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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上人,老身要是像你那般做就好了。”賈母的語氣復雜,充滿了惆悵、傷心、不甘、悔恨。 “我是知道了結局,且我在替你圓夢之前,還曾經替太子圓了夙愿。不然哪里會這么容易實現你的心愿。” 林夕這話一說,賈母的神色就放輕松了一點兒。 謝必安勸道:“老夫人要是愿意轉世投胎,憑你此身累積的功德,還是能去不錯的人家的。若是你不急著轉世,你也可以在地府逍遙一段時間。你的后輩子孫給你送的冥幣,足夠你過上不次于國公夫人的日子。” 賈母點頭,“老身還是在地府多住些年,等老大老二吧。或許他們以后的日子拮據,老身還可以幫襯他們等到投胎的時候。”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活著照顧著,死了以后還掛念著。” 謝必安招手叫來一個鬼差,讓他領著賈母去城里安置不再贅敘。 賈母離開后,謝必安把賈母注入冊子里的魄力光華,分出一縷給林夕。林夕收了以后,直覺這魄力純粹,不同與自己凝煉的,好像比自己的更純粹。 “謝大人,這魄力有什么說道嗎?” “這是地府的混元冊,任何鬼魂的魄力進入后,都會被滌盡塵埃,變得精粹清純。上人求長生大道,是不可少了錘煉魂魄。要是多得這樣凈化后的外來魂魄,對修行也有益處的。” 處理完賈母的事情,謝必安問一直跟著他們的大漢。 “現在可以說說你的事情了。請問你怎么稱呼?是什么人?有何夢待圓?又能付出什么樣的功德?” “吾姓子名受德,史稱帝辛。” 第544章 殷商離恨2 “你是帝辛?商紂王?”林夕和謝必安吃驚之下, 異口同聲地問道。 “我是帝辛?商紂王是什么?”那大漢皺著眉頭不解地問。 “嘿嘿,嘿嘿。” 林夕和謝必安都有些不好意思。 “謝大人,你來說吧。” 謝必安尷尬, 搓搓手,請帝辛坐下, 喊了鬼差進來上茶。茶是極品的九陰凝珠,對以修煉魂魄為主的鬼修來說,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只是因為這茶生在極地最里面, 每年的產量很少, 能分到謝必安這里的也沒有幾兩。 茶香彌漫, 帝辛比林夕和謝必安還沉得住氣。三千年不舍晝夜的修煉, 讓他已經快踏入鬼仙之境了。他也是聽說了地府有了新政策,才來枉死城這邊打探消息的。 添過二遍水了, 茶香也弱了一點了, 謝必安躲不過了只好開口。 “商紂王是周以后的史書對您的稱謂。” 帝辛略略皺眉, 面露不快之色。 “吾為帝, 何以周以后的史書以‘王’稱吾?” 準地仙的壓力, 撲面而來。 謝必安扛不住這壓力, 林夕也自顧不暇。她無余力去救謝必安,趕緊開口替謝必安說話。 “帝辛,那是周武王的事兒,與白無常謝必安無關的。您請收了仙力,先放過謝大人,讓他細細說給你聽。” 帝辛把外放的力量收回, 林夕大出一口氣,準地仙啊!她除了渡千年大劫的時候,還頭次感受到威脅。而謝必安所受的壓力更大,他擦了一把冷汗,心道:“唉,有大功德帝王就是不同啊。” 謝必安的手略略有點抖,茶水都從茶杯里漾了一點兒出來。帝辛嘴角略抽,一道光華打入謝必安的眉心,林夕眼看著謝必安的手抖消失了。 “多謝帝辛。” “無妨。你把牧野之戰之后的事情,細細說給吾。” “牧野之戰后,被殺死的商人有十八萬之多,被擄為奴隸的有三十三萬,還有有大量的平民。周武王得了天下后,分了朝歌的財富,把殷商的國土分給了眾多的姬姓諸侯。” “殺死了十八萬的商人?俘虜了三十三萬奴隸?朝歌哪里有這么多人?” 謝必安干笑,“這些都是記載的。至于真假后世也無從知道的。” “是史書嗎?”帝辛接著問。 “據說是孔子刪定后所剩余的部分,編撰成冊,是為的逸篇,故而得此名。這個真假也沒法定論的。孔子是晚于您500年左右的學者,是儒家學派的創始人。那個儒家學派推崇周禮,后世因為儒家一家獨大二千余年,很多歷史事實他們怎么寫的,大家就只好怎么認了。至于真相是否湮沒了,沒證據也沒法與儒家辯駁啊。” 林夕面對這急脾氣的準地仙慫慫地趕緊補充,她可不想來一趟地府,最后被準地仙虐個七死八活的。 “帝辛,那最后是在公元前五世紀左右成書,應該是周立朝之后開寫的史書。但是由于有秦始皇下了把諸子百家的書籍焚燒了很多,的殘片中從到被認定為西周的真實史料。呵呵,呵呵。” 林夕看著帝辛的眼睛,心里發虛。 “那個,帝辛,你也知道史書都是戰勝者寫的,敗了的一方,也只好任由其涂抹勾勒。但是商人所著的書籍,始終稱您為帝辛的。” “?焚燒書籍?他要做什么?”帝辛覺得這簡直是不可理解的事情。 “燒了書就能掩蓋真實?把人的想法都統一了?” 林夕點頭,“是啊,你看現在不就是這樣。秦始皇的之后,再加上幾千年的戰亂,歷史的真實面目就被掩蓋了。您還不知道呢,在您身后的三千年,有那么幾十年的時間,全國幾億人只能用一個腦子思考,說一種言論,否則就要被處死、坐牢,全家被株連。中間也燒過幾年的書,只要不符合那個思考的頭腦要求的,也燒的百姓和愚民差不多。” 帝辛一擺手,“愚民百姓何用讀書!他們聽話就是了。要是幾億人只能用一個腦子,這事兒好。喔,如果吾當初能做到那般,就會政令通達,少了許多的掣肘,早日完成清除東夷大業,讓殷得以鞏固了。” 完蛋,皇帝思考問題的立足點,就是與百姓不同啊。 林夕與謝必安互看一樣,謝必安問道:“林夕,你也是做過皇帝的,你那時候也是這么想?” 林夕晃晃腦袋,“朕當初可沒這樣想過。” 朕與封建帝王是截然不同的種屬,朕最后沒做成君主立憲制,實在是民智啟迪的還不夠,社會工業化水平也未達到要求,沒有工業化大生產的分類合作,自給自足能活下去的時候,百姓只愿意為此現狀。 再有就是那些既得利益的大臣和勛貴們,他們愿意跪! 帝辛聽說林夕做過皇帝,眼睛看她的時候多了一些探究。 “你做過皇帝?”這疑問也太明顯了。 “是。做了三十年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