那邊的軍卒去壽春。” 曹cao越想越興奮,“子孝、公達(dá)、仲德,壽春傳回來的消息和曲阿能對的上,那孫仲謀就是不經(jīng)事的兒郎。若是孫策出了意外,來自南方的壓力暫時就沒了。你們說可行嗎?” 程昱沉吟了一會兒說:“此事必得是益州出人,若不然出了紕漏沒達(dá)到目的,會激得孫策立即對我們用兵,那就可能出現(xiàn)面對腹背受敵的局面。” 郭嘉閉嘴不語,這樣的事情做好了當(dāng)然好,做不好就會出現(xiàn)大麻煩的。 荀攸說:“主公的想法很對。不若一面派人出益州、一面派人去荊州。孫策火燒劉表和袁術(shù)的戰(zhàn)船,死了不少將領(lǐng)和軍卒的。這些人必然有親朋好友愿意去刺殺孫策的。就是我們一定要擺脫干系。” 曹cao明白荀攸的提醒,點頭應(yīng)下了會小心行事。至于孫策的事情怎么做,就不在他們幾個謀士了。 曹cao點齊了將士,留了郭嘉駐守兗州,讓荀攸和程昱跟著自己去抗擊袁紹。 曹cao一邊派人去蜀中與劉璋聯(lián)絡(luò),一邊與曹仁商議,要把曹仁的女兒許給孫策的弟弟。曹仁哪里會反對這樣聯(lián)姻安排。 曹cao不僅要嫁曹家女,還要娶孫家女,可孫家在室女只有尚未及笄的幼女和才出生的孫策的女兒,他就把主意打到了孫賁的頭上。想讓自己的三子曹彰娶孫賁的女兒。同時他還上表朝廷,舉薦孫權(quán)、孫翔為茂才,借此拉攏牽制孫策。 遠(yuǎn)在益州的劉璋,從孫策得了荊州之后就一直坐臥不安。他與劉表表面是笑嘻嘻的親親熱熱的一家人,實際在他的心里早恨不得食rou寢皮了。劉表在他父親劉焉剛剛過世的時候,對蜀中動的那些手腳,害得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坐穩(wěn)益州牧的位置。 而劉表與劉焉倆人內(nèi)里的不和早延綿了許多年。劉表在袁術(shù)退出南郡、安穩(wěn)了荊州后,就試探著向劉焉的益州伸手,被劉焉毫不留情地打了回去。劉表沒占到便宜,就上書朝廷告發(fā)劉焉僭越身份,在乘車器物衣服方面和天子比擬,劉焉則把劉表不稅不貢、祭天之事報了上去。 最后還是孔融勸天子瞞下劉表祭天之事,以維護(hù)朝廷的臉面。 但劉璋很怕孫策得了荊州就奔益州。便在法正的建議下,在劉表打?qū)O策的時候,派遣一萬的川軍給劉表助戰(zhàn)。哪里想到劉表會敗的那么快。 曹cao派去益州的使者巧舌如簧,“要不是我家主公要對付袁紹,早就自己帶軍無江東了。那孫策每月與天子貢奉,害得你和我家主公一樣為難。沒了孫策,孫家其它兒郎不足為慮。” 使者嘚不嘚地把孫權(quán)的事情又宣傳了一邊。 劉璋就心意動搖了。是啊,沒了孫策,自己的益州就安穩(wěn)了。 “再說你也不必派益州人過去啊,不是有不少劉表的舊部荊州人嘛。” 這主意立即說服了劉璋,荊州人伏擊了孫策,成與不成的孫策和江東那些人,都要把精力花在荊州方面。 荊州亂起來,自己的益州才能安穩(wěn)。 孫策和周瑜帶著幾千的軍卒,護(hù)衛(wèi)著兩家家老小、還有鄭夫人一起搬去壽春。宅邸都是早安排好的。周瑜的宅子就在刺史府的不遠(yuǎn)處,而橋家原來的宅子又迎回來了自己的主人。 可鄭夫人回去自己原來的宅子轉(zhuǎn)了一圈,就去找周瑜和小喬。 “公瑾,你知道我就只有倆個女兒,如今也不能說讓伯符和大喬搬到我那里去住的話。我想請你和小喬帶孩子住過去。” 小喬想到母親自己孤零零地住在空曠的宅子里,立即就紅了眼圈,望住周瑜。 “公瑾?” 住去橋府?周瑜沒多想也就同意了。 “可以啊。反正我在壽春的時間也不多,你陪著岳母一起住也挺好的。義母說他在刺史府里也給我們留了院子,給義母也留了院子呢。” 鄭夫人就道:“公瑾,我已經(jīng)讓人去做了匾額,你們過去做,我就把橋府的牌匾摘了,直接掛上周府。” 周瑜趕緊阻攔,“岳母,不必的。我不在意什么人說我入贅的話,你放心,我和小喬會照顧你的。” 鄭夫人對周瑜很照顧,讓周瑜常常想起自己的父母。他的父親是靈帝末年的洛陽令,在董卓強(qiáng)遷洛陽百姓去長安的時候,父母親雙雙罹難,他與兄弟幾人因在江南讀書而幸免。后來他跟著叔叔周尚,這些年叔叔把他當(dāng)親子一樣教養(yǎng)。但叔父去了建安郡做太守,自己與小喬跟岳母住在一起也無妨。 便是以后叔父回到壽春,周宅留在那里與他們一家子住也更便宜。于是周瑜夫妻剛剛打開的一部分家什行李,又打包裝起來運到昔日的橋府。 隔日周瑜回橋府,發(fā)現(xiàn)門前的匾額已經(jīng)換成了周府。 周瑜很不安,孫策勸他:“岳母要這樣就隨她,孝順孝順。” 吳國太到了壽春,袁術(shù)那在揚州刺史衙門基礎(chǔ)上改造的皇宮,規(guī)模雖不大,但是也填塞過袁術(shù)的百余名姬妾。這么大的府邸,對孫策他們這一家子人來說,住起來綽綽有余。 孫策考慮到自家還是母親在當(dāng)家,他就只在后院的第一進(jìn)留了正堂和書房的院子給自己。然后中路往后的一串院子,交與母親帶著的三個弟弟、一個meimei,還有小吳氏等人居住。他夫妻倆帶著倆個孩子住在了東路,孫權(quán)夫妻住去西邊。 吳國太照舊例給周瑜夫妻留了院子,也給鄭夫人單獨留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