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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勉強算保住了孩子。之前不敢給伯符知道,是怕他在戰(zhàn)場上分心。” 張昭很理解吳國太的做法,心說幸好孫策有吳國太把內(nèi)院給他擔起來,不然這也真夠他辛苦的了。既然不急著往壽春搬遷,很多工作就可以放一放,不用那么拼命地趕了。 大喬這一胎大概是因為妊娠初期受了驚嚇的緣故,胎像一直不怎么安穩(wěn),苦湯藥沒少喝偏又害口嚴重。到了該顯懷的月份了,人是一點兒也沒胖起來,還是那么裊娜的身姿,除了略略膨出一點的腹部。 吳國太讓廚娘變著花樣地給大喬整吃的,鄭夫人在小喬沒事了以后,娘倆也天天來陪著她,仍然不見有什么明顯的好轉(zhuǎn)。 吳國太怕孫紹不知輕重碰到他母親,基本是日日把阿紹帶在身邊,就是阿紹要去看母親,吳國太也是緊緊拉著他的手,反復叮囑。 “阿紹,不可以纏著阿娘抱你的。記住沒有?” “記住了。”阿紹撅嘴,表示自己很不高興的,阿娘都不抱他了。 “等你阿翁回來抱你舉高高。” 阿紹疑惑地看吳國太。 得,幾個月的功夫,這孩子是徹底忘記他親爹了。 劉勛被叫到刺史府的時候并不怎么害怕,孫權(quán)要納袁術(shù)嫡長女的風聲已經(jīng)傳開了,不怕孫策不按著自己畫出來的道道走。只要想到自己以后在袁家所出的太子跟前的地位,劉勛就為自己的聰明感到驕傲和自豪。 他倒不知道馮夫人還有嫌光武帝活久了的想法。 可見他還是不了解馮夫人,也小覷了馮夫人。袁術(shù)內(nèi)宅除了她生的嫡長女和嫡長子,那生了庶出次女的侍妾,埋土里都不知道多久了。袁術(shù)百多人的內(nèi)宅,也就值有這二女一子,可見馮夫人的厲害。 “吳侯,末將有禮了。” 劉勛很恭敬地給孫策見禮,然后由于周瑜和孫權(quán)見禮。 “劉將軍,是馮夫人找你去內(nèi)宅,專程來說要把女兒給仲謀做妾的?” 孫策繃著臉態(tài)度端肅,對劉勛這樣給自己兄弟挖坑的人沒有好心情好態(tài)度。 “這個……” 劉勛就不好回答了,自己與馮夫人不沾親帶故的,她憑什么叫自己去內(nèi)宅呢? “是還是不是?” “是。” 劉勛只好硬著頭皮扯謊了,他不信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孫策能與馮夫人對質(zhì)的。 “你以前與馮夫人很熟悉?” 周瑜在掌心一下下敲著手里的馬鞭,盯著劉勛不放松地問。 “周公瑾,你這說的是什么話?袁公剛?cè)ィ氵@話可辱及使者了。我只是見過馮夫人幾次罷了。” 孫策見劉勛開始狡辯到袁術(shù)身上,就把話題兜回來。 “劉將軍,你不說實話我就把你交給袁渙用刑了。你與馮夫人不熟,她會請不熟悉的男子去內(nèi)院嗎?有袁渙和袁胤在,怎么可能差遣你?還是袁公嫡長女的婚事?來人,去請袁渙來。請袁胤、袁耀、馮夫人都過來。” 孫策不信馮夫人會把嫡長女的婚事,交給只在年節(jié)宴席上見過的劉勛。袁渙與袁術(shù)是同輩的族人,袁胤是跟隨袁術(shù)多年子侄,還有袁耀這個未成年的嫡長子呢。 