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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當朋友,唯一的朋友。你不說,我就真的是誤會了,誤會你是好上這調調了。要不是這事兒爆出來,你就是事后把那孌童打死了,圣人會怎么想?滴水穿石,還能有你的好嗎?你說了,我才好幫你。就是我?guī)筒涣四悖€有我父親,我岳父呢。” “好。以后都告訴你。恩侯,謝謝你。”太子誠懇道謝。思索了一會兒,再開口卻謹慎了很多。 “恩侯,你便利的話,找人幫孤查查內務府的人。東宮的人就這么幾個人,孤聽說開銷卻不小。要是你能看到查到那些奴才官員的家底賬目,孤是說,他們在內務府當差以前,和到內務府之后,現(xiàn)在的身家,就最好了。” “明允,你是懷疑他們中飽私囊了?” “嗯。你看看你家的管家,就知道了。” “我家的賴大總管,幾輩子都做榮國府的管家。他要是有私的話……” “你去他家里看看就知道了。” “好。” 說著話呢,有小內侍過來問,“太子爺,御膳房打發(fā)人來問,您是在圣人哪里吃飯還是在東宮吃?” 賈赦皺眉,“你還真的跟圣人哪里混飯吃啊?” “對。告訴他們,還是在圣人哪里吃。” 小內侍應了一聲走了。 “恩侯,走,咱倆去上書房吃飯去。” “喂,喂……” 太子站起來抬腳就走,賈赦自詡步子大,又加快倒騰。可太子的腿,也沒不他短多少。倆人一前一后,如流星趕月。看到的這倆的,趕緊該施禮的施禮,再抬頭,人影都不見了。 倆人從乾清宮的后面穿過,從養(yǎng)心殿的后頭繞到前面。到了養(yǎng)心殿的院子,太子站住腳,賈赦才趕上來了。 “殿下,殿下,你這快的……”賈赦有點兒氣急,“你這兩月都練什么了?” 太子一笑,指使小內侍往里給圣人稟報。 魏九聽了小內侍的傳話,苦著臉給梁九打眼色。恰好圣人抬頭看到了。 “魏九。” “圣人,奴才在。回圣人,太子爺帶大公子,過來用午膳了。” 圣人無奈,把手里的折子撂下,對賈代善說:“老賈啊,你看看,咱倆消停地吃頓飯,都不成。讓他倆進來吧。” “圣人,太子是和你親唄。要成家了,越發(fā)舍不得親爹了。” 這話圣人愛聽。 “唉,”圣人假裝嘆氣,“越大越黏糊了,這娶了媳婦可怎辦?!” 賈赦倆多月沒見圣人了,一進去,趕緊先大禮參拜圣人。 “恩侯啊,起來吧。” “謝圣人。”賈赦爬起來,又給自己親爹行禮。 就見太子在扶著賈代善,“榮國公,孤可不敢當您的禮,父皇讓孤以長輩禮,拜您呢。” 圣人一擺手,“老賈啊,要不是你救駕,那來的朕的今日。早說過了的,你不用與成賢見禮的。” “圣人,禮不可廢。凡事必須依禮而行,天下才有規(guī)矩。” “好,好,知道老賈你,比朕還重視規(guī)矩的。” “恩侯過來坐,這倆多月,看著好像還結實了一點兒。” “回圣人,臣日日都有練功,未敢松懈。” “好。老賈啊,恩侯這孩子小時候好好的,越大越像你,跟朕都疏遠了。還是小時候可愛。” “他那是不懂事,才和太子動手的。” “父皇,兒臣才和恩侯比劃過。” “誰贏了?” “誰也沒輸。” 圣人笑,“恩侯又讓你了。對吧?” “沒有。”太子悶聲悶氣,左顧右盼。 圣人和賈代善都笑,太子雖說也用心練功,但照賈赦,還是差了許多的。 梁九指揮小內侍擺膳。 賈代善父子與圣人父子一起用飯的時候多了去了,四個人喜歡什么,各自吃什么。賈赦飯量大,那三人吃的少。賈赦只好快快把碗里的飯,往嘴里扒。 圣人放下筷子,又端起半碗湯,一勺一勺慢慢地舀,一小口地一小口地啜。 “恩侯,慢點吃。細嚼慢咽。” 賈赦點頭,放慢吃飯的速度。 等賈赦放了碗了,圣人才把那半碗湯撂下。 “成賢哪,你看看你,父皇讓你和恩侯在東宮吃,你偏過來,帶的恩侯都沒吃好。” “圣人,臣吃好了。”賈赦趕緊表態(tài)。 太子站起來,給圣人行禮,“父皇,兒臣回東宮了。晚上再來。” “隨便你吧。” 圣人無奈地揮手了,看著太子和賈赦行禮要走了,不放心地加了一句。 “才吃了飯,慢點走。” “他倆啊,唉,就得您cao心呢。也就是圣人您啊,又當?shù)之斈锏模烟咏虒У倪@么好,恩侯也跟著像個樣子。” 賈赦早早就離了東宮回榮國府。晚上一大家子人,吃了一頓團圓飯。賈赦把妻子、兒子送回東院,去榮禧堂的書房找賈代善。 “父親,二弟的婚事怎么樣了?” “原準備等你們回來就落小定的。怎么,太子有什么說法?” “太子說,二弟不適合娶王家的長女。王家女先與兒子議親,兒子將來有爵位。二弟至今在科舉上尚無建樹。王家仍要以長女嫁進來,怕是以后妯娌間不好相處啊。” “這話我已經和王統(tǒng)制說過了,唉,他執(zhí)意結親。” “父親,王家要圖榮國府什么呢?以王家的嫡長女,嫁進任何一侯門,做宗婦都行的,怎么非要嫁二弟?” “軍權。” 賈赦吃驚地瞪大眼睛,“父親,軍權?怎么會?” “王家二子王子騰,看起來是個有出息的年輕人。王統(tǒng)制旨意要結這門親,就是希望我能照顧他兒子罷了。” “父親,那以后的內宅?” “你母親喜歡王家女,要不是圣人給你你賜婚,這門婚事是給你看的。現(xiàn)在給了你弟弟,你母親多少也心里舒服些” “父親,母親對張氏本就頗有微詞,要是再給二弟娶個母親喜歡的、王家的嫡長女進門,這內宅從此不會有安寧的時候了。” 賈赦頓了頓,望著父親,面容堅定起來。 “父親,二弟要科舉,要走文官的路子。要是母親和王家女聯(lián)手,排斥張氏,張家的同年、學生,遍及朝野,怕二弟討不到好去。父親也不好插手文官那邊的,最后還是二弟為難,不如就換一家吧。” “赦兒,你不明白,賈家執(zhí)掌兵權太久了。要趁這差不多了,趕緊放手。莫要等圣人猜疑了,那時候就晚了。” “圣人怎么會猜疑父親?賈家對皇家是忠心耿耿的。兵權是賈家立身根本,放了兵權,豈不是任人宰割。” “父親,放了兵權,我們在皇家眼里,就是無用之人啦。” “赦兒,賈家先祖跟著太/祖打天下,得了這爵位。可君子之澤,