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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他們所有的事情都擔下來。管庫也可以都用內眷去做。侯建那里要派去的人就多了,紡紗織布,制作戰袍、鞋子、旌旗、戰襖等等都可以用我們自己的內眷。炊煮那里也可以派婦人過去,這個就要看不適合上戰場的老卒數量。若老卒人數夠用,派去侯建那里做衣做鞋的人,就可以多一些。再就是寨子里的小孩子,也得有婦人看護,這個很重要的。五歲以后的孩子,也得開始讀書習字,這也需要安排妥當的人,才能使將帥軍卒們,無后顧之憂。還有裴宣那里,也要派去三二個能壓住場子、能講明白道理的女眷,遇事也不至于讓你和裴孔目為難。” 扈三娘說完內眷安排去的地方,敏銳地感覺到花榮放松了許多。她心里好笑,略偏轉頭問花榮,“花榮,崔娘子和令妹的文字功底聽說很不錯啊。” 花榮笑著點頭,“都比我好的多了。她們可以跟著大頭領,為大頭領研墨執筆效勞。” “那感情好,讓她們倆明天來聚義廳,幫著把寨子里所有的內眷,都登記一遍,我們也好斟酌著怎么安排人。就是以后的案牘之事,也少不得要辛苦她們。” 秦明就說:“山上的事情不獨是大頭領的,也不獨是我們這些男人的。” “秦統制說的是。你倆回去可以和娘子說,這些事情做好了,也是軍功,也可以和男人一樣得酬勞。” 晁蓋說:“內眷把這些事情撐起來,替下的軍卒可以編去戰營,只管打仗就好。她們自然應該得這樣的酬勞。要是大頭領再以功論爵,怕是好些男人還不如她們呢。” “晁天王說的是,對內眷也以功論酬論爵,才能激勵女人做的更好。” 晁蓋說這話就是說笑,他也沒想到扈三娘當真了。四個男人立即都閉嘴不語了。 好一會兒后,晁蓋磕磕巴巴地問:“大頭領,莫非以后議事的時候,內眷也要到聚義廳?” 扈三娘點頭,“是啊,主管錢糧內庫的、協管衣服戰袍的,這些都屬于后勤。都說大軍未動糧草先行,打仗打的就是后勤,她們怎么可能不到場呢。” “這個,男女混在一起議事……”花榮有點兒遲疑。 “花將軍,難道我不是女人?聚義廳昨兒就已經是男女混在一起議事了,可有什么不妥當的?” “沒有,沒有。” 花榮窘迫起來,晁蓋看花榮吃癟,朗聲大笑,笑花榮是富家子出身,等閑的小娘子,誰不是一樣去村學讀幾年書;哪個村的農婦,誰不是和男人一樣拋頭露面。就是郡縣里的娘子們,也都會尋些活計賺錢的。 這事兒就算是定下來了。 這時候的女人還沒有像后世那樣,被藏在家里,大門不得出,二門不得邁。雖然官家的女子會注意一些,但總的來說,行動是很自由的。小娘子們離家做工,給自己攢嫁妝的,在市井人家比比皆是。就是立女戶、招贅婿的事情,也是很常見的。 林沖他幾人,昨兒就把大頭領要挑近衛的事情,派人告知了全寨子,各個小寨子也都推薦了身手好的小伙子。幾百人在校場翹首以待,個頂個都盼著能去大頭領身邊做近衛。 秦明看著躍躍欲試的軍卒問扈三娘,“大頭領,這些兒郎是山寨里最出色的人了,你準備挑選什么樣的?怎么挑選?” “第一條,家里人都在山寨的。第二條就是騎射功夫好的。” 林沖和秦明拿著花名冊點選,經過第一條的點選,就只剩了百十個人了。第二條比較射箭的精準度,這些兒郎基本不相上下。 扈三娘看著這些人,個個精神抖擻,滿臉都是渴望,溫和地說道:“林教頭,這些人就交給你們教導十天,然后再考校考校讀書識字的程度,最后再確定人選了。” 林沖點頭,這些人組成百人的近衛隊,也不算人多。 挑了近衛,還要挑習武的、讀書識字的小娘子。崔娘子和花娘子幫著忙了幾日,最后在識字能書寫的女孩子中,矮子拔大個挑了蕭讓、李應的女兒,略略有點兒武功底子的阮小二和朱貴的女兒。這幾個小娘子,不論文武都差了許多,好在年齡也小,慢慢教導也就是了。 崔娘子和花娘子每日到聚義廳,跟在扈三娘身邊處理文件。顧大嫂帶了另外倆個婦人,被扈三娘派去給裴宣、晁蓋做幫手,幫著管理內眷遵守山上的新規矩。孫新被調了回來,跟著挑選出來的近衛一起訓練。 眾好漢都看明白,扈三娘要重用小尉遲了,打著哈哈要他以后多提攜。 樂大娘子、蕭讓的妻子、李應的妻子,被派去接管了蔣敬等人的事務,管理內庫的所有物資。這三人被扈三娘教導了兩日,嚴格要求按照新表格放置、統計物資。每次出入庫必須要三人到場,每月盤點一次。 其他婦人也都根據能力、性格,分派去看五歲以下的娃娃,或是教導小孩子識字,再就是充實到后勤,紡紗織布,做戰袍等等。 不到十天的功夫,所有人都忙碌起來,整個梁山的精神面貌也煥然一新。就在這時候,雷橫背著他的老母上了梁山。他因為打傷了白秀英之父,被白秀英告到鄆城縣知縣、她舊日在東京往來的相好處,縣令把他枷在勾欄門前,白秀英追打給雷橫的母親,雷橫大怒打死她。朱仝放了逃離。 沒多久聽說朱仝被刺配滄州。 吳用來與扈三娘商議,要接了朱仝上山。 扈三娘嘆口氣,這就是原著的力量了。她忍不住問吳用,“軍師確定朱仝愿意上山?” 吳用笑著說:“我與晁天王等人,往日里欠了朱仝的情分,只要用心籌謀一番,必能接了他來山上共圖大計。” “軍師,你愿意朱仝上山的心情我理解。不過那句話,上趕子的事兒,不是好買賣。你要應了我這樣兩條,一不得帶李逵,免得節外生枝惹事兒;二不得傷了無辜之人。三莫要朱仝為難。你若是做不到,不如派人去滄州打點,讓朱仝過的松快點兒。” 吳用沉默一會兒說:“大頭領說的有道理。我這就立下軍令狀,定不會違了這三條。” 戴宗知了吳用要下山去接人,就來找吳用商議帶了李逵去散散心。 吳用直接拒了,對戴宗推心置腹地道:“戴院長,非是我不肯,而是不能。大頭領與我約法三章,那第一條就是不能帶了李逵的。怕他惹事生非、害了無辜之人。” 戴宗嘆氣,“軍師,李逵那蠻子原是跟著我的人。唉,過往就不提了。從被大頭領傷了之后,他就一直不能安心。我怕他撞到大首領眼里,令他在院子里好好養傷。本想著傷好之后,把他送去邊角的那幾個寨子,哪知道誰也不敢要他。他一直悶在小院子不得走動,也是難為他了。” 原來李逵自從知道宋江去了后,人前閉眼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