再說了袁術(shù)的心腹謀士兼長史楊弘還在壽春呢,要是楊弘出面還可以說是馮夫人所托。 他劉勛算什么人。就是一員普通的將領(lǐng)! 孫策直搗劉勛虛心所在的做法,立即就讓劉勛冒汗了。 袁渙來的很快,他也聽說了孫權(quán)要納袁術(shù)嫡長女的事兒,不過他認為是流言,想著有空的時候問問孫策是怎么回事。空xue來風也要查查,免得領(lǐng)兵在外的紀靈等人不安,好容易安穩(wěn)下來的淮南政局再起波瀾。 可他到了刺史府的正堂,見袁胤和袁耀都在,一邊還有兩個婢女扶著馮夫人,還有尚未帶兵離開的劉勛在,他心里就疑惑了。 莫非孫權(quán)真的要納侄女做妾!這怎么可以? 那是四世三公的袁家嫡女啊。 孫策還給不給袁家留臉了?當袁家的男人都死光了嗎? “吳侯,仲謀納妾一事可是真的?”袁渙行禮后就與孫策對話。他就是這樣耿直的性子,袁術(shù)多少次氣得恨不能殺他,呂布也曾氣得要殺他,最后也是拿他沒辦法。 “不是。我們孫家兒郎怎么會做這樣辱及袁公的事情。禮法有曰,庶人一夫一婦!仲謀無職無爵他沒有資格納妾。” 孫策回答的斬釘截鐵。 馮夫人立即跟上一句問道:“那吳侯什么時候迎娶我女兒?” “你說什么?吳侯迎娶誰?吳侯早娶妻生子,還是橋?qū)④姷拈L女,你忘記了?” 袁渙提醒馮夫人。 馮夫人仰起頭說道:“現(xiàn)在外面?zhèn)鞅榱四銓O家次子要納我女兒為妾,你現(xiàn)在說你們兄弟不會納妾,那就是迎娶嘍。不然你們就是要逼死我女兒了。” 孫策被氣笑了,這要不是袁術(shù)的遺孀,他一掌能打劈這刁鉆的潑婦。 “你與劉勛合謀蠱惑仲謀納妾,就是知道仲謀沒資格納妾,目的是要賴上我娶你的女兒?” 袁耀慚愧的滿臉通紅,簡直在刺史府的正堂待不下去。 “阿娘!” 太丟人了有沒有! 袁渙對孫策抱拳,“袁家有此等婦人實在是愧對吳侯,實在是袁家家門不幸。幸公路在世之時,不知馮氏竟是此等不知廉恥之婦人。阿耀,你是嫡支唯一兒郎,不若你代父休妻。” 袁耀呆立在那里說不出話來。 袁渙轉(zhuǎn)向劉勛,“至于你,公路一向待你為心腹,廬江郡是孫策打下來的,后來交給你做太守。你丟了廬江郡也沒有問罪與你。可你在公路剛剛薨逝就置他的名聲而不顧,借此事欺辱到有朝廷封爵的吳侯頭上。我若是留你繼續(xù)在軍中,勢必是留下了一個挑撥離間的禍根。” 孫策點點頭,袁渙是明白人,借袁渙的嘴處置了劉勛是最好的了。 劉勛被孫策的親衛(wèi)掐著臂膀拖了下去。 袁渙對孫策說:“吳侯,我即刻去出文書。” 孫策點頭應允。 袁耀突然跪倒在袁渙的膝前,攔住他的去路,揪住他的袍子說道:“渙堂伯,莫休我阿娘好不好?求你了。我會讓母親從此在內(nèi)宅養(yǎng)病,以后就在內(nèi)院里不再出面的。” 袁渙看孫策,馮夫人和劉勛算計的人是孫策。 孫策不在意地擺擺手,“阿耀,看在你的孝心上,就按你說的辦。你們盡可在淮南、江東給袁公嫡女挑選未婚的兒郎,到時候我會置辦與我meimei一樣的嫁妝。” 袁渙和袁胤一起拽袁耀起來,“阿耀,你謝謝吳侯。若不是吳侯大度,換一個有爵位的人,被你阿娘這樣算計,是不會留你阿娘性命的。” 袁耀又鄭重地給孫策行禮,然后與婢女扶著的扮昏厥的馮夫人一起往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